酒医之春风酒楼 作者:曲落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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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为惧。
而杨若烟,等待的就是天亮,只要晨起东方那一刻,药效便会发挥到极致。安术注定是她的,任何人都抢不走。她们一旦有了肌肤之亲,她就有机会挽回安术的心。可是,安术竟在此时此刻还要问那些不相干的事情,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心态啊!
杨若烟忽然接近柳长歌,在她耳边轻声说:“就算你知道她是谁,也改变不了事实。天亮了,你的身体已经扛不住了。”
柳长歌用最后一丝力气将杨若烟推开,但很快又被她抱住。无奈了,现在就算百里晴迁站在她面前,也无法力挽狂澜了。
杨若烟将一个吻深深印在了柳长歌紧闭的眼眸上,这双眼,是她钟情不悔的理由。柔和的吻一路向下,品尝了汗水的味道。有些咸咸的,融化后,有些苦涩。柔滑的舌不断的给予怜惜,她想让安术属于自己,甚至身体上的每个部位,每处肌肤,都留有自己的痕迹。
在情欲上,杨若烟也是有野心的,都走到这一步了,她不会放手。看似柔弱无骨的双手,却用力的扯开了长歌的衣衫,入眼的却是一具曼妙风情的玲珑曲线。
杨若烟震惊失色着离开了柳长歌的身体,满眼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你……”
“我不碰你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这个,我是女人。”柳长歌忍着疼痛,眼睛已经看不见了。
药效发挥到极致时,就是短暂的摧毁视觉,她却能够想象杨若烟看见她身体时的表情。流淌着血的唇角,浮起了坦荡荡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6 章
既然看不到,柳长歌索性闭上了眼,发丝凌乱披散。她盘腿静静的坐着,双手无力的搭在膝盖上,一股凉风迎面吹来,吹散了发,风干了潮湿的衣衫。
她的思绪像是沉寂了般,安静,安逸。
杨若烟伤心欲绝,正在痛苦挣扎时,也感觉有一股风吹着面颊。将泪水吹开,浅淡的泪痕留在脸上,楚楚可怜。
柳长歌苍白的唇忽然勾起了一丝笑,她却没有睁眼。
时间化作无声气流旋转流逝,砰地一声,铁锁被斩断。不知是用了多大的力,锁断的瞬间,整间屋子都有些摇摇欲坠。木削随烟尘飘散,留下一地的荒凉。
青色的影,惊魂的眼神!杨若烟捂着嘴,不可置信地望着那个人。
他从烟雾中走来,每一步都走的那么沉稳,仿佛融入了冰冷的气息。烟尘散去时,露出了他的面容。
英俊冷酷的男子来到柳长歌面前,单膝跪地:“属下来迟,望公主恕罪。”
在杨若烟震惊失色的表情下,柳长歌慢慢睁开了眼,她并没有去看青衣,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门外灿烂的阳光。
为何?她还是什么都看不到?原本清澈的眼里忽然划过一丝疼痛。黑暗漫无边际的推来,像是滚滚的浪潮,将思绪淹没。
“公主!”青衣抱着昏迷的长歌,轻唤她。霎时,眸里的冰冷再次复苏,淡淡地转移到杨若烟的身上。
杨若烟呼吸一窒,根本无法承受这视线里的冰冷与恨杀,精神力撑到极限,崩溃着昏了过去。
明明光线很充足,为何会看不清路途呢?这究竟是哪个方位?他们辨别不了方向,只能久久的徘徊在这片幽深的树林里。
安逸之冷静地望着天空,感觉颊边的风在默默的流逝。通过风的源头,他可以断定,他们所在的位置,是烟雨林西南面的最深处。
燕绍来到安逸之身旁,诧异问:“丞相,既已掌握了方向,为何我们不立刻出发寻找公主?难道您不担心公主的安危吗?”
“我当然担忧公主的安危,可我们要确保自身安危的前提下,才有能力救公主。烟雨林没有你想象中那样简单,不信,你朝着东侧方向走。我敢断言,百米之内,必见血光。”安逸之的目光有些发冷。这片林子已经够幽冷的了,在加上他的目光和身上散出来的气息,足以冻伤任何人。
禁卫军面面相视,心内怒极,有种恨不得杀了那个贱女人的冲动。易莲儿比起她哥哥更加诡计多端,一下没设防,就中了计。
燕绍惦念着公主的安危,根本没有细分析安逸之的言辞,而是吩咐禁卫军们朝东方烟雾比较稀薄的方位出发。
一片嫩绿的树叶划过了他的眼睛,前方的景物忽然朦胧了起来。已经超出了百米,周围却没有任何动静。燕绍不禁笑道:“安丞相也有失误的时候,这下我们可以去找公主了。”
话音方落,只见头顶的天空被一片碧绿的海洋所蔓延。
禁卫军们震惊失色的呐喊,却都在下一瞬间掐住了咽喉,两行血泪从眼角遗落。他们到死也不明白,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他们的行为仿佛不受控制,就像被陌生力量操控一样,用自己的手,掐死了自己。
眼睁睁看着禁卫军们亲手掐死自己,燕绍惊魂未定,从未有过的心悸从内心深处扩散。双臂一麻,不受控制的掐住脖子。他瞪着眼将脸憋成深紫色,咽喉被卡住,无法发出求救。纵然他武功超绝,可在这诡异的林中,仍然无济于事。
公主!末将无法去营救您了!燕绍满脸绝望,腰上的佩刀发出强烈的轰鸣。坚韧的刀柄在挣扎中崩裂,刀光四散,混合着光线是那样的决绝。仿佛听到了死神的召唤,他闭上眼,放弃了挣扎。
“这么快就放弃了,好像不太符合你的性格。”一个浑厚的声音淡淡响起,一束强光从树林尽头飞来。
强悍的气力成螺旋状,敛入了枯藤的落叶,像一柱狂肆的骇浪,冲破凌霄。那片碧绿的海洋变成了繁花,轻柔地消散于无形。
燕绍栽倒在地,极力喘息着遁声望去。
雾的尽头,就是树林的尽头,一个挺拔魁梧的身影逐渐清晰。他的鬓角缀上了沧桑,像是用岁月的画笔,仔细描绘出了感慨。他举步平稳地走来,走出一种高雅的气质,还有淡泊名利的安然。
燕绍内心震撼,那是树林的尽头,东方的尽头。在老汉的脚下,却似人生的尽头。尽头是很远的,仿佛永远走不完。而老汉却只走了两三步,便已经来到他的面前。
老汉手中的烟袋冒着徐徐青烟,他抽了口烟,脸上带着笑容,“禁军副统,燕将军,你好啊。”
燕绍连忙对老汉叩首,“多谢高人相救。”
老汉将燕绍扶起来,望着满地的尸体,神情懊悔,“我还是来晚了一步,平白无故的枉送了这些生命。罪孽!”
“是我没有听信丞相之言,害死了他们。”燕绍挣脱老汉的手,跪在地上,给这些枉死的禁卫军们,磕下了头。
尽管心情很沉重,但他必须要带着这位高人回去见丞相。而老汉许是很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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