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卖狗粮夫夫的发家日常 作者:未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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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来:“嗯?”
跟在他身后的韩致远问道:“怎么了?”
江宁皱眉:“我怎么觉得箱子变重了。”
他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离开回头一看,果然在刚刚搬起箱子的位置发现了一大滩水迹,江宁面色微变:“糟了!”
他把箱子放下来,对不远处的沈振招了招手,沈振见了,走过来疑惑道:“发生何事了?”
江宁指了指地上的水迹,道:“这箱货物似乎被淋湿了。”
韩致远看了看,道:“我这边也是。”
沈振面色大变,不可置信地道:“怎么可能?明明昨日我与少爷一箱一箱地仔细查看过的!除了两箱受潮以外,并无其他的货物被淋湿,怎么……”
紧接着,他想到了什么似的,对两人道:“我去去就来,这两箱货物放在此处休动。”
他说完,便神色紧张地跑开了。
江宁神色若有所思,对韩致远道:“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妙的感觉?”
韩致远想到了昨晚见到的刘肆,深以为然:“要做好被狗反咬一口的准备了。”
江宁看着不远处正与那位王掌事窃窃私语的刘肆,不由笑了:“那我们也要做好打算才是。”
两人遂找到了李掌事,低声将货箱被淋的事情告知了,但是绝口不提昨夜见到刘肆的事情。
李掌事为人虽然固执,但并不是一个愚蠢的人,相反,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况且在江宁二人看来,当初他们判断这个商队里面有三拨势力,这位李掌事就应该是单独占一拨,从他平时的行径就可以看出,他的身份肯定与其他的掌事不同,说不定还要高上那么一点,话语权也要重上那么一点。
李掌事听了这事之后,又验看了那两箱货物,果然问江宁与韩致远:“你们可有看到什么形迹可疑的人?”
江宁表现得十分平静,认真地想了想,才道:“形迹可疑的人倒是没有,但若说真要说起来,我与兄长昨日起夜时,倒是见到了一个人提了个铜壶,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李掌事皱眉,表情严肃道:“是谁?”
江宁踌躇片刻,才迟疑着答道:“实在抱歉,因着夜色太暗,看不太分明,只看到他腰上挂了一串银色的饰物,不知到底是谁,我也不好妄下断言。”
李掌事又问韩致远:“你可看清楚了?”
韩致远自然也是摇头:“天色太黑,不曾看清楚,不过他见到我们时,似乎认得出我们,手里拎的铜壶还掉到地上了,唔……那铜壶似乎摔断了壶嘴,李掌事或许可以到廊下查看一番。”
李掌事点点头,道:“此事我知道了,你们先不要声张。”两人都应了,待他走远,江宁暗暗给韩致远点赞,无声夸道,机智的小伙伴!
韩致远神色带笑,挑了挑眉。
果然不出几分钟,那位沈三少爷一声令下,所有装上车的货箱又被搬了下来,众人皆是莫名其妙,然而待开箱查看时,大为震惊,里面几乎有一半多的药材都被水泡湿了!
几位掌事登时惊得冷汗直流,这一趟的药材都是非常贵重的,就算是凑了他们的家底也只够赔个零头,要不然东家也不会特意派了一位少爷来走商,这下全泡了水,简直是要了他们的老命!
沈三少爷也是面色铁青,但还是坚持将几十箱药材全部查看完毕,一共六十箱药材,其中有三十八箱泡了水,虽然没有都彻底浸透,但是也差不离了,他表情难看地道:“昨日我亲自查看过,除了两箱药材受潮以外,其他的都没有问题,怎么今天一起来,就全泡了水?”
李掌事也没想到这损失如此惨重,他犀利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厉声道:“总不能是这水自己跑进去的吧?到底是谁,心思如此险恶,自己站出来罢!若是让李某来使手段,可就不会善了了。”
众人一瞬间沉默下来,自然是没有谁认这种黑锅的,大殿内一时难得的安静无比,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高声道:“我知道是谁做下的!”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过去,只见刘肆分开人群,走了过来,笑容狡诈,眼神透着阴毒,指着江宁与韩致远道:“我昨夜看到他们二人鬼鬼祟祟的,不知在货箱旁做什么,今天货箱便淋了水,可见一定是他们二人干的!”
第18章 打脸啦
随着刘肆那句话一出口,一时间,江宁与韩致远周遭的人顿时唰唰后退了几步,好像跟他们站在一起都会连累自己被怀疑一般,动作整齐无比。
江宁浑不在意地一笑,韩致远甚至连目光都懒得施舍一个。
刘肆见他们如此情形,便当他们无话可说了,神色中闪过一丝得意,道:“我昨夜亲眼所见,难道你们还想狡辩?”他转向几位掌事道:“他们二人已经无话可说了,可见就是心里有鬼。”
王掌事面上的肥肉登时抖动起来,破口大骂道:“狗贼子!其心可诛!快将他们捆起来,拉去见官!”
“王掌事且慢,”沈三少爷抬了手阻止,神色倒是十分冷静,道:“我觉得仅凭一面之词就给人定罪,实在不太公道,你说是不是?”
王掌事涨红了脸,张了张嘴,却又不好反驳,只得憋着气道:“是……少爷说得有理……”
沈三少爷闻言,瞥了他一眼,半点不给他面子,口中淡声提醒道:“我现在是商队主事,王掌事下次不要叫错了。”
王掌事一张脸又由红转青,短短几息之间,好似开了染坊似的,其他几位掌事眼见着事态局面走向不对,也是神色各异,更加闭紧了嘴巴,以防多说多错。
沈三少爷转向江宁二人,问道:“刘肆方才说的,可是属实?”
江宁想了想,回道:“一半一半。”
“此话怎讲?”
江宁还未来得及开口,韩致远便出声道:“我们昨夜确实起来了,不过却没有到货箱旁边去,也碰到了一个行迹鬼祟的人,大半夜拎着铜壶从外边进来,本来还不知道他是谁,不过,现在是知道了。”
听他的话,这里面竟然还有隐情,周遭众人顿时便议论纷纷起来,平静的大殿里好似投入了一颗小石子。
刘肆见势不对,登时就有点着慌,眼神闪闪躲躲,语气也有些外强中干:“胡说八道!此事定是你们杜撰的!还想狡辩。”
这时李掌事却忽然出声道:“刘肆,你腰上挂的是什么?”
这话问的倒是风马牛不相及,众人一时间都没回过神来,刘肆“啊”了一声,低头看了看,这才躬身答道:“回李掌事,是小人做的一个铜偶,小玩意罢了。”
李掌事的目光冷厉地扫过他,向沈三少爷道:“我去看过了,货箱顶部是干的,可见这水并不是从上面倒进去的,此人不仅知道货箱内部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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