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规上位 作者:盛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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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万总您说。”那边嘈杂的声音渐渐消失,应该是石砚玺转移到了比较僻静的地方。
万宜宁深呼吸了一口气,问石砚玺:“你当时被韵程包养的时候,你还记得吗?”
石砚玺一顿,她当然记得,那几乎算是她事业的起点。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涉事的三个人向来闭口不谈这件事情,只当没有发生过一般,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又提起来了。
“记得,万总要问什么?”石砚玺回答。
“你有没有喜欢过韵程?”万韵程问,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个。
也许是联想到今早万韵程才因为这件事情跟自己吵了一架,万宜宁就想替万韵程质问石砚玺,那时候她有没有动过真心,还是像付左笙一样?
“啊?”石砚玺莫名其妙。
“你那时候认为被包养是一件工作吗?”万宜宁问,问出口之后自己都觉得有些别扭。
石砚玺想了想,回答说:“演员是我的本职工作,我爱这个行业,为了这个我能够献出一切。所以被包养并不是一种工作,只能算是一种途径吧——所以万总不用担心,我绝对不会爱上万副总的,万副总也不会喜欢我的。”
石砚玺不知道想岔到哪里去了,但是这个说辞却不太令万宜宁满意。
石砚玺敬业,把演艺当作终身事业来奋斗,她把被包养当成成功的途径,并且从未遮掩过。但付左笙明显不是这样,她进娱乐圈仿佛只是想来玩一玩,不想玩了就卖身终止合约。
……万宜宁突然懂了付左笙一直以来令她迷惑的部分:对方根本无心于娱乐圈,对于自己所能提供的资源,她从来就看不上。
所以付左笙才会把这件事情当作是工作?是脱身的途径?
万宜宁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就这么无情?韵程明明那么喜欢你——!”
她想起了万韵程那时候言辞恳切地对自己说“我想要石砚玺”时候的情景,那时候她甚至认为万韵程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春天。可石砚玺现在说:这只是一种途径。
那付左笙把被包养当作工作吗?
石砚玺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她以为这件事情几乎是所有人的共识了,没想到万宜宁转过头来质问自己,为什么不爱万韵程?
也对,万宜宁不懂她们俩之间的相处模式,永远也不会懂,万韵程根本不可能喜欢上自己的。
万宜宁又说:“也对,你们演副多情的面孔太容易了,常常忘了自己该做些什么。”
石砚玺听得几乎要冷笑了,她语气冷淡道:“‘你们’是在指谁?万总好好搞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再来质问我可好?”
说完她挂了电话,转身推门,进了导演办公室。
石砚玺也是气急了,她觉得万宜宁现在一定脑子不正常,等万宜宁恢复过来也肯定不会找她麻烦。否则以她的身份,还不至于跟万宜宁叫板。
万宜宁被挂了电话,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她早上跟万韵程吵了一架,上午昏天暗地跟刘总厮杀,下午被付左笙气到,现在石砚玺还挂自己电话?!
她觉得全世界都在跟自己作对,正咬牙切齿的时候,白洛莉还从后视镜里偷瞄她。
她瞪了白洛莉一眼,白洛莉立刻将视线移开。
“回公司。”万宜宁吩咐道。
转回到付左笙这边,她看着万宜宁离开的背影,也很迷惑。
老先生看着她,问她:“不追上去吗?”
付左笙摇了摇头,说:“这不是触霉头吗?”
老先生说:“那好,接着练扎马步吧。”
付左笙忍不住哀嚎:“不是刚刚才说了,太累的时候不宜多加练习的吗——”
老先生说:“叫你扎你就扎,哪来那么多话!”
付左笙只好再次摆好了姿势,同时回头看了门口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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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不欢而散之后,直到付左笙前去试镜,万宜宁也没有出现在别墅,似乎是要冷藏的架势。
付左笙执着于练武,也并不是太在意。
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哪个地方忤逆了万宜宁,但是对方对自己慢慢失去兴趣,甚至现在直接提出解除合约,说不定也是不错的选择。
柳江源果然给了付左笙试镜通知,付左笙心情忐忑地去了,却发现石砚玺也在。
她笑了笑,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这不正是自己试镜《情敌》那时候的情景吗,只不过那时候石砚玺旁边还有个万韵程。
自己还错把万韵程认成了万宜宁。
付左笙摇了摇头,同样坐在角落暗自准备着。
没想到石砚玺主动走了过来,跟她打招呼:“笙笙。”
一见是石砚玺,付左笙便站了起来,道:“砚姐。”
石砚玺走近之后挑了挑眉,说:“几天不见,怎么觉得你精气神不一样了。”
付左笙有些诧异,道:“是吗?”
难道扎马步真的有效果?
石砚玺眉眼弯弯地笑了笑,说:“对,跟以前很不一样,感觉表情很有力度。”
付左笙摸不准“表情有力度”是个什么形容词,但是她本能地觉得是夸奖。她笑了笑,说:“谢谢。”
付左笙以为石砚玺只是闲得无聊来找自己唠嗑两句,没想到石砚玺反而坐在了自己身边。
两个人挨得紧紧的,付左笙甚至能闻到石砚玺身上香水的味道。
石砚玺问:“笙笙最近跟万总怎么样?”
付左笙一愣,说:“什么?”
石砚玺又换了一种更加耐心的句式,道:“跟万总交流多吗?”
付左笙顿了顿,眨了眨眼睛,说:“哦,还可以吧,万总已经好几天没来我这边的,应该是在忙。”
“哦,”石砚玺沉思了一会儿,说:“你喜欢万总吗?”
“……”
付左笙沉默了一会儿,并不说话。
她本能地逃避这次对话,总觉得说不定会令自己难受。
付左笙不说话,石砚玺便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她遗憾地拍了拍付左笙的肩膀,说:“你走上了最难的那条路。”
付左笙从逃避变成了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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