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有人在撩哀家 作者: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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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一句,这么明晃晃地说出来,万一给苏苏看到了,你们不怕报复吗”
“不怕,我是苏苏的腿部挂件”
“腿部挂件1”
“光明正大和老公抢女票,很好,活着不好吗”
“厚脸皮心机girl才能拥有女神,被这个事实弄得好绝望”
“楼上,我们抱着一起哭”
“顶上去,让女神看到她的真面目,弃暗投明”
“就问你一句,你有钱带苏苏吃遍天下美食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特么就尴尬了,大声回你一句,没钱!我有一颗真诚的心哈哈哈哈!”
“小明哥在这,是要投入我的怀抱吗?”
“惊现小明哥,抱大腿”
“小明哥有钱,小明哥冲啊,去抢了苏苏”
“小明表示,我是有女票的人辣66666”
“举起了火把”
“举起了小火苗”
“举起了火柴棍”
“举起了干树枝”
“烧啊,烧光全世界的秀恩爱”
在《修真记事》剧组拍了一个多星期,又要赶到《为凰》剧组,这次的拍摄地点是在国内某个知名的影视基地。这次再去,苏幕遮带上南渡她们还有江南忆。西子妆和六六在另外一辆车上,两人的关系比之前要亲密些。
《为凰》的节奏紧凑,往往拍了一幕戏就要接着往下拍,否则就会很容易下次找不到感觉。因此,整个剧组都是从早拍到晚。
钱达虽然表面上乐呵呵的,没怎么发脾气,看起来不怎么上心,但实际上他心里的压力比起任何人都要大。拍了几十年的电影,一事无成也说不上,就是没拿奖,几乎成了他的心魔。人这一辈子,不愁吃穿是基本的追求,更高层次的自我实现的需要。而对于钱达来说,拿奖就是对他最大的肯定。
剧组的很多工作人员都是跟着他的老人了,别人不清楚他,他们还能不知道,对这位兢兢业业的导演,敬佩之余颇为可惜,只寄希望于这次的电影能获奖,转转运了。
十五岁以前,卫衡的人生只有冷宫里一个小小的院子和一个哑巴宫女,平时吃的残羹冷炙,生病了也得活生生地熬着,快熬不过去了才有太医过来。唯有逢年过节时,那是卫衡记忆里为数不多的好日子,能穿上厚实又漂亮的宫装,能吃上热腾腾又好吃的饭菜,生病了也会有很多人嘘寒问暖,即使她知道,都是假象。
是的,假象。卫衡倒吸一口冷气,尝试了几次,都爬不起来。逢年过节她才能出冷宫,那些皇子帝姬们才有机会欺负她。这种欺负是被允许的,在皇帝后妃们看来,不过是小孩子们之间的玩闹,叱责几句即可。
所谓的“玩闹”就是将她推下池塘,被宫女救上来后立即换了身干衣服,就为了不让其他人看出异样。一群人围殴她,还跟别人说是她自己摔的。可是没办法,没人会信,也没人会帮她。
只因为,她是孟氏王朝的一个尴尬的存在。
不远处宴会的歌声中夹杂着脚步声传来,卫衡抓了把地上的泥土,用力地揉细在手心。她闭上眼睛装作昏迷,心里猜想着,倘若这时候那群人再回来,对着他们洒上一把沙子,爬起来就跑,之后死不承认,这样下来完整地回冷宫的可能性有多大?
“你是……卫衡?”
卫衡睁眼,眼前这个人,是孟景帝最疼爱的小女儿,锦昭帝姬。
穆护砂微愣,陷入她沉静如水的目光里,黑亮的眸子闪烁着光,那光芒之后,似乎掩藏着什么。一时之间迷了心神,穆护砂呐呐地说:“我,我……”
“导演?这没按剧本来……”副导演犹豫着说。
钱达抬手,示意他安静,静静地盯着屏幕。一般导演拍戏最忌演员自己擅自改戏,不说改得好不好,就冲这态度,也是没把导演编剧放在眼里。
“继续,2号机,尽头拉近,注意拍卫衡的眼睛!”钱达屏着呼吸,浑身紧绷着,生怕一口气出来,这个状态就被破坏了。
卫衡的眼睛里盛满了月光,像月夜里的湖泊,波光粼粼,眸光冷冽,沉静而明亮。满身霜华,随着她一闭眼间,全数凛去。再睁眼,瞳孔里只剩浓郁的夜色,她又是那个懦弱的前朝帝姬。
钱达缓缓吐出气,高高悬起的心终于落下,眼角微红,身子微颤,手抖个不停。一旁的副导好久才注意到他的异常,担忧地问道:”钱导,您没事吧?”
“没事,哈哈哈哈哈哈!我没事!”钱达抹了把脸,笑着摆摆手,“咔!大家先休息一会!等会拍完了,我们一起吃顿好的!”
穆护砂死死地掐着手心,看向一群人围着的苏幕遮时,神色复杂,她一个金鸡奖影后居然被新人带入了戏,奇耻大辱!她到而今的演技练就了多少年,花了多少工夫,吃了多少苦,就被一个出道不到一年的新人赶上?这怎么可能?刚刚导演肯定看出来了,还有其他人,这耳光打得真够响……
接下来的拍摄十分顺利,穆护砂不想就此落了下乘,自是全心拍戏,演技爆发。感受到穆护砂那边的压力,苏幕遮全身心投入,不知不觉入了戏。两大主演飙戏,其他的配角也不敢表现太差,拖人后腿,顶着压力好好演戏。
“江小姐,要不您去里面坐坐?”副导演擦擦额头上的汗,回过头问身后存在感超强的江南忆。
江南忆两边嘴角齐齐弯起一个弧度,抱紧了手里的大衣热水袋:“不了,我在这等苏苏。”
这是来秀恩爱?副导嘴角一抽,强压下眉头:“您瞧这外面风大,也挺冷的,他们这还得好一会儿呢。而且,您在这后面,我们也不好专心拍摄。”
“哦,是吗?可是你不知道啊,我最近心脏特别脆弱,一会儿没看见苏苏,这心悸就开始犯了,这一犯吧,就喘不上气,脸色发白,全身虚汗……”江南忆说着谎脸不红心不跳,双眼温和地注视着对方,直把人逼得移开了目光才作罢。
副导在这真诚的目光下偃旗息鼓,耷拉着肩膀,攒了一个小时的勇气跟戳破了的气球似的,一溜烟儿全没了。其他僵直着身子的工作人员冷汗直下,这年头碰到什么都好,就是不能碰到碰瓷的……
隔了半个小时,大家稍稍放松了些,成功地无视掉后面恍若实质的目光。
“哎!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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