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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以君倾 作者:杰克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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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来,笑道:“什么事啊,竟动了怒?”

    皇帝面色稍缓,道:“没什么。”

    建元王瞧见君合跪在地上,便问:“咦,这是谁,怎么跑到这来了?”

    君合听了这话,早在心中咒骂了他千万遍,却只得道:“奴才庆宁宫柳君合,误闯竹苑惊扰圣驾,正向皇上请罪。”

    建元王听了喃喃道:“庆宁宫……?”而后又道:“你抬头我看看。”

    君合抬头看了建元王一眼,又低下头,建元王笑道:“果然是你。”而后又对皇帝说:“皇兄,上回我瞅见他就想说来着,你觉不觉得他长得有些像……”建元王将“像”字缓缓的拖长,却并不说出后面的名字。

    皇帝颔首道:“是。我方才还将他错认了,以为是他的生魂回来了。”

    建元王听了这话,又问道:“你今年几岁?生日是什么时候?”

    君合听问,便道:“奴才今年十九岁,生日是,”想了想,随口诌道,“腊月十八。”

    建元王道:“十九岁?这……”说着就去看皇帝,“莫非真的是他回来了罢?偏偏这么个日子在这碰到,若说巧也没这么个巧法的。”

    皇帝听言脸上有些阴晴不定,建元王又道:“这也是天意了,生在宫外,却因要与皇兄重逢,竟是这么个身份来的,当真是造化弄人。”

    君合听着建元王所说,总算明白了他的用意,心中恨恨,却又不敢开口分辨,只得咬牙听着。良久,皇帝开口道:“这样的人,在程容华身边倒也可惜了。”

    听了这话,君合心中咯噔一下,竖着耳朵接着听,建元王接话道:“皇兄是想将他放进歆玉宫去?”

    君合听言,恨得手指抠进了泥里,皇帝却没有接话,建元王便道:“只是终究是个太监,也不好。”

    皇帝便道:“就到康乾宫去罢,跟着星汉学些伺候人的工夫,倒也好。”

    君合听言正要分辩,却听建元王道:“还不快谢恩?”

    君合便叩首道:“皇上抬爱,奴才不敢!奴才侍候程容华一载,程容华待奴才像宽厚有加,奴才怎敢离了程容华,知恩不报啊!”

    建元王却喝道:“混账话!程容华不过后宫一个小主,你可要知道皇上才是这宫中天下唯一的主子,说什么报不报的,你这人这命都是皇上的,还敢违抗?!”

    君合早已怒从心头起,顶撞道:“奴才自然知道皇上才是主子,只是程容华待奴才有恩,奴才私自溜出来躲懒,已是对她不住,皇上让奴才伺候,奴才自无话说,只是程容华而今才有身孕,正是用人之际,奴才好歹也是庆宁宫的首领太监,纵然说不上什么话,好歹也管着下头十数人,皇上此时叫奴才走了,别说一时没个合适的人替奴才,便是有了,这话传出去,皇上跟一个容华抢人,又怎么成话!”

    建元王听了这话气极反笑,道:“这话真真说的伶俐,你也明知自己犯错在先,皇上饶了你的命还赏你这样好的差事,你倒说皇上与容华抢人,皇上何必抢?你又有什么值得抢的?“

    皇帝见建元王也动了怒,便道:“罢了,你说的话我也明白,程容华现今有孕,确实不好。你且先回庆宁宫去,方才的事往后再说罢。”

    君合听了连连磕头谢恩,建元王只得恨恨作罢。

    良久,皇帝道:“未料今日有这么一出,当真劳神,朕回去歇息了,你们也跪安吧。”说罢抬腿便走。

    君合与建元王恭送皇帝去了,建元王回身一脚踹在君合肩上骂道:“好啊,你果真有点本事,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竟做的如此,我倒真小看你了!”

    君合仍在气头上,只跪在地上梗着脖子道:“王爷才真是好手段,竟要将奴才送往那歆玉宫去。”

    建元王冷笑道:“你以为歆玉宫你想去便去得?你不过是一个太监!便是侍奉皇上你也不配!”

    君合道:“奴才不配,奴才也不屑!还请王爷往后莫动这邪念了!大不了我一刀抹了脖子!我死不算什么,只是死前定要把王爷四处布局阳奉阴违的桩桩件件交代出来,我不过贱命一条,搭上王爷的命可就不值了!”

    建元王气急败坏,道:“你竟敢威胁我!”说着挥起扇子朝君合打去。

    君合一抬手握住扇子,冷冷道:“王爷聪明一世,也该知道狗急跳墙的道理!”

    建元王扇子被君合握住,抽也抽不出来,气得又在君合身上踹了一脚,君合只挺着身子挨着,却并不松手,概因建元王身子弱,踹在他身上却似挠痒痒一般,但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却令他心里大呼痛快。

    而建元王一脚踹完见他不动,又欲抬脚时却被人手提着衣领一甩,直撞倒一支竹上,背上吃痛险些昏死过去,未知来人是谁,且看下回:建元王受挫北竹苑,夏炜衡得趣合余宫。

    ☆、建元王受挫北竹苑,夏炜衡得趣合余宫

    君合正跪在地上,手握着建元王的折扇不肯松开,正准备再挨上他一脚,却忽见面前一道影子闪过,再看时,却是炜衡提着建元王的衣领将他抵在一支竹上,额角已是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你敢打他?!”说着另一只已握起了拳,就要朝他面门上打去。

    君合连忙起身握住炜衡的手,建元王身子孱弱,若挨上炜衡这带着怒气的一拳,只怕半条命都没了。

    建元王被这一甩一撞已是险些昏死过去,回过神来时,见面前这人凶神恶煞,君合又在一旁阻拦,心中便猜到应是炜衡,冷笑道:“你们当真是兄弟情深,在这宫里当奴才,连打都挨不得?拿你的狗眼看看清楚本王是谁!”

    君合方才一时冲动顶撞建元王,现在冷静下来心中已是懊悔不已,又见炜衡如此,更是叫苦不迭,忙低声道:“你快些放开他罢!”

    炜衡却道:“我们是奴才,可你不是我们的主子!”

    建元王听了哈哈大笑两声,道:“可笑!你问问你那好兄弟,他欠了几条命给我?如今到论起什么主子奴才的道理?!我便是要了他的命也是该的!”

    炜衡听言更是暴怒,更用力的将他抵上竹节,拳头已嵌进胸口,痛得建元王低低呻|吟了一声。

    君合见他脸色已经发白,忙说:“好了!你这样又能如何?快放开罢!”

    炜衡想了想,抬手将建元王身上的玉佩扯下来,然后一把将他甩在地上。建元王跌坐在地,手抚着胸口喘着粗气,抬眼恶狠狠的盯着炜衡。

    炜衡却不卑不亢行了一礼道:“王爷,得罪了。”

    建元王冷哼一声,并不答话,炜衡却将手中玉佩一晃,道:“奴才领了王爷的玉佩,就是王爷的人了,往后若有什么不测,少不得亮出这层身份,到时还得请王爷保全。”

    建元王听了这话,更是气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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