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大人什么的最讨厌了 作者:你家对面那餐厅的提拉米苏根本就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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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件事做出过正面的回应,但在陆同学看来,班长大人最近消瘦了许多,尽管解题依旧下笔如有神,可是目光里时不时的涣散出神,也是很难掩饰的。
“没关系,床头吵架床尾合。”陆同学拍拍温绘年的肩膀,意思是在安慰她。
“你还想不想我给你讲语法了?”温绘年瞪她。
“啧啧啧,你们小两口连瞪人的眼神都是这么的相似。”
温绘年一合书本就要从座位上离开,陆同学这才把她拉住赔不是。
两个人就这样一直没有任何的交流,熊司露一直就憋着一口气等待着温绘年来先开口。可是温绘年那尊石佛就一直沉默在那里,就像被海风吹佛了五千年依然屹立不倒……
或许就真的会一直下去,这就是传说中的绝交了吧……
熊司露哭着哭着,也就习惯了。
虽然马同学一开始动机不纯,可是被熊司露这无心地冷淡了几次之后却迸发了他前所未有的兴趣。在交往的这三周里他算是用尽了各种解数讨好熊大小姐。但心怀有事的熊家千金也只是在敷衍他而已。
那天马同学情窦初开想要吻熊司露,熊司露触不及防地想到了她和温绘年的那个吻,没有给他任何的机会,快马加鞭地逃走了。
正在熊司露觉得浑浑噩噩的时候,高一年段一次摸底考试中她非常荣幸地考了年纪倒数第一名,她的大名在全年纪排名表上排到了最后一列。
成绩单要家长签字这是没跑的事,当然熊司露改成绩单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这次她突然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反正以后讨厌鬼也不会教我功课了!就让我笨死算啦!
万念俱灰之时,下午最后一节化学课被当,熊司露还以为有什么外星人袭击地球的好事呢,原来是换成了全年级的体检。
姑娘们和小伙子们拿了体检表被分到不同的楼里去,传说这次体检是政府看重我国青少年的身体发育情况而特意安排的一次完全近距离的体检,所谓的完全近距离听已经体检过的别班同学说,那就是女生脱上身男生脱□,一个量胸部一个量鸡鸡……
“讨厌!我才不要脱衣服呢!”
“对啊……好烦人哦,一点都不尊重人隐私!”
体检还没开始就已经唉声载道了。
熊司露倒是挺无所谓的,因为她的思绪也不在这上面。
到了体检的教室,窗户都已经被厚重的窗帘盖住了,里面搭了两扇简陋的屏风,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坐在里面,正在为三班的同学检查。
三班的女生们按照学号一个个地进去,脱掉上衣和内衣,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女医生,量了胸围还要躺到小床上去按肚子,然后医生就唰唰唰地在体检单上写下谁也看不懂的字。
虽然是在一间教室里,但是毕竟有屏风隔着,外面的人也看不太清楚里面的情况。
医生让女生们好好排队,看上去有点不耐烦。听说她们已经在这里坐了一整天非常累了。
熊司露就随意站到某排的队伍里去了,意识模糊地慢慢跟着队伍前进。
等到她进到屏风里的时候,医生接过她的体检单,命令她脱到只剩内裤,熊司露就照做开始脱。医生往外面看了一眼,自言自语地说一句:“还有这么多人,这得查到什么时候啊。喂!你们班长呢?”
听到“班长”二字熊司露本能地颤抖了。
“啊,我是。”从外面传来温绘年的声音。
医生说:“班长你进来给我当帮手,还有两个班要查,不快点的话我就别回家吃饭了。”
熊司露一下子就缩成了虾米状,把已经解开的内衣死命抱在怀里:不会吧!她让温绘年进来?!
温绘年犹豫了一下,慢慢走了进来。医生说:“你来量下她的胸围,腰围,臀围,帮我记录一下。”说完把一副新的卷尺塞到她手里就冲外面喊,“再进来一个!”
熊司露双手还是呈现保护状态,把自己的胸遮的死死的,惊愕地看着展开卷尺的温绘年。
温绘年脸上也有些泛红,不太好意思去看衣冠不整的熊司露,别开头去,小声说:“我来帮你量一下。”
熊司露还是捂着胸口不放:这什么情况啊!为什么冷战了这么久老天爷要突然给个这么火爆的重逢?还这么的肉/欲!这让人怎么能接受!
见熊司露迟迟不肯舒展,温绘年耐心地宽慰,用非常小的声音说:“放心,我不会看你的。”
可是这话……怎么说的那么怪呢!还不会看你……要不要在两人之间排一碗水还是直接把硫酸倒在里面啊温公子!
虽然熊司露觉得尴尬到可以燃烧整个宇宙,但她再这么拖延下去的话,估计医生大人就要发飙了。
熊司露好想哭啊好想哭,为什么她和讨厌鬼班长就有这种孽缘呢?之前只是亲了一下而已现在就要用身体来偿还,利息会不会太高了啊……
熊司露认命地放下双臂,就这样把自己暴露出去。
真正的勇士总是要面对血淋淋的人生!来吧,风雪更凶暴地来吧!反正已经没有更倒霉的事情可以发生了!
但熊司露真是错误地估计了这个世界悲剧的深刻性。
当温绘年眼神飘忽地双手绕过她的身子,把软尺圈住她的胸峰时,她感觉怎么有点怪异……
低头一看,熊司露的脑袋一下子就变成了番茄!
那处……那两处……居然……开始……变硬……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到底在写什么邪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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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不让人泪流满面的恋爱不是真正的恋爱 ...
什么是英雄气短?这就是英雄气短。还没两口气呢,血淋淋的人生就彻底把熊司露给打败了。
熊司露没有勇气去看温绘年的表情,不管她是在微笑、嘲笑、讪笑、奸笑还是在怎样任何的一种幸灾乐祸的笑,熊司露通通都不想知道!
精神恍惚地把衣服穿好,温绘年正背对着她填写体检单,熊司露觉得自己发烫的耳朵有点失聪,什么也听不见了。温绘年写好了体检单,递过去给医生,这时两人的目光才相对了。
温绘年眼神闪烁,突然靠了过来。
“你,你你你你想做什么!”熊司露差点就手刀防御了。
“衣服。”
“嗯?”
温绘年微低着头,帮熊司露的领子给翻出来,折好:“衣服没穿好。”
“唔……”熊司露觉得自己肯定是不止耳朵,整张脸应该都红的没法见人了吧。
这是她们自“绝交”以来第一次的对话,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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