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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你看海 作者:笙笙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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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你看海》

    作者:笙笙慢

    第一章

    “你有假吗?一起出去?”湿热的身体滚过来,俯下。

    “嗯。行。”我闭着眼,动动身子,胸前的汗水很粘,不舒服。

    “马尔代夫?大堡礁?”她用齿尖轻嗑我的下巴。

    她又在戳我的软肋,不退则进,“嗯…我考虑考虑…”才说一半,锁骨被人狠狠咬了一口。“咸不咸?”我问她,那一口极疼,我也很气,但却做出吊儿郎当的口气,只有这样,才能有效阻止我们接下来永远打太极的对话。

    她现在应该是撑起手肘,在黑暗中义愤填膺地瞪着我5分钟之久,然后,一翻身,侧躺下,背对着我,任我自由离去。果然,这次和以前许多许多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我拉开卧室门时,听见她咬牙切齿的声音,“陈煜烁,你不是人!”

    陈煜烁,你不是人!简短的控诉让我在自我肯定又否定中徘徊,终于在第二天,我给了自己一个较客观较满意的答案,陈煜烁,你还真不是人!但你是个可以以实力问鼎嘎纳的演员!

    公司一40余岁之妇,挑我焦头烂额分析数据的要命关口,神秘秘兮兮地凑过来,“小陈,你处对象啦?”对象!?我怔了一下,抠掉脑子里的曲线图表,才明白她说的是男朋友。象我这样芳华正茂,人模狗样的单身在公司里比比皆是,被40妇问处对象啦也稀松平常。没兴趣打听其它单身419还是s m,这个问题对于我来讲,不能正面回答更不能不回答,想侧面糊弄40妇,也需要个技巧。

    仰起脸保持住言情片中惯用的45度,挂上女主角思念远方情郎的柔情,眼睛微迷没有焦距,仿佛对面大厦窗口立着我那绝世命定西子,“我们一起长大,认识20几年了,情同手足。”“哦!”40妇被我动情的表演所感染,“这么久还在一起可真不容易,你们没打算结婚?”“我们感情很好。”我转向沟壑粉饰的40妇,让自己的脸恰到好处地微微红了一下。“哎呀,你看你,还不好意思了。”40妇拍拍我的肩,带着过来人‘就那点事儿’的含蓄。于是我的脸理所当然的红掉。

    相信不出半天,陈煜烁有个青梅竹马的对象,会被40妇散布在办公室这个奇怪地方,然后道听途说地传来传去,添油加醋到出神入化。这些烟雾弹是我放的,也是我需要的。公司里秉持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不与男单身做作虚假暧昧,也不跟女单身真刀实枪的叠汤勺,正确树立正人女子,情感专一,有固定男友的健康形象是中心思想。基本上不被沦为同事们八卦嚼舌根的二种人,人神畜勿近的古怪老、与有妇之夫珠联璧合的小三小四。

    拿上手机,在楼道里打给我一母同胞的手足,勒令他下周三必须高人一等的与我闪亮共赴公司的餐会。

    手足说他有实际困难,说能不能带上女朋友。

    我欣喜道,欢迎欢迎,顺道为他验验货。

    手足义正严词,话能乱说,衣不能乱穿,况且,货早已验过,原装正品,功效全面。

    我在楼里哈哈大笑,震得保洁大婶手里的拖布不翼而飞,帮大婶捡回劳动工具,我换上一丝央求口气,有空和煜荧一起吃个饭吧!

    手足微微叹气,此事再议吧。

    “烁烁呀,真的假的,还没见过你的底迪,你就要移民结婚了啊!”说话人是来楼道抽烟的王美美,自打嫁给台商后,口条再没顺溜过。先是把‘美美’改成通俗读法‘美眉’,后又把msn签名也统一叫‘mm’。真没想到40妇的长舌不仅功能性地加入创新求变辛辣的即编即用技术,还革命性超越里程碑系统xp。“底迪!!别说我没有,就是有也不能随便拿出是个人就给看啊!”受用荤话的美美很性情地搡了我一下,“屁啦!”远远地喷出一口烟雾,“说真的,你真的要离开大陆?”忽然想起一台女艺人受访时曾说钓鱼岛是台湾的,我瞥美美一眼,声色俱厉,“我要告诉那些小炮短腿,钓鱼岛是中国的!”美美见套不出真话,瞪我一眼,撂下二字俚语‘机车(不上道)’,捻灭香烟,绝尘而去。

    临下班,美美说台商请客,吃饭喝酒唱歌桑拿按摩宵夜一条龙,象这种不拔一毛还能促进人与人融洽关系的盛会,我绝对振臂响应。

    出来混的,和谐是主题,是我每次见台商前必做的心理功课。台商人不坏,随和亲切,梳着《罗马假日》男主人公式的头型,衬衣领带的牌子只认帝伦的,与鹿港小镇餐厅一样散发着浓浓宝岛风味。一口‘大陆呢!真的假的!的台普和‘你很卢耶!芭乐!’全凭意会的俚语,让人时刻有用全国通用口语跟他对话的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不会是坑,会有点慢。。

    第二章

    台商身边站着的二男礼节性与我们say hello。“苏欣韵”台商说出身边一女的名字后,便无了下文。身份、关系,皆无交待,当着自己老婆面这么介绍其它女人,不是智勇就是遮掩。

    “苏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觉得你好面熟啊!”最后一个向昨晚控诉我的人伸出抚摸她千遍万遍也不厌倦的手。

    “也许是我大众化,让陈小姐误以为见过,我很抱歉。”苏欣韵淑女地回握我指尖,那力道跟昨晚抓破我的背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装肌无力是吧。

    “你怎么见过她哩?苏刚从国外回来,好不好!”台商自作聪明的圆场听得我不舒服,我二人打情骂俏关你鸟事。

    “我也很抱歉。失礼了。”文艺腔谁不会!“冒昧地问一句,苏小姐在国外从事哪方面工作,哦,没别的意思,只不过是觉得您的气质超然。”

    “大家快入座吧!”东道妇美美招呼着,悄悄捅下我的腰侧,“来,大家别站着了,快入座。”

    “我是学画画的。”苏欣韵落落大方的微笑,抽回自己的手。

    “哦!我有个妹妹也学画画,哪天还请苏小姐指教一二。”趁着双方松手,我用食指轻佻挠过她微湿的手掌心。

    “苏小姐,您擅长哪方面的画品?”一领带男坐在我与苏欣韵中间的位子,屁股刚落下就迫不及待套近乎。

    “擅长谈不上。”苏欣韵侧头,礼貌注视对方,“学过工笔画。”

    “哦!是国画吗?”领带男显然不了解画界,一句话便露了马脚,还附庸风雅地赞叹,“真了不起啊!”

    “嗯…”苏欣韵皱皱眉,似乎想纠正,看见我歪头托腮一副瞧好戏的样子,张开地嘴闭上抿了抿,“没…差得很远,只是会些粗浅的线条。

    “那苏小姐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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