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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
    金牛山下 作者:秦大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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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进来时,被砸在他身底下的蒙古兵也跟着进来了,手里端着烤羊腿和蒙古酒,还有几个馕,羊肉的味儿挺正,一闻就是纯天然无饲料的,烤得也挺地道,红乎乎的不焦不油,李犇用虎口阻止了一下快顺着嘴丫子淌下来的分泌液体,贱笑着对蒙古兵的安达情谊连声道谢。

    “这位兄弟,可否麻烦,帮我把牛角上的鸡炖一只吗,直接用这水囊里的药汁炖,我朋友重伤未愈。”明琛客气地和蒙古兵请求。

    “可以,安达尽在帐中等候,我这就安排下去。”蒙古兵接过水囊,出了二人所住的蒙古包。

    蒙古兵一走,李犇就要去抓烤羊腿,“哎呀”一声惨叫,李犇的手被明琛打了一下。 “你先别吃这个,一会儿吃鸡。”明琛把烤羊腿从李犇身边拿走。

    李犇眼神随着烤羊腿越飘越远,炸毛地叫嚷,“凭什么不能吃,你怎么不吃苦不留秋的鸡。”说着,就要上前去抢。

    “太油了,你先喝了药再吃。”明琛皱着眉头,看了看飘着香味的烤羊腿,做出了妥协。

    “那凉了就有膻味了,给先少吃点儿。”李犇见明琛态度有所软化,也放低了姿态。

    明琛皱着眉头,把烤羊腿放在茶桌上,用托盘里的匕首切了一小块,拿着送到李犇嘴边。

    李犇张大嘴,一口把羊腿肉吞进嘴里,生怕明琛改变主意。

    “唔……就是这个味儿。”李犇爽得眯起了眼睛,果然烤羊腿还是蒙古的好,拉面还得兰州人,蒸饺还得靠沙县。“小哥,再给我来块儿。”说着李犇倒在铺盖上,又翘起了二郎腿。

    明琛又切了一块,用手拿着从茶桌边走到铺盖卷旁,送到李犇嘴边。

    “唔……你也尝尝……”李犇张大嘴,三两下就把一大块肉干了。

    “安达,你们的鸡好了。”方才那位蒙古兵端着一盆药汤子鸡肉进来,交到明琛手中,又指挥着人,把摔掉的门帘子安好。

    “谢谢,有劳。”明琛抱拳说道。

    待人都走净了,明琛才把炖了药的鸡放到李犇旁边。“吃吧。”

    李犇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盆里的东西,我去,这还不如那个小二炖的,小二起码是整鸡,里面的肉没入味不会太苦,这这这这一盆药汤炖鸡块,任哪路神人也难消受。

    “太苦了……”李犇想说不吃行不行,脑子又浮现出明琛在峭壁上采药的情景,别矫情了,你以为你谁啊,人家玩命给你弄点儿药,冲这份心就是狗屎也得舔两口。

    经过一阵心理建设,李犇端起盆,咕嘟咕嘟地往肚子里灌汤,很快一盆汤都干净了,剩下的全是鸡肉块。

    李犇抬头看了看明琛,道:“肉还要吃吗?”

    端起盆就干了一盆汤的举动,显然让明琛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端着鸡肉盆的人不知道说点儿什么。

    “那我吃点羊肉行吗?”李犇又补问一句。

    “吃吧。”明琛从恍神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接过李犇手里的鸡肉盆,放在一边。“明天再用这个炖一盆。”

    拿起一块羊肉撕了一口,李犇嘴里鼓鼓囊囊,说话都含糊不清,“药用鸡肉炖更有效果?”

    “不是,怕你光喝药不爱喝。”明琛咬了一口馕。

    “……”哥,你确定在药汤里加了一层油乎乎的鸡油我就爱喝了?我日,天神逻辑。“其实还是光吃药好吃,以后鸡别和药搅和在一起了,剩那两只,全烤了得了。”

    明琛看了看李犇,拿着烈酒喝了一口,没说话。

    吃完了饭,外面层层巡逻的,也不方便出去搞点儿什么夜生活,只能早早地并排躺在铺盖卷上,盖着大被聊天。

    “你说那个托雷就把我们带来就不管我们了,到底什么意思?哪怕让你当兵,也得给你安排个队伍啊。”李犇闭着眼睛小声地说。

    “既来之则安之,他想干什么,早晚会说明,天下没有免费的烤羊腿。”旁边的男子迷迷糊糊的声音响起。

    “我们能有什么利用价值,你一无财二无貌,我也不比你强多少。”李犇又道。

    蒙古包里一片寂静,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旁边人的回应,李犇扭头趴男子脸上看了一眼。“我操,又睡着了。心大,纯比倭瓜还大。”

    李犇只好静静地在黑暗里发呆:明琛武功厉害吗?也不是吧,起码不像武侠片里演的那样一根筷子就破喉,一纵身就飞上树;他熟读兵法吗?那更不可能啊;他有很多钱?见鬼了……

    有点儿热,这蒙古包真不人性化,闷得要死,李犇一边在心里嘟囔,一边把自己上身的衣服带子都扯开了,皮肤接触到空气,好了一些,但并没得到根本上的缓解。

    我操,想起来,这羊肉鹿肉的可不止吃过一次苦头,怎么给忘了,受伤后身体更虚,哪能受得到这贯彻全身的燥热。

    李犇扭头看了看睡在边上的那位,呼呼地像只死猪,伸出脚想踢几下,又缩回来了。自己怎么这么变态,当自己是谁,需要的时候就要人家无偿服务,不需要的时候就装病耍小心思,确实做得过份了,虽说炮友之间没有责任和义务,但是也得讲究个平等吧。说起平等在床上哪有平等,还不都是他欺负我,我就算有需要把他踹醒又怎么了,他还不是乐得嗓子眼儿伸出个小巴掌……一场开端不错的批评与自己批评,批着批着就变成了诱/奸/犯的自我疏导。

    分开五指,搁在两人之间的空隙,爬着爬着就到了男子胸前,见男子没什么反应,又沿着肌肉的轮廓往下爬,爬到腹部在上面一通乱弹,又看看男子,还是没动静,继续往下,隔着裤子用手指在圆柱体的轮廓上一圈一圈地打转,随着手指的弹骚,轮廓逐渐加大,圆柱体已经硬挺如铁,李犇暗自感慨,这家伙真是骨骼清奇,天赋异禀啊,以前有个炮友也是巨/牌,但是充血很慢,硬度也不行,李犇一度认为这是器/大的共同缺陷,现在这一固化了好几年的思维定式被彻底颠覆,硬不硬和大小没关系,完全是个人条件的事。

    看了看圆柱体铁柱的主人,呼吸均匀,心跳平稳,好像没什么他期待的意思。李犇有点儿灰心,摸也摸了,撩也撩了,难道还要自己上去吸几下,这个他做不到,他对口/活还是挺抗拒的,特别是所谓不爱的,那些所谓的床伴、男友,一旦表现出这方面意思,李犇立马翻脸,即便相对受宠的郝文晖,也只能是给李犇做,不敢要求他。

    李犇悻悻地收回了放在圆柱体上面的五指山,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与其求人人不醒,不如求己更快捷。在里面叫嚷了半天的小李犇,一碰到手,就兴奋地弹了起来。

    五指山和弹跳着的猴子寒暄了几句,啊,许久未见啊,是啊,你不是挺忙吗,我也没来拜访,今天没客,我就过来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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