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牛山下 作者:秦大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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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了挺长时间,或许是酒劲上来了,射了两次,推开李犇,睡了过去。
屋子里暖烘烘的,又刚刚纵欲,李犇强支着眼皮,静等着明琛睡着。
半个多小时之后,明琛的呼声渐沉,李犇才敢坐起来,摸黑随手抓了个单衣擦了几下后面,套上大棉袄棉裤,捂得严严实实像做贼般推开了屋门。
☆、第一卷第 112 章
外面是真黑啊,尼玛的,非得半夜让人上山,这山有没有狼啊,小爷怕死怕黑怕得怂了。
还好有雪光和月光,李犇顺着小路往山上走。应该走到顶就是那个洞了,一年多前明琛带他去过一次,隐约有些印象。
晚上的山里比白天还冷,李犇缩着脖子,踏着脚下莎莎的积雪,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山上跋涉。
估计走了快一个多小时,山尖就在眼前,洞也快到了。
洞口早有人影等在那里,李犇借着光能看到十几个人影,呵,没少带人啊,还叫我一个人来,以众欺寡,不守江湖规矩。不过想想就陈昱行一个人来,他也打不过人家,人家会武功啊。
洞口的人明显看到往上走的李犇,已有人进洞去通报。
李犇三步并两步,是福不是祸,早见到早解决,要杀要刮,还是一个换一个,去了才知道。
“贤弟,你果真来了。”从洞里出来的男子,一双桃花眼看向就要到眼前的李犇。
“陈兄叫我来,我哪儿敢不来。”李犇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上气不接下气,这就是常年不锻炼的办公室后遗症。“我弟弟呢?”
“贤弟大可放心,令弟被我安排在安全的地方,吃得好睡得好。”陈昱行伸手扶李犇。
李犇后退半步躲开了伸过来的手,“纳齐你没带来?”
“贤弟,不如进洞。”陈昱行一脸笑意,转身往洞里走。
李犇站在原地,手指节咔咔作响,“你什么意思?绑了他让我来,又不带他,拿我当猴子耍?”
陈昱行回头,如曾经那些次一样,拉过李犇的手往洞里走,“只是见见你都不可?何时这么大火气了?”
“……”一拳打在豆腐上,李犇泄气地跟着陈昱行进了山洞。
一进山洞,一些与之相关的回忆扑面而来,陈昱行为他受伤,用药为其麻醉,两人抱着睡在巨石,自己从巨石里滚落……
洞里生着火,倒是很暖和,看来陈昱行在此等他多时了。
“陈兄,说吧,费这么大阵仗找我来干啥?”李犇想找个地方坐,纵欲加爬山两腿站着都发抖,看了半天,好像就巨石能坐,可他是真不敢坐啊,再掉下去可不一定会那么幸运了。
李犇双手抱肩,靠在石壁上。
“想你想得紧。”陈昱行回到看了一眼身后的几人,以眼色示意都出去。
几个人识相地退出了山洞,里面就两人一堆火,莫名尴尬起来。
“应该不止吧,想我来见我便是,抓纳齐干什么?”李犇皱眉道。他最受不了古人绕圈子,特别是陈昱行磨磨唧唧,有事不说事,整在外面绕啊绕地绕得人不知所谓。
“既然贤弟这般通透,我也不说废话,在下想请贤弟帮个忙。”陈昱行收回了笑容,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啥事说吧,能做到我尽力,你放了纳齐。”李犇松了一口气,对面这位总算不兜圈子了。
“贤弟可知这金牛山有个传说?”陈昱行抬高声音,语气里充斥着莫名地亢奋。
“不知道。”李犇淡淡回应,有种不好的预感,不会是冲着明琛吧。
“贤弟一定知道,为兄再来帮你回忆回忆,你我脚下有一个暗室,传说执掌这暗室之物便可得天下,你说够不够吸引人?”陈昱行一步步靠近李犇。
“你知道我不想得什么天下,那些跟我没关系,你叫我来干啥?”一紧张,李犇满嘴跑东北话,想往后退,已退无可退。
“可我想进这暗室,必须贤弟你帮忙。”陈昱行与李犇近在咫尺,一伸手就能把人抓住。
“我?”
“对,用贤弟的血帮为兄开启这乾坤巨弩,如何?”陈昱行抓过李犇的胳膊,就往巨石上拉。
“……”尼玛的,这位大爷消息跑偏了,以为自己是熊猫血,要拿自己祭弩?
“陈兄……你……要杀我?”李犇看着陈昱行那张不喜不怒,再熟悉不过的脸,有点儿吃不准到底闹哪样?
“为兄只是要用你一点儿血,你不会舍不得吧。”陈昱行拉着李犇站上了巨石,轰隆一声,脚下一空,两人掉了下去。
“啊……我去……”李犇闭着眼睛乱叫,感受着自由落体的失重状态。“好像电梯坏了……呜呜呜……”
李犇再睁开眼睛,两人都摔在地上,上面的巨石已经关上了。
又是一个石洞,前面有一个石门,门被一个巨大的石头弓箭挡着。
李犇打量这个传说中的乾坤弩,一个实打实的石头弓箭,少数有五百斤。这要是能用血拉开,真是奇了怪了,恐怕得二三十人合力,或者动用炸药。
“贤弟,开始吧。”陈昱行抽出腰间的宝剑,朝李犇走了过来。
“陈兄,等等,我真不是……”李犇连滚带爬地跑,哪里跑得过陈昱行,三下就被拎小鸡一样拎到了弩前。
不等李犇话说完,拉过李犇胳膊,用剑在手腕上划了一条口子,血涌了出来。
“尼玛,动脉啊!!!”李犇疼得一阵咆哮。
陈昱行哪顾得了他的喊叫,扯着李犇的胳膊,往石弩上滴血。
血哗哗往石弩上滴,确实是动脉,一会儿,李犇就感觉头晕眼花。尼玛,早知道要放我的血,带小明一起来了,一会儿回去好有人背,还以为要放小明的血……
血越流李犇越晕,扶着石弩往上滴,快站不住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陈昱行中魔了一样盯着石弩,嘴里不断重复。
“大哥,我说了我不是圣血,你不信,非得放我血,行了吧。”这得找个东西止血,一会儿流死了,其实割脉自杀什么的勇气真是大大地,真他妈的疼啊。李犇刚收回手。
陈昱行疯了一样,又把李犇的胳膊扯了过去,“不行,一定是血太少,一定是。”
“……”李犇看着陈昱行又拎起的剑上还有自己没干的血,吓得快尿了,这要是再来一下子,不死也快失血休克了。“陈兄,陈兄,你冷静点儿,我不是圣血,你放再多也没用,不信我再滴点儿上去。”李犇把胳膊又放回了石弩上,让血往下流。
“你看,你看,我真不是……”李犇强打着精神,如导游般,跟陈昱行比比划划解释,他是真怕再来一下子,疼啊。
陈昱行打掉李犇的手,如被抽走了救生圈的落水者,眼里全是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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