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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美塑造[快穿] 作者:风无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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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根本接触不到,只能给梁靖提供一些明面上的消息,使得梁靖不至于一到江南就两眼一抹瞎。

    “探子报回来的消息显示,南方这些达官贵人听说狄戎部队要攻到京城了一点慌乱都没有,甚至这些滞留江南的御林军也是一点回京救驾的意思都没有。”

    “他们早就知道了。”程澈坐回梁靖身边,小小得打了个哈欠,最近他在恶补《治国全书》上的知识,马上就要和程崇对上了,想想竟然还有一些小激动呢。“师父,边城怎么样了?”

    梁靖听此眉头微松,“一切顺利,边塞三关已经重新夺回来了,而且一个好消息是今年攻打弘国的狄戎军队似乎全部都进来了,连留在边塞三关守着后路的人都没有多少,边关留下一万精兵配合地方军驻守即可,剩下的我随时都能调动。”

    程澈有些诧异,狄戎这是不准备回去了啊,不成功变成仁的节奏,不过转念一想也是正常。

    狄戎是一个活在当下的民族,既然攻进弘国了,是宁可在地广物博的弘国国土里做土匪,也是不肯回贫瘠苦寒的关外做皇帝的。

    至于留在关外的老弱病残怎么办?他们是不会考虑的,那是一群自私自利只顾自己的人。

    “那么把京城先暂时让他们保管,让那些京官们恶人自有恶人磨吧。”京城京官和狄戎入侵军反正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且让他们互相折磨去吧。等到程澈和程崇最后定下谁来做皇帝,再去收拾京城烂摊子。

    不得不说,京城的两股势力,不论是梁靖这边,还是南王世子那边,谁都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程澈看着梁靖单手敲击着桌面迟迟不语,于是笑嘻嘻得凑到梁靖脸边,“既然师父暂时没有什么打算,不如试试我的办法?”

    “哦?”梁靖抬起半阖的眸子,眼中闪过一道惊讶的光芒。

    “怎么说我也出生在皇室,不是吗?”

    锦城南王府。

    这座王府历史已经很悠久了,但改为南王府也不过几十年的光景。南王自从受封后就常住京城,这座王府总共也未来过几回,不过一直有人维护,南王世子程崇代父下江南时就直接入住王府。

    到了江南后,程崇颇有其父的风尚,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南王府夜夜笙歌推杯换盏好不热闹,欢声笑语酒池肉林,根本看不上出灾荒的影子。

    这天距离京城被困已然半月,南王府宴会依旧,规模从人数上看不过是十几人的小宴,但在座的无不是江南最有权势的。

    位于最上首的是一位容貌俊逸的青年,年约二十七八,唇畔挂着浅浅的笑意,正是南王世子程崇。

    下首分坐两列,弘国以左为尊,但右边的席位明显离程崇更近一些。

    左边第一人身材魁梧健壮,一看便是一位将军,坐姿端正笔挺,眉头紧皱,根本无心宴会,这位就是京城派遣来南方平叛的京城将军程丰。程丰虽然顶着国姓,不过血脉稀薄。

    这位将军下手边也是三位将军,但他们豪饮鲸吞,与其形成鲜明对比。这三人是南方当地的地方军官。

    末位则是一名略微削瘦的中年人,这是南王府的私兵总管姜然。

    右边相对来说人就比较多了,第一人是一书生,名为孟玉振,人称鬼谋。脸色略为苍白,大约是饮了酒水的缘故,脸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孟玉振的席位离得程崇极近,一看就是程崇的心腹嫡系。

    下一位则是看似一身正气的青年,这是锦城城主庄岳。

    最后就是五位形态各异,姿态略显拘束的人了。他们有的是乡绅,有的是财主,坐在这桌席位上只是勉强够资格。

    “孙先生未至?”程崇把席间百态尽收眼底,指尖玩耍的酒杯倏然停顿,音调平缓听不出喜怒。

    孟玉振轻咳了一声,回应道,“孙先生是鸿儒,心忧国势,听闻京城被围困,急火攻心一病不起,因此缺席。”

    两人口中的孙先生全名孙智周,是孙家当代家主。

    孙家是文臣之首,几乎代代出治国能才,孙智周虽然没有入朝为官,但他的子孙中入朝为官的就有七人,其中两人身居高位,其子孙闻即是当朝丞相。虽然孙家主宅位于江南,但十几名重要子弟都在京城,京城若破对孙先生来说即是家国皆亡。

    “孙先生大义深明,我等不如。”程崇面上泛起悲愤之色,“镇北关失守致京城被困,实是天下百姓无妄之灾。”

    程丰听了银牙几乎咬碎,眼中怒火熊熊燃烧。

    鬼谋孟玉振紧跟着应承道,“镇北关精兵十万不敌关外蛮人,庸人误国啊。”

    锦城城主庄岳也跟着说,“梁将天险可守却未将敌拒之关外,京城被困无他人之罪。”

    紧接着就是一片应和,一句接着一句把错误,无能的帽子往边关上扣,反正那些人都远在天边,无人能反驳。

    却不料,正是席中义愤填膺之时,厅外传来一阵混乱之声,然后一声高亢激愤的怒斥随着一行人踏入南王府响起,“卑鄙小人,断我军粮饷物资,致使将士杀敌无力,守关无人。镇北关破,你等皆是亡国奸贼,所做之事,与通敌叛国无差。”

    程崇脸色微变,程丰拍桌而起,其他人也是一副惊疑不定得看向来人。

    负责王府安全守卫的姜然最为恼怒,大喝一声,“什么人!”

    “我为镇北关守将定远将军,代边关无辜冤死的梁将军和万千冤魂质问你等,心中可有愧!”

    定远将军名为陆维生,是镇北大将军麾下的五位大将军之一,盔甲未卸,带着一队亲兵而来,除此之外还有一名年逾五十的老者。

    “定远将军请稍安勿躁,这其中定是有误会,孙先生也在?病体可安好?”程崇急忙起身迎了上去。

    “边关将士无食无衣,你等酒肉连席,如何心安啊!”陆维生上前就把离他最近的矮桌给扔掉了,坐在末席的乡绅受到惊吓,连滚带爬得往后退去。

    “边关将士面黄肌瘦,你等富态横生,怎能心安啊!”一边含恨大骂,陆维生上前一步,久经沙场的血腥锋锐之气扑面而上,吓得那乡绅屎尿横流,满身骚气。

    “够了,守关不利,你还有理了!”说话的是程丰,他是皇帝一系在军中地位权势最高的,这次南下也是皇帝想要让他刷刷功勋,将来和梁家打对台的,和梁氏一系最为不和,刚刚程崇等人把京城被困一事的罪名,全部推诿到镇北关所属身上的话,他都听了进去,并且深以为然。

    “守关不利?若不是锦城带头上书克扣边关军饷,镇北关怎么会破!镇北军死伤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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