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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股神 作者:半截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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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价格,常跃已经赔钱了,一个跌停板百分之十,他赔了六千多块钱。

    六千多,对于以前的常跃来说只不过是一抬手的事情,丢了他都懒得找;而对现在的常跃来说,卖了他都抵不上。

    大户室里的其他人也看见了这个局面,现在他们的账面上的玉梅生物可都是盈利,愈加将常跃押宝的波利科技比得寒酸丑陋。

    常跃一边填写另一支股票的买单,一边听着隔壁刻意高声的聊天:

    “看我说对了吧,你看庄家砸盘的意图那么强烈,我说,起码还要一个跌停板。”

    “一个不行,我看还要三个,等到时候止跌了,说不定咱哥俩还能进去抢个反弹,价格可是比九块七低多了。”

    9.7是常跃的买入价,经过又一个跌停,此时波利科技每股的价格是8.7。

    常跃扫了一眼,又填了一张买单,波利科技,8.7,6900股。

    他要加码!

    没了胖子的大呼小叫,常跃顺利将买单递到报单小姐手里,得到了年轻姑娘不可置信的目光。

    连续两天大手笔买入跌停板上的股票,这在亚信丰镇城南营业部可是绝无仅有,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

    等常跃回到座位上坐定,周围人看他的目光已经不是嘲笑了,而是怜悯。

    为数不多的女大户聚在一起,好心商量着要不要去提示一下常跃,叫他不这么胡来,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你现在已经有十三万压在这个股票上了。”武道一边帮他画k线,一边语调平平地提醒。

    常跃却一只手搭在他肩上,懒洋洋的说:“这感觉才爽,人生啊,如果不赌一把又有什么一意义,你说是不是?”

    ☆、第八章

    大户室的另一头,郑博厚也听到了常跃在波利科技上加码的消息,老头觉得十分难以相信。

    用小体量的仓位去搏一个超跌反弹,他觉得还可以勉强一试,但重仓压在上面,这可实在不是一个聪明人的做法,只有蠢到对股市一无所知的人才会这么做。

    连郑博厚都开始怀疑了,这个常跃到底有没有一点基本的能力,还是说自己从一开始,就看错了人?

    一整个上午,常跃除了递了一下买单,其余时间都是在分析沪指最近的走势。

    他另买的那支股票很普通,是典型的大盘蓝筹股,它的波动基本与指数吻合,涨跌都起伏不大,只能在一个月后赚到与指数差不多的盈利,勉强使投资者不跑输指数而已。

    下午的时候,他出去抽了一根烟,顺嘴和外边大厅的小帅哥聊了一会儿,答应他日后教他炒股。

    回到大户室的时候,他却敏锐的发现,屋子里的气氛不一样了。

    上午的时候还在大肆评论这支股票如何糟糕的男人,此刻都收了声,常跃还觉得很惊异。

    “你自己看。”武道将显示器推到面朝常跃的方向。

    只见波利科技一直压在股价上方的卖单,在短短十几分钟内不翼而飞,买方的显示则在不断变化着。

    分时线上,一直在跌停板上萎靡的股价仿佛被一棍子打醒似的,诡异的直线被高高吊起,如同拔地而起的高峰!

    股价显示一直变动着,已经快到开盘价的9.7,却没有要停下的迹象。

    今天,庄家恐怕是不会给散户上车的机会了,洗盘结束,他的目标应该是涨停。

    v形反转!

    常跃扫了一眼显示器,勾了勾嘴角,有气无力地评价:“不错。”

    说完,他又坐下来拿起自己那本厚厚的笔记本,然而拿笔的手却怎么都遏制不住的在抖动。

    不会吧?!

    常跃心想,一个v形反转而已,自己可真没怎么激动呀!不至于重生一次就眼皮子变浅没出息了吧,这可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他重重的甩了两下手,无奈地发现右手仍然不听话,还是在抖。

    嘿!

    “这儿有个叫常跃的小伙子吗?”

    有上了年纪的女人的声音从大户室外传来,应该是保安拦住了她,大妈探进头来,嗓门还不小:“这儿有个叫常跃的嘛?你前两天没让我卖那个齐发,还真是建议对了,它这两天可涨得好。

    你还有没别的给大娘推荐一下?”

    常跃赶紧站起身来:“哎,我在这儿呢大娘……”

    也许是因为起得太猛了,常跃眼前突然一黑,他赶紧用手扶住桌子,凭记忆朝门口笑了笑:“大娘,还是您过来吧,我怕我走不……”

    天旋地转,他感到自己似乎是在半空中停留了一下,肩膀狠狠地磕在了某件硬物上,所幸后来不知道被什么人接住了,没硬摔在地上。

    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秒,他听见武道的喊声:“叫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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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跃:“空单被人暗中平仓了嘛,我当时一直在外地,完全不知道这个事儿。”

    “哇,那你岂不是赔了很多钱?”

    常跃:“不是我的钱,是客户的、银行的、还有公司的钱。”

    “不能挽回了?”

    常跃:“怎么可能有挽回的余地?难不成我还能让时间倒回去重来?”

    “那怎么办呢?”

    常跃脸上的表情消失了一瞬,之后笑着反问隔壁床的男孩儿:“那你说怎么办呢?”

    男孩儿是丰镇市体操队的队员,今年十八岁,训练受伤了,在医院和常跃住一个病房。

    男孩儿没见过什么世面,更不懂股票和期货,只听常跃说故事听得津津有味,并不管真假。

    他听了这个问题,想了老一阵才愁眉苦脸地说:“那么多钱,只能慢慢还了,估计要很长时间,怎么也要七八年吧?”

    常跃没说话,转头望向病房窗外湛蓝的天空。

    如果只要七八年就好了。

    毕竟,只有七八年。

    “呀!你的液体快输完了,我去帮你叫护士!”男孩儿从愣神中一下子蹦起来,焦急地就要出去。

    常跃摆摆手:“没事儿,我自己就能行,麻烦什么护士。”

    说着,他坐起身来,右手去够左手的针头,还没把胶布撕下来,就听见门口有人说:“别动!”

    武道快步走过来,重重地将带来的书和水果牛奶放在桌上,重新给常跃贴上了胶布,这才去找护士。

    男孩儿望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才转过头对常跃轻叹:“你亲戚每天都来看你,对你可真好呀。”

    “是很好。”常跃回答,接着又自言自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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