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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
    股神 作者:半截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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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自愿的。”叶至哲怯怯地说。

    常跃仔细观察了他的表情,但是无法考量出真假:“行。你俩的事情我不掺和,不过我答应你的事情还是作数,缺钱可以来找我。”

    应胜江:“哦,你就不怕武大公子找他的麻烦?”

    常跃:“你当谁都和你一样。”

    “他和我不一样……还是说,你们俩根本就没在一起?他知道你的病吧?他不要你?”

    常跃放在桌上的手指忽然蜷缩了一下,之后很快放开。

    “少管闲事。”他飞快地说,接着起身离开。

    难得激起他的情绪波动,应胜江才不肯放过。

    他一脚蹬在办公桌上,冲常跃的背影扬声道:“他不要你我要你,反正我们在一起也用不着你那玩意儿是吧?”

    望着常跃的背影消失,应胜江挂在脸上的笑也渐渐消失不见,他朝叶至哲一挥手:“你当时是用的哪只手碰他?”

    他将叶至哲的右手捏起来,力气大到那手腕很快变得青紫:“少在他面前乱说话,小心剁了你爪子。”

    见到常跃来了又走,叶至哲心如死灰,看向应胜江的目光简直恨不得将他活吃了,咬着牙说:“你迟早要遭报应。”

    “用不着你说。”

    应胜江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小密封袋,里面装着白色粉末,他随手把东西砸到叶至哲身上:

    “省着点儿用。让他知道就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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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自己目前在圈子里人脉有限,常跃联系了胖哥,让他帮忙找人散了自己要招人的消息,别的都不要,只要一两个靠谱的操盘手。

    然而消息是放出去了,来的人却大都连私募是什么都弄不清楚。

    这些人就像是一部分刚入市的股民似的,刚开始赚钱就恨不得自己可以脚踩巴菲特,拳打索罗斯,只有当之后赔得两手空空才会深刻认识到“股市有风险,入市需谨慎”这句话是条怎样的至理名言。

    所谓切肤之痛,非要钱买来才会心疼。

    常跃接连几天接待这样的年轻人,还时不时的受到挑衅,到最后已经麻木,干脆开始着手装修房子。

    他订购了四台电脑,并且办理了联网可以进行交易,尽管他对现在的网络速度非常不满意,但离开了大户室,这是他最好的选择。

    时近夏日,虽然在北方,但今年丰镇的天气却潮湿得反常,中午的时候尤其闷热得厉害。

    “左面再高一点,对,好了,就这么高就行了。”武道在常跃的指挥下,将罗马杆固定住,伸手接过锤头,一下下砸起来。

    常跃仰头看得脖子发酸,靠在另一边的窗口,向外望去。

    小区外是城市尚未修整过的棚户区,居民自行搭建的房子歪七扭八地排成一长条,屋顶上有突出的天线和支楞的晾衣架,还有自行车的铃声丁零丁零地从中穿行而过。

    这和常跃上一世的办公室不大一样。

    他上一世在最顶尖的商务区有自己的公司,办公室在三十七层,从窗外望去,天空被建筑物分割成一个个奇特的几何图案,地上的行人和车则模糊遥远,仿佛他独自一人与世隔绝。

    那是一个适合独立思考做决定的环境。

    因为数亿、数十亿的资金来去就在他的一念之间,错误的代价沉重到无法背负,所以没有人敢轻易打扰他的沉思。甚至是连那个人在公司办公的时候,两人都从来只在会客室见面。

    常跃怎么都想不到,自己还有机会在这样的地方,重新开始这场冒险的游戏。

    但是,他绝不会,再次踏进同样的河流。同样的错,犯一次就够了,犯第二次就叫蠢。

    武道完成工作,从梯子上下来,将锤头收进工具箱里。

    “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常跃点了根烟:“等找到人吧,反正这段时间行情一般。”

    那天将前化股份卖出之后,大盘遇压力位回落,之后便在均线下方盘整,行情不怎么样。

    武道站在他身后:“你找到人认购了?”

    手指搭在窗台上磕烟灰,常跃的语气很平淡:“应胜江出三千万,不过我怀疑那不是他的钱。”

    应胜江的老板,也就是他口中的“董事长”,是个大人物,应胜江自己应该没那么多的现钱可供驱使,那位董事长还差不多。

    武道的目光一下子变得非常锐利:“你去找他了?”

    “不找他难道找你啊大哥?”常跃讥诮地看了他一眼,“你有那么多钱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常跃放在窗台上的手指又一次神经性的蜷缩了一下,香烟烫到了手,被他皱着眉头扔进垃圾桶里。

    “你怎么了?”武道握住他的手腕看了一眼,看到没事才松开。两人在窗台边靠得很近,他的声音喑哑低沉,“我惹你生气了?”

    也是从那天离开大户室开始,武道开始慢慢地展现出他的侵略性。

    他现在因为忙自己的事情,两人碰面的机会不多,但是他很明显地开始增加两人的肢体接触,却只像是小心翼翼的安抚,仅仅是安抚而已。

    常跃将这所有的一切看在眼里,但是无动于衷。

    他总不能厚着脸皮说“你来上我吧,我想被你上想得不行了”或者说“唉呀妈呀,你是不是特别介意我的身体状况但是又不想被我发现?”又或者说“大爷上辈子受过情伤,所以这辈子不想和你搞基,我们就保持炮-友关系你看如何?”

    怎么都有点贱啊。

    常跃冷静地将自己的内心窥视了一遍,发现那些人还真没说错,自己就是又自卑又自恋,心里想得不行了却连硬都硬不起来,简直就是个变态。

    这病可能一辈子都好不了了,说不好听就是残疾。

    都成这样了,还要装出一副贞洁烈女高不可攀的模样来,常跃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

    武道不过就是和自己一块住了几天,又被自己勾搭了,荷尔蒙一时没有把持住,头脑发热一掷千金都有可能,但是以后呢?

    自己早过了那种因为几句山盟海誓就奋不顾身的年纪,也不可能随便给人承诺。人世浮沉,灯红酒绿,能抵御得住诱惑的又有几个?能一起走几十年不生嫌隙的又有几个?

    以武道的出身能力,以后不管做地产或是别的,都只有一路坦途,和自己这种时时都在钢丝上行走,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吹灯拔蜡的人,完全就不是一路。

    他凭什么拉别人同路?

    他还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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