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她一手抚着苏泽的肩头,一手托了个肥嫩的奶儿送到弟弟面前,“泽儿……阿姊奶头痒呢……快来给我嘬嘬……呀!”
从未见过她这般骚浪,苏泽气愤之余也是不免红了眼,恨恨的骂了声‘骚姐姐’,一口含住那小奶头用力吸吮起来。舌尖拨弄着绯红的乳珠快速弹动,如玉酸麻之下软了身子,奶肉贴在弟弟脸上,被那胡茬扎得又痒又疼。
“泽儿……别咬……啊……奶头要掉了!”
“咬掉了正好,省得你再去引那个贱种!”咬牙切齿的入了一场,苏泽只觉马眼渐渐酸麻,竟是有了射精之意,他不愿过早交待,生怕被辰砂比了下去,便抱起如玉站在水中,大手捏着她的臀肉说道:“自己把腿盘到我腰上,若是掉下去灌了水,我可不管!”
那磨人的大东西还在自己穴中直挺挺的插着,如玉不上不下的被吊着格外难过,她想令苏泽欢心,强撑着酥软的身子手脚并用的勾在他身上,池水漫到苏泽腰间,如玉就只有一个小屁股被浸在水里,正想着他总算不再言语数落自己,就被那坏人的大鸡巴一下顶到软肉上。
“啊……泽儿……你怎的也不……说一声……入死我了……人家受不住了!”
“你受不住我入,却要求着他操你?”苏泽心痛之下怒意如狂,大力顶撞亲姐的娇穴,两人肉体相交,搅得池中水花四溅,放大了那淫靡的声响,“阿姊快瞧,这水花可是不小,我操你一下便溅得到处都是,成良就在门外守着,你说他可会觉得是你这淫娃浪水太多,流满了一池子呢?”
言语间将她带入一个荒淫世界,她在其中骚浪无比,被亲弟弟操着穴,那淫液就好像开闸一般源源不断的流下,灌满了这池子,漫过了屋子,直接冲开房门,把门外的成良也卷了进来。她的身子越发敏感,只要苏泽轻轻的触碰便能让她泄出更多水来。
“别说了……泽儿……成良听……听着呢……求你……”
“他都听了好些时候了,说不准现在正退了裤子,听着你的浪叫声自渎呢,骚玉儿,你就这么浪,只要是个男人都要引他来操你么?”
“泽儿……我不成了……”脑中一片昏沉,她今日几次承欢已是快要到了极致,苏泽那肉枪又大的磨人,她本是不敢在他面前太过放浪,然则此刻却什么也顾不上了,满脑子想的只有爽利,她放声淫叫道:“操我……泽儿……操阿姊的小屄……阿姊爱你呢……操我呀……操死我罢……泽儿……让我死在你手里!”
“贱妮子!”
他用尽力气挺操,淫夜春水声阵阵,女吟男喘是销魂,又过了百余抽的功夫,苏泽终是咬着一只大奶子将这攒了半年的阳精射入阿姊胞宫。
事后,苏泽仰面靠在池边,那大鸡巴也不从穴里抽出,就这样让如玉半躺在他身上,而如玉已是快要昏死过去,迷糊着问道:“泽儿,你可消气了?”
“消气?”他冷笑一声,“原来你这是应付我呢?想我消气倒也不难。”
他抱起如玉上了岸,手指掠过那湿濡的小菊穴,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让我把你这小屁眼操够了就成!”
125、百廿四章 忆征伐悲喜合杂
由下人引着,苏泽将如玉抱到一处偏殿,他嫌公主府内原先的物件不干净,早就命人换了崭新的被褥,这才将如玉放到床上,本来还在满意她的顺从,可仔细一瞧,才发现她已是昏睡过去,不由得叹息一声。
她的性子,苏泽自然是知晓的,这半年来怕是未曾有过安心的时候,他在水寨费尽心思才将她养的圆润了些,如今只是过了半年,一张小脸又消瘦下来,看得他格外心疼。半年光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连他自己,在这半年之内也是经了不少事情。
想当初她被辰砂派人接入京中,苏泽识破计策,立时命成良着手准备。十日后,洛河水寨祭出昌安公主亲手血书,以勤王之名发兵京城。陈昇未曾料想弟子卧床养伤之时也不安生,待到得知消息已是利箭离弦,不可回头。
他为师长,不顾身份的算计了弟子一道,苏泽运筹帷幄之中也将了他一军,陈昇知晓后昂首大笑,拍案连道三声:“好,好,好!”
连晶怕他被气的失心疯,好言好语的问他这是为何,陈昇笑道:“我果然并未看错,泽儿大事可成!我与林逸清约定两年之内互不相犯,本就是为他博得时间,他若沉湎情爱不可自拔,两年的时日也够他回缓,可唯有这般急速把握全局,才不枉我数年来的教导。”
他执妻之手,道:“我今生无缘子嗣,也是苦了你,我要走在前头,往后有泽儿对你尽孝我也安心,那小子自小就是狼一般的性子,他必是猜出了我的打算,才有意顺势而起,他家小娘子入京之事怕也瞒不住了,好在他已明白轻重缓急,那林逸清又是对她势在必得,待到大军入京之日,她当已为人妇,苏泽再是如何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夺人妻子。”
“我知你早就中意泽儿,只是这样一来,你们师徒岂不是要伤了情份?”
连晶自是知晓如玉的去向,她心疼如玉,得知是乃是林逸清接她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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