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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又变成了啥 作者:东风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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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惹人怜爱。

    赵珣冷不丁感觉后背被撞了一下,但不疼,反而感觉软乎乎的。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只黑猫。黑猫很小,不过一只巴掌来大。似乎是撞疼了,又有些惊吓,脊背绷直,毛都竖了起来。

    见小黑猫还伸出爪子捂鼻子,赵珣挑眉,又瞥了一眼,只是这猫的眼神好像有些愤怒?

    喻蕴的确是有些不快,任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荒郊野外,被人提着剑追,又被这样吓一跳,都很难不气愤。

    “大人!”飞尘走了过来,作势要一把提起黑猫。

    黑猫的背供得更高,两眼圆瞪,满是警惕。几根胡须随着它的呼吸一动一动,两只小巧的耳朵竖起,四爪有些不安分地磨蹭着地面,像是下一刻就要飞窜逃出的样子。

    “算了,别管它。”赵珣摆摆手,不知为何这猫给他的感觉很熟悉。

    他话音刚落,飞尘动作还未变,黑猫却倏地放松下来,警惕的姿态消失不见。这变化太明显,又太迅速,一下子引起两人的侧目。

    “这猫好像听得懂啊?”飞尘犹疑道。

    糟了,喻蕴暗道,一时又僵住不敢动,偷偷侧脸看向丞相大人。对方正好也看着她,似笑非笑的模样:“是吗?”

    喻蕴不知他这话何意,赶紧收回目光,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打量着要往哪个方向逃跑合适。

    飞尘支吾了一声,道:“属下随口一说。”猫怎么能听得懂人话,自己想太多了。

    “想不想那只兔子?”赵珣顿了顿,又开口。类似的动作,一模一样的神情。

    喻蕴听了他的话,又忍不住看向他,私心觉得他不可能认得出。

    飞尘觉得丞相大人魔障了,今天晚上看什么都像兔子。他几番欲言又止,最后在赵珣冷目注视下,硬着头皮道:“大人,您今天在宫宴上对喻小姐说......说她像只兔子。”

    喻蕴瞪着眼看向赵珣,难道不管自己什么样子,在他眼里都像只兔子吗?

    赵珣默了一瞬,神色有过一瞬间的不自然,兀自转向坟茔:“去那边候着。”

    飞尘摸了摸鼻子,猜不准他到底记不记得,径自回了原位。

    喻蕴这才注意到这里居然有座坟墓。没有墓碑,不知道坟墓的主人是谁。但是能让丞相大人深夜前来的定然不是普通人,难道是他双亲?

    喻蕴迈着小步,轻盈地往他旁边靠近。每走几步就要停下看看他的反应,见他一直低头不语,无暇注意自己,就继续慢慢靠近。

    月色清冷,漫漫倾泻。赵珣静坐在坟前,束起的乌发从肩膀处滑落到胸前。他半垂着眼,长睫覆下,盖住心事。

    难道丞相大人今日醉酒失态与这坟墓的主人有关?喻蕴突然想到这里,心思动了动,走到他旁边,小爪子抬起又落下,反复试探几次,才大着胆子慢慢蹲坐下来。

    飞尘远远地看着,疑惑现在的野猫胆子都变得这么大了吗?小黑猫乖乖地跟丞相大人并排坐着,一动不动,倒是十分乖巧。

    赵珣偏头看了旁边的黑猫一眼,正巧它也仰起个小脑袋看向他,水蒙蒙的圆眼一眨不眨。

    “呵。”赵珣轻轻笑了一声,唇角微微勾起,被月光铺上一层柔情的眼璀璨如星。

    喻蕴不知为何,突然屏了一瞬的气。再缓过神来,赵珣已经收回了目光,只余她的心,像是突然被撞击了一下,眼神飘来飘去,正好瞥到旁边人手中的玉佩,定睛又看了几眼。

    这块玉佩,看起来有些眼熟,在哪里见过呢?

    ----

    “殿下,人被救走了。”

    “是吗?”二皇子淡淡道,转了转右手上的玉扳指,嘴角斜斜勾起,眼神中颇有些狠厉之色,“连个女人都杀不了,那本王要你们有何用”

    “殿下恕罪!”黑衣人慌忙解释:“对方武功在属下之上,实在是......”又因为是在宫中,动起手来有所顾忌。但未待他解释完,冰冷的剑已经从他胸膛处穿过。他的眼神之中还带着惊讶和恐惧,人已经随着二皇子收剑的动作倒在地上。

    “剑还是要经常见见血比较好。”二皇子笑笑,把剑递给身后的侍女,“擦干净。”

    侍女从头至尾神色未变,像是已经习以为常。她眉目淡然地接过剑,掏出帕子,仔细地擦。

    “秦桑,”二皇子勾起侍女的下巴,对方半垂着眼,“你跟在本王身边多久了?”

    “回殿下,七年了。”秦桑的声音很冷,不见一分起伏。七年前,她家破人亡。

    “这么久了,想换个地方吗?”

    若是旁人听了二皇子这样的问话,心中必然已经慌了。但是秦桑没有,只是抬眼看了一下二皇子,道:“奴婢愿意听从殿下的调遣。”

    若是旁人在场,定会惊讶她竟然是重瞳。

    二皇子轻轻勾起她耳鬓的发丝,俯身靠近她,似是情人间的耳语:“你总是这么聪明。”

    热气扑过,秦桑神情丝毫未变。二皇子又道:“本王给你找了个好地方,不过,你可要记得按时回家啊。”

    “奴婢不会忘记。”

    ----

    喻蕴醒来时,发现自己还在轿中。轿夫步伐很稳,轿子丝毫不见摇晃。

    青杏的脑袋一点一点,显然也是困到不行。

    不多时,轿子停下。

    “爹爹,娘亲。”喻蕴下了轿子,见到父母,不由得又开始心虚,好像真的做错了事。

    喻戚看着女儿睡眼惺忪,不住打着呵欠,怜她劳累:“回去休息,明天早饭后来我书房。”

    喻蕴听了前半句,心中一喜,眉眼上扬一半又耷拉下来:“知道了爹爹。”

    明天要怎么解释呢?喻蕴有些气恼,贝齿咬住下唇。可她又想起丞相大人独自坐在那座坟墓前的身影,忍不住悠悠叹口气。

    第二日,天色尚早,喻蕴就已经醒了过来。昨晚回到浣香居后,她的睡意竟消失得一干二净。脑袋像是变成了一个塞得鼓鼓囊囊的包裹,一会儿想着要如何解释,一会儿又想到竹林中的孤墓。当时没反应过来,现在想想,那座坟本身就很奇怪。孤孤零零地在竹林边,没有墓碑,没有任何显示墓主人身份的东西。还有那块玉佩,分外熟悉,偏偏想不起来。

    辗转反侧半宿,才浅浅入眠。结果,沉甸甸的思绪一早又将她唤醒。喻蕴无力地哀叹一声,感觉头有些痛,还是赶快爬了起来。

    “小姐昨晚没睡好吗?”青杏进来时正好听见她叹息,“您眼下都起青影了,奴婢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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