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你的感情 作者:昨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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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作伴。庄宴爬起来,眺望了一下一千米外的休息站,决定往回走。
休息站里还是和之前一样,灯火通明。庄宴上了二楼,找了间房间。这房间里铺着床,还有衣柜和电视机,显然是休息站的工作人员居住的地方。
庄宴锁好门窗,又在房里仔细地看了看,没什么异常,就上了床睡下了。
万籁俱寂,他一个人,呆在荒郊野外的休息站里。庄宴以为自己会精神紧张到睡不着觉,但其实他的头一挨到枕头,马上就睡着了。
一个昏沉的梦,有人抚摸他的发顶,看不清面容。
醒来,庄宴望着天花板发了会呆,才渐渐想起来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一切。他起身,在凌乱的衣柜里翻了翻,翻出一件t恤和一条短裤,就进浴室冲了个澡。出来擦着头发,他坐在窗前望着外面的大坪,此时那里还游荡着丧尸。
日头已经升起来了,毒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空调呼呼地吹着,令庄宴与炎热完全隔离。庄宴出神地想着,这末世中,恐怕也没几个人能有他现在的待遇了吧……
“咕噜咕噜”,肚子响了,庄宴摸摸肚子,决定还是去小卖部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下了楼,来到小卖部,他逛了几圈,货架上还剩些生活用品,他拿了牙刷,打算待会刷个牙,又在收银台里发现一本小说,他也拿了,打算路上休息的时候看。收银台柜子里还有一把糖和一包瓜子,估计是收银员的零嘴,庄宴拿了个小袋子装起来,有一颗糖掉了,他弯腰去捡。
不过这一弯腰,倒是让他有了新发现。庄宴跑到食品货架边,蹲下身,伸长了手探进去,摸出两个掉进去的面包,估计是太慌乱了撞倒了掉进去,又没时间捡,就给他给捡了漏。
有了面包的启发,庄宴如法炮制,把货架底下都看了一遍,又捡到一瓶水。
庄宴带着自己的战利品回了楼上的房间,稍加洗漱了一下,吃了半个面包和一颗糖,就准备出发了。他现在没有车,只能徒步行进。幸好他在房间里找到了手机充电线,给他的手机充满了电,于是他还有庄虔给的地图可用。
庄宴走出了休息站,沿着既定的路线上了高速。他还在休息站里找到了一把伞,虽然是把女生用的小红伞,但到底能遮阳。于是便可以见到,毒辣的阳光下,高速路上,一个撑着红伞的身影慢慢行进着。
庄宴的打算是尽快找到新的补给,但休息站本就建在高速公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位置,他这一走,就从太阳高挂走到了日落山头,好歹在离高速路不远的地方遇见了一个小村落。他不敢在村子里行走,比起丧尸,他现在更怕的是人。于是他只进了离高速路最近的民房,里面同外面的大多数地方一样,混乱不堪,还带着挣扎打斗的痕迹和血迹,看来也是被丧尸袭击过了的地方。
不过比起有大型发电机和地下供水的休息站,这个小村落已经断电断水了。
幸而庄宴找的这户人家院子里打了口井,庄宴同前夜一样,就着人家院子里的井水喝了喝,但没有找到什么食物,只有放了两天已经坏了的饭菜,看来也是被人扫荡过的。他长了个心眼,在房子里上上下下都找了一遍,果然又在二楼卧室床下发现了一箱牛奶。
庄宴休息了一晚,他一个人扛不住一整箱牛奶长途跋涉,就带了几盒上路了。
此时庄宴身上的物资只有打的一矿泉水瓶井水,和几盒牛奶。
太阳一如既往的毒辣,正午大概可以上升到四十度,但晚上骤降到零度左右。因此,庄宴必须在下一个夜晚到来以前找到新的收容地,否则幕天席地过夜,他简直不敢想象那滋味。
一把小红伞在高速路上挪动着,如同一朵鲜艳的蘑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庄宴只想着食物和水,以及晚上不被冻死,却忽略了他在高温的天气下,在蒸腾的柏油马路上行走,很可能会中暑。灾难爆发的三个夜晚里,虽说他都有容身之所,可一整个白天的疲惫和紧张,到底不是一个晚上的休息就能弥补的。更何况庄宴现在除了不被丧尸攻击这一个特殊之处,身体素质还是和他以前无异,是个连庄凤都能甩几条街的弱鸡。
于是,庄宴几乎是毫无悬念的,在高温公路徒步的第二天下午,倒在了滚烫的公路上。
意识昏糊,耳边嗡鸣,干渴得喉咙仿佛要炸开,可他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去拿背包里的水。
没死在丧尸嘴里或人的手下,却死于高温中暑……太搞笑了……
庄宴乱七八糟地想着,觉得自己真叫人心疼。视网膜里是一片紫黑的点点,头脑的嗡鸣声越来越大……仿佛有一个高大的黑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错觉吗?还是……丧尸?
身体突然腾空,是一双有力的手臂将自己整个抱起。
失去了红伞的遮挡,阳光直.射.在眼皮上,怀里的人一下子被刺的流出眼泪,嘴唇干裂脸色苍白流泪的样子,看了的确叫人心疼得不得了。男人定定地盯着,突然低下头去吻住那两片枯萎的花瓣,湿润的舔舐,对方却恹恹的根本提不起力气回应。
意识到这个事实,男人将少年的脸按在自己怀里,决定还是回去再说。
寂静的野外,忽然起了风。那风却如同有生命般,团团地聚集在男人周身,将他整个人托了起来,一瞬间的停顿以后,男人开始奔跑,如同离弦之箭般在半空中冲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和哥哥们分道扬镳了,正攻出现了,宴宴成功开启主场恋爱模式。
第66章 末世的愿望
庄宴再次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还在梦中。因为他清楚地记得他晕倒的地方,是下午烤得焦热的高速公路,而绝非这装饰精美、被铺柔软的房间。
不过他下了床,腿脚一软,跌倒在铺着软垫的地上时,膝盖上的疼痛清楚地告诉他——不是梦。
那他这是在……脑中疑惑刚刚探出苗头,紧闭的门从外面打开了,来人看见他坐在地上茫然的样子,眉峰一蹙,大步走过来,弯腰将他抱起,放到床上。
“真不乖。”男人的嗓音,低沉中带着一丝喑哑,如同一头微微有些不高兴的雄狮。他高大的身形极有压迫力地笼罩在庄宴上方,一只大手轻轻捏住他下颌抬起,不由分说地吻上那双重新恢复光泽的唇瓣,缠绵厮磨,缱绻舔舐。
然而,令庄宴惊愕到不能自已的事情不是自己被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强吻,而是他居然对面前的这个人升不起一点反抗的念头,甚至还打心底里非常喜爱他的触碰和疼爱。
“喂……”眼见着男人已经把自己按倒在床上,打算脱衣服了,庄宴才羞红着脸出声,“你是谁啊?”
庄宴的推拒软绵绵的,声音也细细的,泛着粉意的脸颊,虽然长相不一样了,但壳子里的,还是他最疼爱的小樱花。
唇角荡开一抹柔软的微笑,他耐心地答道:“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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