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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进击的小宫女 作者:千语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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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从小失去母亲的稷祥羡慕呢?

    曾几何时,他也是母亲手心的宝贝啊!

    然而,没有母亲也就罢了,他就连和心爱的人组成一个幸福的家庭的自由都没有。

    或许就是为了响应他此刻苍凉的心情,庆安带着若依停在了他的跟前。

    “请太子饶恕庆安,”庆安福身,“刚才人太多,未来得及给太子请安。”

    稷祥越过庆安,望着若依,她头埋得很低,只能看到头顶那一个发旋。

    但是稷祥能想象那张朝下的脸具备何等柔弱凄美的容颜。

    许久,稷祥才让庆安起来。

    也没有多说什么,他便转身回了东宫。

    这些日子以来,夜深人静之时,稷祥总是想到她,而每每想起他,心中便会充盈着一股柔情。随即而来的便是身体最原始的躁动,她那柔软的身体,身体里散发出的淡淡清香,细腻滑润的玉手,粉雕玉琢般小脸,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越陷越深。

    她虽然也有情,但却总是拒绝。

    罢了罢了,既然她不愿,那便放她自由吧。他都时常身不由己,还如何保证能给她无忧无虑的生活?

    ☆、第八章 文试(下)

    清苑。

    暗夜里闷热难当,想是有一场大雨将至。天空里没有星辰,月亮也隐藏在灰黑的云层里,不真切,只看得见淡漠的一层光晕。

    稷祥垂手立于门前,而景风站在他的不远处。

    黑衣统领的身影从暗处隐现,仿佛是长在黑暗中的一抹幽灵。

    “太子殿下。”

    “不必拘礼,急着要见我所谓何事?”

    黑衣统领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冰冷,毕竟他是活在暗处的人,本就没有太多的情绪,他说:“属下的人已经成功潜入左府,只是探查了些日子后发现,左府上所有的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全都是哑巴,据悉也是不识字的。想来冒险将人撸过来,可能也无济于事。”

    稷祥冷哼了一声,倒也不是怪黑衣统领无能,只是事情如此蹊跷,谁能相信没有鬼?

    过了一会后,稷祥说:“莫急,既然进去了,便潜伏在那里,查查看左府还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

    “另外,你回去以后,选一支二三十人的精锐,随时听候我的差遣。”

    “太子可否是有什么行动?”问话的是景风。

    “不久后的林场狩猎皇上也会参与进来,到时候会有御林军与左将军的军队护驾。我倒是想试试左将军的军队是怎么一个功不可破法。”

    黑衣统领领命离开了。

    凄清无比的清苑只有景风和稷祥两人。

    空气依旧闷热难当。

    “爷,这小小的国子学堂一记座位之争,竟能演变成的这样一场比试,现在连皇上都参与进来了,真是意料之外啊。”

    稷祥往屋里去了,看着这冷宫凋敝的墙壁,他的声音如同寒冰:“不过是各自心怀鬼胎罢了。”

    “只是属下不明白,这输赢的得失又不大,不过是座次排序罢了。有什么好争得头破血流的呢。”

    “若是输赢只关乎什么真金白银的东西,输便是输了,在朝为官的,谁人还能缺银两吗?最让人痴迷的,便是虚名。”

    滂沱的大雨是后半夜开始的。

    稷祥几乎在大雨开始下起来的那一刻便醒了,之后便无法入睡。等到天际亮堂了,他便起来了。在书房阅了几页书,吃过早膳后,便去了国子学堂。

    太傅一如既往地比他早。

    国子学堂子内已经放好了棋盘,太傅左手执黑棋,右手执白棋,正在与自己对弈。

    稷祥坐太傅对面,接过太傅递过来的白棋。

    落下一子白棋后,稷祥问:“太傅,可曾知晓帝王分藩的用意?”

    太傅盯着棋盘目不转睛,回道:“古往今来,分藩只有一个目的,那便是削权。”

    “本就无权,那削什么呢?”

    “削权莫过于保皇权保帝位维护现状。”

    两人都是高手,寥寥几子,似乎就在这棋盘割据了天下。

    虽然下着大雨,但是没能阻挡闲着的皇宫贵族来围观这场棋艺的比赛。

    众人脚底下与雨伞上滴落的水滴,竟然使得这国子学堂的地面没有一处干燥。稷祥不喜湿漉漉的,远离了众人,去到了后厅。

    时辰一到便听见太傅说比试正式开始。

    时间可能才过两刻钟,便听见太傅说,泽迟胜。而很快便传来了易怀容不满的声音:“怎么不是三盘两胜。”太傅似乎有些为难,许久没有说话,反倒是泽迟说:“那便再战一局吧。”

    稷祥无声地摇头,易怀容越是挣扎输得越难看。

    果不其然,这一会还没到两刻钟,太傅便宣布了泽迟再剩一局,三盘两胜,已经不用再比了,除非易怀容脸大到说出五盘三胜。

    外面很快安静下来,想必是众人的都散去了。

    四个环节,泽迟已经胜了两回。文试的胜算,应该说是极大了。

    许久之后,稷祥从后厅走出来。

    雨已经停了,太阳似乎穿透了乌云,放出了许多属于夏天该有的亮光。国子学堂内也一扫刚才的暗淡,已经又是亮堂如新了。

    本以为不会有人了,却看见这一老一少的,脸色凝重,竟然专心致志地在对弈。

    稷祥不禁笑出声音。

    太傅笑着说:“我就着易公子的死局与世子对弈,果真是英雄出少年,世子年纪轻轻,技艺精湛,老夫自叹弗如。”

    “太傅过奖了,泽迟不敢当。是您让着我。”

    稷祥并未留下来看棋,只是下午早早便来了国子学堂,观看文试的最后一场。

    没有雨,天气又尚且凉爽,此番来看的人,是最多的。

    如同书法比试,文章比试也在学堂之外。

    稷祥觉得,这一场泽迟应该是稳赢的,答题环节便能看出泽迟的才华要优于易怀容。

    太傅缓缓地说出了题目:“老子有言:小国寡民。使有什伯之器而不用。使民重死而不远徙。虽有舟舆无所乘之。虽有甲兵无所陈之。使民复结绳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邻国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请结合当今我朝现状,作文一篇,谈谈对老子此文的看法。一个时辰为限。”

    在稷祥看来,这无疑是一道难题,我朝正处于蓬勃发展的现状,与老子向往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况且他们两个小儿,对世事和民情了解不深,怎地能写出什么有见地的文章呢?

    然而,看一看着文的两个人,泽迟下笔如有神,仿佛在纸上便能挥斥方裘。反观易怀容,一笔一画都小心翼翼的,脸上并没有特别的神色。

    一个时辰很快便过去了,期间泽迟多要了好多纸张,而且也都写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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