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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妾欲为后 作者:凡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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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好,她便开口问,“我听穗云说严指挥使被提做怀远将军了,圣上为什么没有罚他还让他做将军?”

    瑞王看她一眼,然后才徐徐说道:“严决本性不坏,于他而言正义与忠诚还是站在更高处。他能将你平安送回,也甘愿回来领罪受罚,说明他良心未泯。我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他将来必会泉涌相报。有时候有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下属要比有一个谋略过人的朝臣有用得多。”

    如笙似懂非懂的点着头,又问:“也就是说,有个对我忠心耿耿的珠花,要比有个特别聪明的穗云有用得多?”

    瑞王忍俊不禁,“可以这么理解。”

    此时,站在寝殿外候着的穗云忽然打了个喷嚏,心里嘀咕着该不会是被如笙传染了风寒。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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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第 26 章

    如笙有孕一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宫中。母凭子贵,她怀的是瑞王的长子,若是个男孩,说不定还会被立为太子。如笙与瑞王是高兴的,可朝臣们却未必,纷纷在朝上上奏希望瑞王能够雨露均沾,最好可以趁着不能与如笙同房的这段时间临幸采奕宫。瑞王坐在龙椅上气得差点晕厥过去,他冷冷哼笑一声,说道:“众卿可是将朕当做配种的公犬,招幸后妃还得由你们来定?”

    “辰妃娘娘乃徐尚书所出,当年圣上能够坐上这把龙椅,徐尚书功不可没,还望圣上看在徐尚书的份上,莫要冷落了辰妃娘娘,落得一个恩将仇报的名声。”此时说话的是一名文官,当初是与徐尚书站在一边将瑞王辅佐上位的。

    “你这是在警醒我?当年朕便是听从徐尚书的意思娶了徐怜歌为后,可结果又是什么。如今他又将他的次女送入宫,我可有拒绝?对徐尚书朕也算仁至义尽了。这是朝廷,是议论国家大事的地方,朕的后妃如何是朕的家事,既然是家事,便由不得别人任意说三道四。”

    下了朝,他仍是余怒未消。从泰生殿走出来的时候眼神还带着一些愠气。他往夜澜宫的方向走了几步,便听见徐怜华远远的叫住了自己。收回方才的怒意,他以静如止水的目光看过去。

    “圣上下朝了?”徐怜华欣喜的浅浅笑着,目光落在瑞王身上,忍不住惊呼一声,“我送给圣上的香囊圣上还有戴着?”

    “是你的一番好意,我怎么能随意丢弃。”他说着徐怜华想听的话,一手抚着小巧的香囊,“倒是你,时辰还早,怎么就出来了。”

    “不早点出来哪能逮住圣上。”徐怜华说着往夜澜宫的方向看了一眼,“只是听说裕妃娘娘闻不惯我调的香,所以总觉得有些不放心,怕她会为此讨厌我”

    “她不是一个心胸狭窄之人,你不用太过担心。”

    瑞王说着提步就要走,却被徐怜华拽着他的衣袍拦下,“我昨夜调了一味香,有安胎养神之效,圣上正好要去夜澜宫,顺便帮我带过去吧。”

    “安胎的药宫中有许多,何况裕妃娘娘胎位并无异常,暂且不需要安胎。”他瞥了一眼徐怜华,又说,“既然是你特意为她准备的,帮你这个忙也是未尝不可。”

    “多谢圣上。”她见瑞王似乎并不完全相信她,又补充了一句,“若是圣上不相信我,大可让医官拿去验,我没什么可藏着掖着。”

    瑞王冲她笑了笑,什么话也没说。

    如笙的晨吐有些严重,瑞王一进夜澜宫就见宫人们忙前忙后替她收拾。别说吃东西,光是闻见味道就能让她扒着床沿好久直不起身。她抬头,看到瑞王进来,顿时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圣上……”

    她呜咽,像只幼犬。这是有了身子后正常的反应,瑞王虽有心疼,却也帮不上忙,只得坐在床沿揽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好了好了,先喝些水漱漱口。”

    “原来有孩子是这么辛苦的事,为什么有些人家还会生上八个十个,岂不是遭罪么。”

    “有孩子是好事,哪叫遭罪。太医说了前三四个月是这样的,等过了就好了,先忍忍,嗯?”他吻吻如笙的额头,接过珠花端来的热粥,“喝点粥看看会不会好些?慢慢喝。”

    瑞王抬起手,有芳香擦过如笙的鼻子。她闻了这味道后觉得恶心的感觉锐减了不少,不禁觉得好奇,便问:“圣上手上涂的什么,怎么味道那么好闻?”

    “什么味道。”他左看右看,突然想起这只手刚握过徐怜华要他带给如笙的香囊,于是将那个香囊放到如笙面前,“是这个的味道?”

    如笙凑上前嗅了嗅,点点头,说:“嗯,就是这个味道。闻了后觉得要舒服很多。”

    瑞王也觉得奇怪,难道徐怜华知道如笙孕吐难耐,真的是好心为她准备的这个香囊。

    “我还未让太医验过,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待我查明之后再给你。”他将香囊收起,又喂了如笙几口粥,“那日你被那人带走后,他可有同你说过什么?”

    “他的话不多,只提了一句什么‘抢走你的老婆也算是两清了’。”这句话叫如笙印象最深刻,以至于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我问他什么意思,他也不肯答我。”

    瑞王垂着眸,一副略有所思的样子。如笙端详着他,揣测着他心中所想。她其实已经猜到那个被瑞王“抢来”的人究竟是谁,只是不愿去提起。那是存在于她心底一直未解的结,她数次想开口去问,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那个人就是已故的前王后,徐尚书的长女,为人清高,性情刚烈,有许多名门望族向她提亲都被推掉。没想到最后却被徐尚书五花大绑送入宫中成了王后,成了瑞王的妻子。

    也是他唯一的妻子。

    宫里女眷众多,那些人茶余饭后闲聊,总喜欢把如笙搬出来议论,说纵使她再得宠,却还是比不过前王后在瑞王心里的地位。还说若非前王后染上重病病故,瑞王是绝不可能对裕妃多看一眼。有时候聊得兴起,也顾不上谁在身边,大肆说着只有王后才算是王的妻子,后妃不过是妾,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自古以来便是如此。

    这些如笙皆有耳闻。

    她知道自前王后殁了后瑞王就下旨立誓再不立后,那是她遇见瑞王之前,她不能去怨怼什么。可如今她遇上了他,甚至有了他的孩子,她真的很想知道那条旨意还作效么。

    “一个贼人也敢信口开河,你莫要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瑞王没有和她多说其他,也没有告诉她那个“两清”究竟指的什么,对前王后更是绝口不提。

    他还是在意的,不然不会刻意回避与前王后有关的话题。如笙黯然,她对前王后和瑞王的过去一无所知,更因为瑞王从不在她面前提起前王后,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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