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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北遥 作者:我不爱吃布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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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冷冷道:“接下来再算算你欠我的。”手中多出一把匕首。

    瑶华想逃,我捻了个定身决。

    我要毁了她最在乎的容颜,滴水之仇,当涌泉相报。

    手却让人拉住,回头看去,是栖风。

    还有率着天兵的巨灵神。

    我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玄明多少脸上挂不住。

    不曾想,天兵抓走了瑶华,巨灵神说:“瑶华仙子居心不良,私用禁药,屡犯天规,奉天帝之命,除去仙籍,压往极北苦寒地行荒三万年。”

    到底是玄明,法子更绝。

    腹内突发的疼痛难忍,我眼前发黑,晕了过去。

    第33章 第 33 章

    我醒来时,身在涿光山清雅干净的栖武殿,盖着一床柔缎被,下意识的往腹部摸去,感受到肚子里的小东西踢了一下生命力旺盛,遂才松了口气。

    “知道紧张了?”司墨幽幽的斜来,手里捣鼓着药汁,“有了身孕还不安分,祖孙情深手刃仇家碰上这当口缓一缓能咋滴,非要做那孕妇中的英豪。”

    我损不过司墨,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教我无从反驳,往前探了探想下床,那药汁十分的冲鼻难闻,熏得我捂住嘴鼻乖乖躺回缎被里。

    巴巴的问了句:“栖风呢。”

    司墨斜眼:“都这时候了还挑三拣四,圣帝上九霄天找慈黎娘娘拿保胎药。”闻了闻碗里屎一样的药汁,十分的享受满意,“齐活了。”

    看得我一阵哆嗦,往里挪了挪。司墨望来,慈爱的一笑:“乖,给你敷脸。”见我瞪着眼大有以死相拼之势,哟呵一声挑了眉。

    转而换上满满的同情:“圣帝他老人家真可怜,为了姥姥忙前忙后不辞奔波,茶水都顾不得喝,千交代万交代一定要把这碗药汁给姥姥用上,哎,可怜呐可怜。”

    说着不时拿眼神瞄来,卯足了劲要让我深感愧疚罪人千古,眼看司墨张了嘴又要噼里啪啦,我横了脖就范:“来来来,敷吧敷吧。”

    也不知栖风何时回来。

    或许是有身孕的缘故,也或许是栖风的枕头太舒服了,我躺着躺着神归梦乡。这一觉睡得十分的踏实安逸。

    醒来时,司墨不知所踪,栖风坐在床侧,直勾勾的看着我。我瞅着四下无人,冲他咧嘴憨笑,伸长了胳膊就要熊抱。

    栖风往旁挪了挪,神色十分奇怪。我扑了个空,再抱,却让他按了回去,盖紧被子。难不成我脸上糊了鸟屎?我努嘴拱鼻,好像真的有东西。

    我掀了被子下床直奔妆镜,不看不要紧,一看仙气灌顶。

    司墨这个天杀的!糊了我一脸黑黢黢的鸟粪拍拍屁股闷声不响就跑了!

    我足足洗了半个时辰才罢手,活到刻今还从未如此干净彻底的洗过脸。

    栖风搅着一碗褐色的药汁,丝丝热气往外冒,招手唤我:“过来喝药。”我捏了鼻子瓮声瓮气,十分抗拒:“不喝......”

    转瞬想起司墨的话,我昏迷的这小段光景,栖风定然上天入地劳心伤神折腾了不少。话语一转:“的话......也太辜负你了。”

    我接了药碗艰难的咽着苦涩的药汁,脑袋里想的全都是甜糯圆,从前在七宵天,因着我爱吃,沉鱼隔三差五做来给我。那个乖巧得让人心疼的倾倾红衣,在脑海中挥散不去,又如一抹阑影,不可触不可及。

    心头无限灰然,嘴里的药汁竟丝毫没了苦涩,我索性端了碗咕隆咕隆往嘴里灌,喝起来十分快。

    栖风抬着洁白的袖口给我擦嘴,语调和温:“司墨成天游手好闲,也是有些长处的,调的药汁臭了些,效果却是奇好,你脸上的伤痕淡了很多,再敷一次便可全好了。”

    也不知司墨听了这话,会不会两口老血吐出三丈远。我触及脸上伤痕,瑶华的道行虽只能勉强及得上我的零头,但那根所化匕首的仙簪却是慈黎赏赐之物。

    我刻今怀着肚子里小家伙,法力大打折扣,稍动小法便是腹痛晕厥,脸上的几道疤痕若要全好,只能依靠司墨调制的鸟粪样的药汁。自然,我要站在司墨这边,替他挽回颜面。

    “九霄天宫,最有长处的不当是瑶华仙子。”我瞧了一眼不动声色的栖风,“你从前不也念叨着她的好,喝醉了都不忘。”

    栖风把一块甜果仁塞进我嘴里:“我记得方才给你喝的不是醋。”掀了被角钻进来,揽着我靠在软垫上,“阿漾,你才刚过门就学会污蔑夫君。”抚了抚我孕相十分不明显的肚子,长叹道:“偏生此刻我还拿你没办法。”

    我受用的靠在他怀里:“若有人证可就算不得污蔑。”

    “哦?”栖风挑了挑俊眉,“你且说说,是哪位人证。”语气里充满了好奇。他大概在想,刻今天族内外究竟是哪位神仙吃饱了找事干,要来做指控他的人证。

    我高深莫测的一笑:“这位证人了不得,保你百口莫辩。”起身捏了栖风的脸颊,“玄明的证词,你如何驳。”

    栖风伸手在我脑仁上一敲:“愈发调皮,越说越没边,搬了玄明来压我,且不论这事,单酒量而言,我何时在玄明面前喝醉过,更别说夸了谁好谁不好。”

    我全身一颤,仿若雷击了一般,木讷讷的道了句:“当日在温泉池,你并不是这样说的。”那日,我也拿同样的话题酸他,那日,他所言与此刻大相庭径。栖风绝不是这般虚意敷衍之人。

    他似乎也全身一僵,转而换上了倦容:“阿漾,我有些困,容我缓一缓。”说罢侧身躺下,宽厚的背面着我,没了下文。

    很早以前,金银双铃的事便在我心里种了一团疑云,刻今得了这股劲风,越散越大,越散越浓。我隐隐知知,栖风好似瞒了我很多事。又或者,他只瞒了我一件,一件天大的事。

    我在涿光山住了五六天,后知后觉这里便是我以后的家。小仙婢每日按时送来保胎药,亲眼见我喝空了碗,才松下气收碗走人。想来是受了栖风的叮嘱。

    栖风这些天总是不在家,但凡问及端端去哪儿了,不是南明仙翁请去下棋了,就是眉山圣人请去喝酒了,谁谁谁请去钓鱼了。我住了五六天,他躲了我五六天。

    我甚为烦闷,想找几本书来消遣消遣,小仙娥抱了一大摞,全都是些诗经词赋棋谱,我稍稍瞧一眼封面,大有晕厥之感。

    “你们圣帝平日里就看这些......”我干巴巴的飘出一句。

    小仙婢乖巧的答:“姥姥若是不喜欢,还有些带画儿的绘本。”

    听上去比这些文绉绉头疼脑热的书要好,我道:“绘本甚好,有益胎教,速速取来。”

    待小仙婢抱来所谓的绘本,封面很是鲜丽,我翻了一页,上面画着一男一女赤身裸体躺在花丛,摆着高难度姿势,画工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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