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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北遥 作者:我不爱吃布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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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尽显气喘淋漓,香艳无限。

    我哗的合上,老脸臊得通红。小仙婢仰着纯真的小脸:“姥姥怎么了,可是绘本不好看。”我干巴巴的笑:“好看,好看,你们圣帝经常看这个?”

    小仙婢摇头道:“不是呢,这些绘本儿是前段日子天帝他老人家送的,说是给圣帝的成亲贺礼,圣帝瞧了一眼,也是同姥姥这般,圣帝让我收起来,只成亲的前一晚拿出来看过。”

    玄明送的......我揉了揉眉心:“天帝还真是......良苦用心。”

    我说犯困要歇一歇,莫让外人进来打扰,遣走了小仙婢。捏了个隐身决,溜出了涿光山。我很是记挂思玄,我答应了沉鱼,要好好的照顾她。

    一路回了七宵天。

    我远远的望见,慈黎抱着襁褓中的思玄,茂茂在一旁扮猪扮虎的逗她笑。我走过去要抱她,她也不怕生,冲着我直乐。

    慈黎此番来是想把思玄带在身边抚养,“姥姥与小叔叔刚成婚,又怀着身孕,带着这个小油瓶多有不便。”

    我见慈黎眼神似有躲闪,心下了然,想来是有人心念念亲骨肉,自觉没脸来找我,便请了说和人。我抚了抚肚子,刻今的光景,委实不能周全照顾思玄,再者,孩子总要见亲爹。

    我点了点头,“暂时尚可,时机成熟思玄到底是要跟着我的。”

    慈黎犹豫了片刻,怀里的思玄睁了明澈澈黑亮亮的无邪双眼,冲她一乐。慈黎展了笑颜,道了句多谢,抱着思玄去了。

    我把七宵天大小事宜全部交给了茂茂,宗旨万年不变,谁若来偷药,麻袋罩了胖揍一顿。茂茂囫囵点头自个儿领悟去了。我望着空荡荡的园子,心头莫名的惆怅。

    不知何时染上了这些多愁善感的酸腔酸调。我捻了朵云往凡尘而去,本想去找司墨排遣排遣,转念一想,他刻今定和安流年盛情正浓,我去当灯泡太不厚道。

    化了男装,往琳琅阁寻了处雅座,洒了大把银钱,专心听一听小曲,赏一赏歌舞。

    三巡过后,我眼尖的望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这一趟终究没白来,可算叫我逮着一个倒酸水的主。

    我拎了折扇,晃晃然拐了个弯,停在一处雅座,不禁愣住,刚才人多挡了视线,没看见那桌上赫然还有另一人。

    正要离去,琼姬此刻转了身,一眼瞧见了我,搁了酒杯,片刻间身影已闪至眼前,“漾漾,好巧哦,你也来逛花楼,一起吧。”

    拉着我入了座。

    我扯了扯面皮,朝另一位仁兄拱手:“大殿下,好巧,好巧。”

    苍衍回礼:“客气客气,常听琼儿说起您。”

    琼儿~~~~我怎的有些懵。魔族行事作风果然是与众不同,哥哥拐带了弟媳,还是在青楼里幽会。我干巴巴的笑,端了茶,越喝越不顺口。苍竺这顶绿帽子都快戳到九霄天了。

    琼姬:“咳,街头新来了个卖糖糕的小贩,漾漾,你不是最爱吃糖糕?”一面递眼色。我恍悟,“是了,我这就去瞧瞧,失陪。”

    “你不识路我带你去。”琼姬拉了我,“阿衍,我去去就回。”扔下默默饮酒的苍衍,拉了我溜了。

    此处往东五十里,有处风光秀丽的好山头。我和琼姬坐在高高的草丘上,吃着糖糕喝着茶,听她讲那些过去的事。

    第34章 第 34 章

    琼姬说,她那天找我拿了荭草,诚然生了断绝之念,想着要不要在忘却之前去看苍衍最后一面。想着想着,就去了。

    苍衍不在,家里只剩那位盈袖娘娘。多时未见,盈袖消瘦得不成样子。早在几个月前,盈袖刚满2岁的儿子染了怪疾,不治而亡。

    约莫是因为这个原因。琼姬想。盈袖见她来了,端茶端糕点擦座椅,亲力亲为。琼姬瞧了瞧外头晒太阳闲散的婢子们,大约,盈袖在这里的日子不好过。

    没见着苍衍,琼姬与盈袖也没话可说,搭理都未曾,径直踏出了微星宫。出了大门,听见角门几个婢子的窃窃私语。

    “待会儿你们谁去伺候侧妃娘娘,我可不去,晦气。”

    “可不是,大殿下这两年成天成天的不着家,还不是因为她,当年耍了些见不得光的手段逼走了琼姬娘娘,眼下这么快就得了现世报。”

    我取了木壶喝了几口清茶,吹着山间夹着青草香的小风,惬意极了。回头见琼姬神色幽幽,叹了口绵长的气。

    “你可是在同情盈袖。”我道。琼姬闷闷的道:“当年若不是她耍手段,我和苍衍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我怎能不厌恨她,可是......她那天的光景,又着实可怜。你别吃了,好好听我说。”

    我拍了拍手上沾到的糖糕屑,爽利的灌了几口茶。琼姬继续道:“我前些天碰见了苍衍,不知怎的,竟劝他多回家看看盈袖,你说我是不是疯了。”

    我诚恳的看了她一眼,继续吃糖糕。打她为了报复苍衍成了苍竺侧妃的那一刻,诚然疯的不轻。继而听琼姬絮絮叨叨了半日,眼看天色渐晚,一抹残阳缓缓隐匿于远方如雾般的山峦里。

    我不得不出言提醒:“你我出来买糖糕,已过三个时辰了。”琼姬呆懵了片刻,“哎呀~~~阿衍还在琳琅阁~~~”

    言罢化了股香风而去。苍衍这一等估计凳子也要穿。我跟了去瞧了瞧。夜色渐临,正是处处笙歌。琳琅阁二楼的雅间,每一桌均莺莺燕燕环着恩客。

    独苍衍那一桌亿亿冷清,干巴巴的喝酒,身影十分惆怅。我有感而发:“约莫,肯这般傻子似的干等着佳人,都是真爱。”碰了碰琼姬,“你还不去?”

    琼姬未答,遥遥的看着苍衍,端的是柔情脉脉,愧意无限,唤了声“阿衍”奔了去。看她那步法,恨不得长双翅膀一头扎进苍衍怀里。

    我待要离去时,闻得几个衣着艳丽的花娘窃窃私语,语的正是半揽半搂的两人。一个说:“你们快看,怪道那位爷坐了一下午,闷声不吭的喝酒,鸨娘递了好几次花册都拿赏钱给打发了,原来是个断袖。”

    “这年头,真不容易,对面的花楼里的小妖精成天跟咱们抢生意,好不容易来了个模样好的金主,还是个......哎,不说了。”

    我掩了嘴,寻了条清净的廊道,见无人注意,迅速化芒而去。不然,隔天城内势必会传出闹妖怪,还是个逛青楼的妖怪。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我降下云头落在七宵天,忽的想起,今时不同往日,我应当去涿光山才是。

    茂茂狐疑的打量:“姥姥是不是同圣帝吵架了,啧啧啧,男人果然都一样,成亲前把你当香饽饽,成婚后老嬷嬷。”

    我赏了他一个顶头包,“栖风断不是这种人。”驾了云,往北方而去。栖风断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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