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从不捡斧头 作者: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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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的事就成了一半了。”
沈淼了然:“这便是你非要找个夫人的原因?”
“不然呢?”霍寅伸手架在她的肩膀上,弯下腰笑眯眯地看着她:“难道你以为我贪图你的美色?”
沈淼见他又不正经,立刻要推开他:“去去去,什么,什么美色不美色的!”
“你也知道你并无美色可言啊。”霍寅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小河神,你可要一心为了吴州的百姓,别总想着儿女私情啊。”
一声小河神仿佛回到了十年前,沈淼坐在桥上摸他的脑袋喊他小霍寅的时候。
她移开眼神,心想自己才不会顾着儿女私情,若非这人总是口无遮拦的,她也不会想东想西。
“大人,您写吗?”护卫甲突然冒了出来,手上拿着一根笔,还有红绸。
沈淼愣了一下,护卫乙也凑了过来,手上拿着同样的东西,笑着看沈淼:“夫人呢?要许愿吗?”
沈淼皱了皱眉:“这东西哪儿来的?”
侧头朝旁边看去,石块砌成的地方长了棵许愿树,树枝上挂满了红色的绸子,写的都是些心愿祝福之类,这树大约有六百多年了,树干周围萦绕着不少灵性,这附近应当有神仙的庙宇。
沈淼往前走了几步,越过大树看去,果然在后面看见了个庙宇,木制的牌匾上朱红色的字迹写了——月老庙。
沈淼猛地回头看向拿着红绸认真思考到底要写什么的霍寅,声音稍大了些:“你带我来月老庙做什么?”
霍寅眉头轻皱,有些为难:“夫人先别说话,为夫在想该写哪句。”
沈淼楞然:“写什么?你来求姻缘啊?”
霍寅刚落笔,沈淼便凑过去看,只见红绸的上半段草书字体写着他们俩的名字,下半段则是一句:换我心,为你心。
沈淼眨了眨眼睛,她没读过几本书,总觉得这不是完整的一句话,故而问:“什么意思?”
霍寅朝她瞥了一眼:“就是哥俩好的意思。”
“我与你?”沈淼伸手指了指二人。
霍寅笑吟吟地点头:“对啊,我与你。”
沈淼扯了扯嘴角,转身白了一眼,谁要和他哥俩好啊。
第7章 饭局
月老庙里有不少善男信女,也不知是求了什么签,都走到了解签的那处去问。
沈淼顺着月老庙的门前转了一圈,百般无聊地站在了一旁拨弄花草,看向不远处五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手上拿着红绸子对于许愿这事儿分外执着,一口气写了许多条。
护卫甲手上拿着红绸子准备挂上去,霍寅指手画脚道:“那是我的,挂最上面。”
然后护卫甲脚尖离地,使了轻功飞上去,足尖轻轻一点树叶,便将手中霍寅写的红绸子挂在了最上面一根树枝上,霍寅颇为满意地点头。
沈淼觉得好笑,耳后突然吹来了一阵风,吓得她猛地回头。
老头儿一身红衣,花白的头发顺着沈淼的视线瞧去,又看了看沈淼:“河神?”
沈淼眨了眨眼:“月老?”
老头儿连忙摆手:“我不是我不是。”于是转身就要走。
沈淼见他一边理着手中乱成一团的线一边朝自己瞧过来,伸手挠了挠头似乎颇为不解的样子,走入月老庙中便不见身影了。
霍寅在许愿树顶上挂了十多条,在月老庙门口卖红绸的都看不下去了,护卫甲乙丙丁四人轮流去讨都拿不到,霍寅这才罢休,拉着沈淼一同回去。
到了晚间,霍寅便让人准备了一套衣服,打算和沈淼去百宴楼赴宴。
李守财听闻这位新来的公子出手不凡,自然不会如往常谈生意一样,在大堂随便摆一桌就罢了。
他先与百宴楼的老板说好,二楼都得空着,不许有人喧哗,今晚徐县令也会过来,百宴楼的老板自然顺着他的意。
出了鼎丰客栈,马车便一路往百宴楼的方向走。
沈淼有些紧张,双手在袖中紧紧地握着,霍寅瞧出她有些不安,于是道:“记着,椅子上低于三个软垫不坐,不是今年采的新茶不喝,若非我夹进你碗里的菜不吃,其余的只需点头微笑便好。”
沈淼深吸一口气:“知道了,别小看我。”
二人到了百宴楼的门口,李守财带着自己的夫人就站在门口候着,看见马车来的时候,顿时上下打量了这辆马车耗资多少。
小马车并没什么稀奇的地方,不过从马车中下来的人便不一样了,霍寅一看便是从小生于富贵人家的,站那儿气质都与别人不同,其夫人虽说不是穿金戴银,但头上的簪子却是用的上等宝玉所制,一身行头下来亦是价格不菲。
“李老板?”护卫甲上前问。
李守财咧嘴笑了起来:“是,正是鄙人。”
护卫甲颔首侧身,介绍道:“这是我家主人,还有夫人。”
霍寅一下车就瞥去了纨绔公子的模样,彬彬有礼起来让沈淼都觉得有些陌生。
他对李守财倒是不摆架子,呵斥护卫甲不懂规矩后,主动介绍:“在下姓沈,这是我家夫人,李老板一早上便递了请帖过来,盛情难却,故来赴宴。”
李守财拱手:“沈老板,沈夫人。”
李夫人倒是会做人,笑着道:“老爷,还不请人进去,难道要在外头聊一夜?”
李守财连忙笑起来:“是是是,是我疏忽了,沈老板请。”
李守财包了整个二楼,故而从上楼之后便没见到人影了,霍寅倒是对于这种交际场合颇为得心应手。
沈淼入座后,那李守财的夫人便凑过来对着她笑:“沈夫人看着倒是年轻,不像我,早早便老了。”
沈淼眨了眨眼睛,这是在与她说话呢?算是拉拢吗?
她浅笑了一下:“我若到了李夫人的年龄,恐怕及不上李夫人的容貌一半呢。”
李守财见两位夫人说得不错,于是也开口:“沈老板从何处来?昨日才到城中吧?我可听闻了沈老板在百宴楼豪掷百两,恐怕也是个生意人?”
霍寅将茶杯中的水吹凉了之后递给沈淼,这才道:“在下的确是昨日才到城中,也如李老板所说,是个生意人。”
“吴州地方偏远,又有山匪横行,不是个做生意的好地方吧。”李守财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
“我既然来了,那必然表示这边有生意可做的。”霍寅颔首笑了笑。
“可否说出来与我听听,不瞒你说,我在这城中说话还算管用,若有赚钱的路子,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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