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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祸水美人 作者:恒见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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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呢?

    何满着人送客。

    郑管事一脸懵:这就完事了?

    何满笑:不然还想怎么样?

    她道:“这事我记在心里了,一旦有了消息,即刻给……不行,再去郑家,我怕你家老爷又把我的人打出来。”

    “不会了,不会的。”郑管事忙陪笑。

    何满半信半疑,终是做出一副勉为其难的相信模样,却仍是客客气气的把郑家管事送出了门。

    郑家苦寻十多日,仍无孙少爷消息,郑老爷和郑太太都急病了。

    何满这才施施然派人去了郑家。

    有郑管事提前打过招呼,因此何家人并没受到苛待,递了信,只说“我家姑娘打听到孙少爷的消息了”,其余再无别话。

    郑管事问时,那传信的小厮一问三不知,只是摇头,道:“小的实是不知,若是管事想知道的详细清楚些,还是去问我家姑娘。”

    郑管事报给郑老爷知道,郑老爷还不知何姑娘是何许人也,只觉得这小姑娘未免太拿乔了。她既知道自己孙子的消息,为什么不直接把人送回来?

    等到郑管期期艾艾的说起何满就是那个屡次派人来骚扰郑家的人,郑老爷恍然大悟:孙子定然是在她手里了,说不定还是她故意抢走,就是想以此要挟自己向他屈服的。

    郑老爷勃然大怒,拍着桌子怒喝:“简直欺人太甚。”

    郑家管事一脸苦涩的劝道:“老爷,孙少爷在对方手里,咱们……”

    总不好再过于拿乔吧?

    他又劝:“小的瞧那何姑娘不像个恶毒的,言语之间对老爷,咳,大为不满,依小的看,她就是傲慢骄矜的性子,想来并无恶意,只想找郑家的麻烦,好报前日之仇罢了。”

    郑老爷怒发冲冠:“待老夫亲自会会她。”哪有这样的小姑娘,再看不惯,她可以不看,谁让她不厌其烦的一直派人来骚扰郑家的?

    看不惯她就敢挟持了自家孙子报复自己?混帐,惹急了他,他去何太傅府上揪着何太傅的胡子一顿爆打。

    可惜他横,何满比他还横,远远的让人抱着郑绪在远处玩,却让一众持刀带剑的侍卫拦着郑老爷,挑眉扬着精致的小下巴道:“来人,把这个目中无人,腐朽愚顽的老头儿给姑娘打出去。”

    郑老爷气得吐血,他是当世大儒,连现今成帝都不敢对他不敬,可这个不曾及笈的小姑娘居然敢如此放肆。

    关键她不是说着玩的,说打真打,底下小厮伙计们蜂涌而上,伸出拳头就揍,还有人把洗脚水、泔水、剩菜汤和臭鸡蛋都招呼到了郑老爷身上。

    郑家下人拼死护着郑老爷,可饶是这样,郑老爷也弄了一身脏污,气得他胡子都翘起来了,指着一旁闲适的何满道:“何家小姑娘,你不要欺人太甚,做人如此嚣张,你早晚要吃苦头的。”

    何满轻笑,在阳光底下打量着自己涂得红润的指甲,对一旁的青暇道:“其实涂了也不觉得怎么好看,倒像是妖精刚吃过血孩子似的。”

    青暇见郑老爷豁然变色,不由得忍俊不禁。

    何满吩咐青暇:“给我洗了吧。”这才又看向郑老爷,掏掏耳朵问:“郑老爷您这是在教我如何做人吗?”

    郑老爷胡子都翘起来多高,颔首傲然的道:“正是。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

    不要说教你了,就是你爹站在老夫跟前,把他骂个狗血淋头,他也得跟孙子似的乖乖受着。

    何满嗤笑:“您老人家自己做人就不怎么地道,凭什么教我?我这样睚眦必报,不分青红皂白,还不都是跟您学的?”

    “你……”好想吐血啊。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郑老先生,您是不是想教我这个道理?那依您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就这么轻巧巧的放了你,你以后肯定还要是回京城告我一状的,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79.第79章 、自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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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老爷确实没想放过何满,可被她这么说破,老脸有些挂不住,他不禁磨牙:“那你想怎么着?”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郑老爷在何满跟前已经没了多少底气:小辫子在她手里攥着呢。

    这个孙子是目前他唯一的孙子,且聪慧知事,比不着调的儿子强多了,从小亲手带到这么大,郑老爷再恃才傲物,也不可能说不要就把这嫡亲孙子舍了的道理。

    何满傲然的笑了一声道:“明人不说暗话,我当初派人去郑家,也不是无缘无故的随意打扰,既然你我已经撕破了脸,不如明算帐好了。你把宣府那八百亩良田给我,我把你孙子全须全尾的还给你。”

    就算郑老爷早料定她有所求,可她这么无耻的提出要求,还是气得要死,他点着何满道:“你,放肆,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抢我良田?做梦,休想,我要去告御状,告何太傅教女无方,公然圈养良田,强抢人子,恶贯满盈。”

    何满轻蔑的道:“郑老先生年纪怕是也不小了,若真论起来,您同我祖父年纪差不多,可火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您只管去告,除非您不想要您这唯一的孙子了。说起来,这位小郎君可真是聪慧,若是就此夭折了,连我这个外人都觉得可惜。”

    郑老爷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敢。”

    “郑老先生敢,我为什么不敢?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虽说各自有损,总之我也不亏不是?”

    郑老爷气得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简直没王法了,他不信,自己一个过了花甲,历经风雨的人,居然能栽到她一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手里。

    何满见他气躺了,这才命人住手,走到他跟前,伸手探了探鼻息,不无遗憾的道:“没死。”

    郑老爷都差点儿气活了。

    扯了扯郑老爷的胡子,何满同情的道:“您说您都这么大年纪了,有什么看不破想不开的?钱财不过身外之物,就是子孙也一样,您老还能活个千八百年是怎么着?超脱一点儿不好吗?总攥着这些人和物做什么?生能带来呀,还是死能带去?”

    郑管事心道:您倒是说得轻松,要是超脱,您别这么逼我们家老爷啊。

    何满见郑老爷是真晕了,这才对郑家的管事假惺惺的道:“唉呀,郑老先生这是急怒攻心,一时不慎晕厥了,这可怎么好?人年纪大了,就容易中风,万一郑老先生有什么闪失,可不是我的罪过。”

    就是她气的,她还想撇清罪责?

    想是这么想,郑家管事可不敢这么说,孙少爷还在她手里呢,老爷又被气倒了。

    郑家管事只能苦笑:“还请何姑娘高抬贵手。”

    何满啐了他一声,怒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分明是你家老先生无缘无故来我何家寻衅生事,他自己气性大,把自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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