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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你来日方长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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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稳的,这时的他更像一个高高在上的掌权者。

    在他指了指这边座位后我坐下,听见他说:“之前邀约你去耀明帮我,你不肯,就只好我回来了。”他的手指轻敲了两下桌面,好似想到什么般失笑着又对我道:“当初我也是坐在你那个位置听着这边的人说话,被告知我给开除了,当时心里就在想总有一天我会回来坐在这个位置上。”

    现在他做到了,我不至于傻到认为这是一个被埋没了的人才的绝地反击的励志故事。从市场部经理到收购一家公司之间的跨度可不是一点半点,也不是纯粹有钱就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就能办到的。需要时机和深厚的背景,而沈熹的时机在于他曾是华盛的核心骨,他对华盛的熟知程度超出任何人的想象。

    所以当莫向北动怒想把他连根拔起时,其实动的不止是他,还有华盛的根基。

    市场部一直是我在做的,所以很清楚公司其实都快成为空壳子了,大老板的一些决策要么是错误的,要么就是遗失掉已成的单子。

    说句不中听的,就是集我们所有市场部人的精力都不及沈熹的一个面子。他已经将市场营销的人脉融进了他自己身上,每一个环节看似他只是在推动,但却离不了他。

    现在沈熹在说这番话的口吻不是功成名就的那种报复快感,更像是一切尽在他掌握中。

    当然,成果到来时需要被恭维的,我的沉默引起他将话题转向了我:“小季,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市场部经理了,不擅长营销也不用去跑,自由安排给底下的人做就是了,只要干好你的本职就行,你在策划上面是很有天赋的。”

    听到这处我不得不表态,将早就打好的辞职信推往桌面:“沈总,我想辞职。”

    沈熹一言不发地看完我的辞职信后抬起头来看我,直截了当问:“为什么?”

    我平静而答:“其实我并不如你说的有策划方面天赋,长期枯燥的与市场信息打交道也有些不在状态,打算换个环境试试其它的。”

    沈熹摇头:“这不是你的理由。”他顿了顿,“因为他?小季,你不该是个公私不分的人。”我失笑,他何以一副了解我的口吻来对我说教?再开口时学了莫向北的几分冷嘲了道:“正因为把公与私分得很清楚,所以知道什么比较重要,抱歉,耀明与远风之间的商战我不想夹在其中到时让他为难,另外沈总也必然不想我像当初去远风做项目时那般被特别安排其它任务吧。”

    “任务”两字特地加重了音,他必然听得懂我在暗指什么。

    沉默半响后他绅士地笑了笑说:“人各有志,既然你志不在此我也不勉强。这份辞职信我收了,不过你在离职前与底下的人交接好再走,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当然不过份,我与公司有合约的,合约上明文写着离职需提前一周打申请,所以至少我还要在公司留一周,否则就是违约。

    在即将走出办公室门时,沈熹突然在我身后问:“如果我比他更早追你,结果会不同吗?”

    我没回头,只道:“没有谁早谁晚,只在当下。”心里却想:要比早,莫向北比你更早认识我,而我也更早爱上他。

    在我迈步而出时,沈熹的语声依稀飘来:“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晚上回家我就把这事跟莫向北说了,他听后没半点讶异,反而拽拽的表情点了下我的头道:“还算上路,知道要辞职,那明天陪我去公司。”

    “我还得跟同事们交接的。”

    他蹙蹙眉,任性地道:“直接甩手不管不就得了,违约金多少?爷给你出。”

    我故意挑眉怼他:“按亿而论,你出不起。”得来他的嗤之以鼻,但也没再继续这话题。可到了夜间他却故意软磨硬施,在那种时候旧事重提,非逼着我答应他的要求不可。

    我又羞又怒,使劲去挠他,但我那点花拳绣腿在他而言是挠痒,几下就把我给拆解了压制住。危险的气息抵在我耳边萦绕:“苏苏,我已经为了你把工作都转移过来了,你就不心疼一下我?来我身边吧。”

    被他呵得已是气息不稳,喘着气地问:“到你那我能做什么啊?”

    他一听立即低笑了声,用力在我脖子上啄了口才说:“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搁我边上坐着也行。”我对他真是无语,受迫于淫威最终我还是应了。

    知道之前他让我跟他回京时我说得那番话有些伤到他,所以其实在打算辞职时就有了这个心理准备。主要也是他刚才说的,看他每天那般忙碌工作会心疼。

    不过还是跟他多要了三天假,他哼哼着总算点头。

    隔天我正与同事在做交接,突然收到他的短信,很......暧昧:苏苏,我想到一个职位最适合你,当我的秘书,这样我就可以堂而皇之把你潜规则了。

    我臆想了下他发这短信时的表情,有种想打他一拳的冲动。那会他假公济私把我特地调到远风去工作,还和他一个办公室,不就已经干了回短信上说得事?

    下午沈熹才过来,下令要召开会议。我原本不打算参加,毕竟已经辞职了,但沈熹点名让我也进会议室。当沈熹把一个案卷放到投影仪上呈现在大家眼中时,我心中不由打了个咯噔,那不正是吴市那家企业的合约吗?

    沈熹问:“这个合同是谁去签的?”

    我即使明知道他是在明知故问,但也逃避不了,缓缓起身:“是我。”

    他的视线朝我一定,再开口已是质问:“你签合同时没有仔细看条例吗?”我默然,当时被家里的事搞得头昏脑胀,完全无心在工作上,尤其当时对方也说这合同是之前就与沈熹定好了的,所以我就大致看过就签约了。现在是出问题了吗?

    等听完沈熹的一番陈词后,我的脑中只剩一个念头:这是个套。

    从沈熹离开华盛起,这个套就开始种下了。他被大老板开除,却故意假装不计前嫌地跟大老板推荐我去做吴市这个项目,然后他早把所有的局都铺在里头了,就等着我去踩这个雷。即便没有老爸那件事发生,我是理智清醒地去签这合同,也不可能看出其中的措辞漏洞。那份合同是被高人特别制定的,违约条例很苛刻地隐藏在了文案中。

    当然,现在在他口中都变成最明显也是最基本的法律意识了。

    总之最后下的定论是——我将为这个项目负上经济损失与法律责任。我不认为沈熹是因我辞职而恼羞成怒要拿我开刀,这个套早就下在那了,或许是一早就埋下牵制我的炸弹,等着这刻引燃;或许是我也不过是个引,其目的是我背后的莫向北。

    会议结束,人流散去,会议室里就剩我和沈熹。

    他的嘴角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弧度,站在长桌的首处似笑非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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