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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相之隔墙成连理 作者:启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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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里的秋海棠一般,惹人心醉。

    第70章 番外三:他们的故事

    今天是淮霄南的大喜之日,也是繁义国的皇后册封礼。

    柴青娪和淮楼虽然是婆家人,但也不用去忙着操办各项事程。这样想着,两人便没有乘马车,而是选择步行走去皇宫。

    随着淮霄南的励精图治,现在整个繁义国呈现一派祥和之气。

    柴青娪看着百姓们安居乐业的样子,止不住的感叹:“霄南是位好君主。”

    淮楼搂着她慢慢朝宫中走去,闻言摸了摸她的头,“多亏你教得好。”

    “是他自己有才能,与我无关。”

    柴青娪失笑,自己无非是在他小时候教他念了几本书,这功,她可真是一点都不敢揽。

    “咦?”还想再说什么,柴青娪余光看到一个身影晃动,仔细一看又没了。

    “怎么了?”淮楼问。

    她盯着刚才那个地方定定地看了会儿,才敛下眼眸,低声说了句:“没事,好像有只野猫跑了过去。”

    淮楼笑了笑,牵着她的手朝另一旁走去,“你若是喜欢,我们就买两只回去养着。”

    那个方向是一个小型的散货地,各家各户可以把自己家里多的物品摆出来卖或者和别人交换,也可以赠予有缘人。

    刚好今日那边有一户人家在赠送小猫崽。

    柴青娪急忙拉住淮楼,“不用了,我就是看见了而已,并不是想养。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是快些进宫吧。”

    淮楼见她是真的不感兴趣才调转方向朝皇宫走去。

    走前,柴青娪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刚才的那个地方,空荡荡,并不像有人来过的样子。

    她刚才……似乎看见了秦纪尘。

    可是那身影闪得太快,也许只是自己的错觉罢了。

    那么高的悬崖,存活的可能微乎其微。

    轻叹一声,不管他生死与否,前尘往事就随风而逝吧......

    秦纪尘紧紧地贴着墙,胸口不住起伏。刚才再慢一点,他就被柴青娪看见了。

    可还是忍不住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看她。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和当年一样没什么变化,依然是清雅素丽的模样。

    眉宇之间挥之不去的恬静淡然,看来淮楼是真的对她很好。

    她过的很幸福。

    淮楼做到了他的承诺,并没有去悬崖下找他的尸体,所以他才能幸免于难,被住在附近去采药的柳菲菲救起。

    其实他当时差不多已经死了,那么高的悬崖摔下来,全身筋骨尽断,只还剩下最后一口出的气。

    但柳菲菲愣是将他从阎王爷手里抢了过来。

    好是好了,但二十多年的内力也就全毁了,从此以后身体羸弱不堪,还变成了跛足。

    作为村里唯一的一个女大夫,虽然柳菲菲自己本身也是双腿残废,但照顾起更残废的秦纪尘还是游刃有余的。

    就这样,他就一直待在村里,和柳菲菲一起,帮助村里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直到前段时间,柳菲菲说给隔壁牛大叔敷药的方子里有味药没了,要去京城采买,两人才简单的收拾了行囊出发。

    时隔十几年后,秦纪尘才再次踏入了这个地方。

    “纪大哥,你怎么来这了?我找了你好久。”

    柳菲菲推着轮椅来到秦纪尘身旁,满眼焦急。

    秦纪尘被她打断了回忆,确定他们已经走远才放下心来,推着柳菲菲一跛一拐地走了出去。

    “对不起,我以为看到故人了,追上来一看,结果发现认错了。”

    “别说对不起,我只是担心你的脚。我们赶了这么久的路,你还撑得住吗?”

    秦纪尘看了看自己的脚,笑了笑,“我没事,你别担心。东西都买齐了吗?”

    柳菲菲点头,她看起来很高兴,“嗯,我们这次走得快,还可以在京城里待几天。纪大哥,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没有了,这里太繁华了,我不是很喜欢。你若没有要去的地方,明日我们就回村里去吧。”

    没有了曾经的野心,习惯了山野间的宁静,秦纪尘发现他现在已经毫不留恋以前的那种生活了。

    只想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过完下半生。

    柳菲菲看了他一眼,不由得暗自叹息,她始终进不去他的心。

    她知道他是在躲人,从他的表情看,那应该是他很重要的一个人。

    她故意说他们还可以多待几天,就是想看看他要去哪里,却被一口否决。

    明明他看起来,很想去找那个故人的。

    “好,那我们明天就回去吧,我也不太习惯这般繁华。”

    柳菲菲想,反正纪尘会一直待在村里,他心里还有谁也不重要了,反正她总是能陪在他身边的。

    天子的婚礼不可乱改任何礼节,所以尽管淮霄南万分心疼玉婉悠受那么多罪,却也无可奈何。

    拜堂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柴青娪问淮楼:“靳儿还没来?”

    淮楼皱着眉朝外面看了看,“应该快了吧,他说他会来的。”

    柴青娪有些放心不下,想起身出去看看,刚站起来,淮靳就走了进来。

    十八岁的少年郎有他特有的朝气,与柴青娪极其相似的眼睛让他英挺的五官多了一丝温润,少了一丝凌厉。

    谦谦君子,俊逸出尘。

    他走过去坐在柴青娪身旁低低地唤了声:“娘。”

    柴青娪温柔摸摸他的头,不说话。

    淮楼只是说了声“少喝点”,便不再说话。

    淮靳嘴上答应着“好”,但手下动作一点也不含糊,一杯接一杯,拉都拉不住。

    末了,干脆直接拿起酒坛直接灌。

    等到最后回家的时候,已经软成了一滩泥。

    淮楼背着他上了马车,刚走了没两步淮靳就趴到窗户边吐了起来。

    柴青娪心疼地拍着他的背,等他吐完后给他倒了杯温水漱口,再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为他按摩脑袋,缓解头疼。

    淮楼恨铁不成钢,“叫你不来你非来,来了又把自己灌成这样,你是存心想气我和你娘吗?”

    淮靳脑袋疼,心里更疼,他翻了个身抱着柴青娪,像小时候那样,埋首在她腰间。

    眼泪不自觉地就流出来了。

    柴青娪感受到衣衫下摆的湿润,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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