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之向主角学习 作者:llan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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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情,万永梅冒用我的名字,肯定是为了和乐山先生攀关系。乐山先生并没有见过我本人,万永梅对当年的事又很清楚,冒充起来轻而易举。”
“那你打算怎么办?吃这个暗亏?”楚琴有些急了,觉得这便宜弟弟没占到,自己都跟着亏本了。
商穗有些懊恼道:“能怎么办?他早知道我和万永竹在苏州开铺子,说明他们兄弟俩一直都没断了联系!这小子还天天闹着找哥哥,真是好心机!”
“这兄弟俩不简单,要么你踹了万永竹,自己单干吧!”楚琴建议道。
商穗摇头:“不行,我这铺子就是针对有钱公子哥做买卖,没了万永竹和佟夫人,单凭我开不起来。”
“佟夫人?”楚琴好奇道。
“嗯,另一个合伙人佟文的夫人,她当年是香香馆的头牌,最清楚有钱人喜欢什么。”
楚琴心里一咯噔,道:“她,不会叫风月吧?”
商穗道:“她挂牌时的名字,好像不叫这个。你认识?”
“她是不是曾经给知府公子当过妾?后来被卖入香香馆,今年正好十九了?”
商穗觑着楚琴脸色,道:“是,怎么了?”
楚琴心想,这世界可真够小的。
“我俩有仇,是我把她送给知府公子的,她心心念念着报复我呢。”楚琴悻悻道,她还想报复呢!
商穗讥道:“你就不能干点好事?”
楚琴撇撇嘴,道:“我认了个干女儿,嫁到皇商尤家做妾了,这可是个大功德。你呢,你干了什么好事?”
“救了乐山先生一命,结果果子还让万永梅给摘了。”这次换商穗悻悻了。
第26章 第 26 章
四人吃了各怀心思的一顿晚饭,万永竹被万永梅留宿了,商穗便也斜着眼瞅着楚琴。
楚琴指着柴房道:“喏,没客房了。”
万永竹笑道:“要么你在大堂打个地铺嘛!”
楚琴奇道:“你今天还非留这了?”
商穗无奈道:“佟夫人今天要住在铺子后面,就算你们今天不来,我们俩也要出来寻地方住的。”
“她和她男人闹矛盾了?”楚琴问道。
万永竹嗤了一声,道:“可能最近大家都忙着认亲吧,她家里的老娘带着小妹寻过来了。”
楚琴敏锐道:“年轻貌美的小妹?”
“还柔弱腼腆、迎风就倒呢!”商穗嘲道,“佟文把宅子隔出了一个单独的小院子给她们娘俩住,他以为是在讨好媳妇,可媳妇不领情。”
桌上的四人,其实都有些不理解为何风月那么排斥这两人侵入她的生活,他们只单纯地以为风月是在防火防盗防小姨。
在风月看来,她和这对母子俩一点感情都没有,对她们唯一的记忆,就是母亲白氏为了钱将她卖予了楚琴。她觉得那一卖,把所有本该可能有的情分和义务都断了,但是佟文却偏在这事上没如她的意。
孝道孝道,孙晗以此为借口回绝了风月,佟文又因此而和风月起了矛盾。
在佟文看来,当初白氏是为了给丈夫治病才卖了风月,就是风月恨她,一家人到底是一家人。白氏不吵不闹,就求个安身之地,养她们母女俩也花不了几个钱,就当做善事了。风月如今在气头上,如果为了让她高兴把人撵走了,这母女俩真出个什么意外,风月后悔也迟了。
楚琴觉得,风月想养就养,不想养就不养。但既然风月和佟文成了亲,她就要顾虑顾虑佟文的感受,别让佟文觉得自己太冷情。毕竟,白氏母女若不是风月在这世上仅存的亲人,佟文也不会出钱出地养她们。要么风月就在城外买个宅子养着母亲,雇人照顾她,出一份嫁妆把妹妹赶紧嫁了,没必要和佟文硬顶着。
万永竹听了楚琴的话,摇头道:“旁观者清,就是佟夫人知道这样做不妥,再来一次,她还会这样做。人并不是知道了如何做是对的后,就会按着对的方法去做。理智之外,还有七情六欲,大家都是凡人,当不了圣人。而且,佟文成亲后一直对夫人百依百顺的,佟夫人怕也是一时接受不了这个落差吧。”
“也可能是吧婚姻当做战场了,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争来斗去为着一口气,最后把感情都耗没了。”万永梅漠然道。
他的前妻就是这么个人,生怕一个服软退步,这辈子就要矮万永梅一头,一直折腾到万家家破人亡了,才郁郁回了娘家。
万永梅对这样自作聪明不肯吃亏的女人深恶痛绝,在他眼里,风月也很有这个趋势。而且因为佟文的一贯伏低做小,就算风月本来没这个趋势,也很有可能被诱发出这个趋势来。
楚琴心想,自己也有两年没惦记着报复风月了,就是现在听了风月遭了这破事,也没有半点幸灾乐祸,只觉得疲惫。
就是她再不喜风月、记恨风月,也不得不承认,在她认识的这些不平凡的女人里,风月的能耐至少能排进前三。这样一个女人,从知府公子小妾到青楼头牌,再到如今的逸访斋二管事,凭着过人的手段、胆识和头脑赚下颇可观的一份家财,可以说是女中豪杰了吧!
可是她依然会有无法避免、无法回避的麻烦,世俗和规矩一层层地套住了她,她挣脱得了,她的丈夫呢?
果然嫁人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甚至比第一次投胎更致命。楚琴自认是比不过风月的折腾劲的,她瞧着风月如今的模样,越发地不想再成亲了。
什么尤筠,什么皇商,都给老娘滚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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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默然坐在房中,仿佛一座雕像般一动不动。
本来应该已经去给先帝守陵的李贵如同幽魂一般进了屋,瞅着江意,嘿然笑了起来。
“我真没想到,我都这样了,还有人愿意送女人给我,还是这些年来,送给我的那些女人里,最让我满意的一个。”
李贵贪婪的眼神落在江意的身上,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般。江意忍着腹中翻江倒海般的恶心感,冷冷地看着李贵,一言不发。
云溪真不愧是从李贵手里出来的,比他的师父更狠、更有成算。
李贵颤颤巍巍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端过来的路上,酒已洒了大半。他将一杯酒塞到江意手里,笑嘻嘻道:“来,先喝个交杯酒!”
江意接过酒,没有喝,而是抬头冲李贵一笑。李贵便愣了一下,下意识抬手要去摸江意的脸,然后被突然起身的女人重重地撞了一下。
江意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刀送入李贵胸口,然后使劲将他推到在地。李贵挣扎着,抽搐着,手指无力地在江意的裙摆上划过,不动了。
江意擦了擦脸上的血,从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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