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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炮灰之向主角学习 作者:llan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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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他的相好会是谁?”万永竹兴致勃勃道。

    过了一会儿,一个女孩冲了进来,两人讶然对视了一眼,齐齐把耳朵凑了过去。

    待莺歌走后,那人在屋里默默坐了一会,又将那簪子拿了出来,看了一会,起身走到窗边。年清和万永竹吓了一跳,赶紧蹲了下来,紧紧贴着墙,听到上面窗户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那人把木簪扔了出去,然后将窗户关上了。

    万永竹把不远处的木簪捡了回来,年清看雨势渐大,道:“风紧,扯呼?”

    “扯。”万永竹一歪头,和年清按着原路返回了。

    回了屋,万永竹在一旁“毁尸灭迹”,将鞋子和衣服都拿个布包起来藏好,准备明天喊个万家的伙计拿走。

    年清把屋里他们带进来的雨水擦了擦,盯着那木簪道:“便宜货。那人也是太监吗?”

    万永竹点点头,摸着下巴道:“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要送给李公公的妾,和李公公身边的小太监好上了,是苦命鸳鸯,还是另有所图?”

    年清道:“什么意思?”

    万永竹笑道:“不是你说的吗,那个小美人,看着可不是个会坐以待毙的。”

    年清道:“那就要看谁是胳膊,谁是大腿了。”

    第二日一大早,万家的伙计来送早点。万永竹不知道夏文哪天不在,所以让万家的伙计天天来送早点。今日来的是商穗,他看着万永竹拖出来的一堆东西苦笑道:“这么多,我带出去让人看见了,你不就白藏了吗?”

    万永竹道:“你不会想办法呀?你是少爷我是少爷,是你替我分忧,不是我替你分忧!”

    商穗无奈道:“成成成,我想办法。”

    年清打着哈欠走出来,把后院的门一开:“从这走,以后你就都从这走,不用走前面铺子的门了。”

    商穗笑道:“是,多谢年少爷。”

    他看向万永竹,试探道:“没别的吩咐,小的就走了。”

    万永竹挥挥爪子:“明天早晨要庆福包子铺的梅菜肉包子。”

    “我要芽菜肉的。”年清道。

    商穗等了一会,见那俩人没别的事了,便应了一声,拎着包走了。

    第36章 第 36 章

    年清等到快中午,也没见夏文回来,便打发了个人去董致那,得知夏文昨天淋了雨,夜里烧了起来,怕是要在董致那多住几日了。

    万永竹喜滋滋道:“正好,咱们趁他不在,多翻几次墙!”

    年清正要说什么,突然见到商穗跌跌撞撞从前门进来了,抓小鸡一般把万永梅抓到一旁屋子里,显然是有什么要紧事要说。

    年清便继续低头练字,不多时,脸色和商穗差不多白的万永竹出来了。

    “我有事,要回家一趟。”万永竹心不在焉道,他定定地看了一会年清,将腰间的玉佩放到年清手上,“做个纪念吧。”

    年清觉出他话里的不详之意,瞧了瞧他们主仆二人,抿了抿嘴道:“保重。”

    万永竹笑了一下,带着商穗匆匆离开了。年清心想,芽菜肉包子要另派人去买了。

    万家的两艘船沉在了本该风平浪静的海域里,万永梅生死不知,万家的货物全没了。不过短短半个月,万家家破人亡,二少爷万永竹下落不明。

    “他被送到陕西老家了。”

    年清收拾着明天上学要用的东西,头也不抬道:“韩玉怎么办?”

    夏文的病还没好,裹着毯子歪在床上,低声道:“万小少爷临走前,替他哥写了放妾书,许她改嫁。”

    “送她去海南吧。”年清道,“她那个死脑筋,留在京城的话,会铁了心给万永梅守寡的。”

    夏文咳了声,道:“过几天就送她走。”

    “明天就要去卫先生那了,紧张吗?”过了一会,夏文道。

    “没什么好紧张的。我去了,你会寂寞吗?”年清逗夏文道。

    夏文白了他一眼,眼里掩不住笑意:“寂寞什么,你走了,我一个人清净。”

    年清见夏文累了,道:“你睡吧,我回屋了。”

    夏文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就不想万小少爷吗?不需要我替你带个话什么的?”

    年清奇道:“那些债主可都盯紧了咱们这些万家故交,想顺藤摸瓜把失踪了的万小竹找出来呢!我也没什么好和他说的,就算有,也等过个一两年,风头过了再说。”

    夏文自嘲道:“嗯,是我思虑不周了。”

    “你是心太软。”年清随口道,走回自己屋歇息了。

    夏文叹了口气,年清如此,万永竹也是如此,平时亲亲热热的,真遇到了事,一个比一个理智,他倒被衬得像个幼稚的小孩似的。

    年底,夏远洋、夏荷的信前后脚来了。

    夏远洋把那处人参谷的消息告诉给了西北一被称呼为乐山先生的人,以此做为自己入其麾下的投名状。他如今在岑林一带常住,开了一个药馆取名长春,聘了一位坐馆大夫,名叫冯唐。

    夏荷和年汝贞已经在海南安顿下来,年汝贞很受当地的一位统领赏识,入军中任了文职。夏荷信中说他们钱够花,不用夏文再寄,并询问年清的学习进度。

    夏文总觉得这个乐山先生听着耳熟,同董致一打听,得知是西北一带的马匪头子,现已半洗白半退隐,正在着力培养接班人。

    “我就知道,他不会乖乖走正途。”

    夏文又气又无奈,也懒得回夏远洋的信,给夏荷写了一封长信叙述年清的近况,并附了一张年清最新写的一篇大字。

    年清已经放假回家,在一旁道:“钱不寄,吃的用的也不寄吗?我娘衣服够穿吗?”

    夏文道:“衣服当然要寄,可惜咱们铺子卖的料子太好了,不然直接拿个十几匹送去,你爹娘这一年的衣服都有了。”

    他打量了一会年清,道:“给你做几身新衣服好了,你高了不少。”

    年清道:“给先生的姨娘做几身吧,颜色要端庄些,不要作为年礼,作为她的生辰礼,她二月初十的生辰。”

    “嗯,你先生不是还有个妹妹吗?要不要顺便也给她做几件?”夏文道。

    年清摇头:“不用了,她正为万永梅的死伤心呢,哪有心情穿新衣服。”

    年家还有几位故交没断了联系,夏文同他们不熟,便请了董致来,与年清一同斟酌着该怎么送年礼、走动。

    崇武二十一年就这么不平静地过去了,守岁那晚,夏文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年清,想着在海南的夏荷,心里既充实又温暖。上辈子他的亲人、爱人接连死去,让他的心空落落的,年清的死是最后一根稻草,让他觉得生无可恋,才会选择自尽谢罪。

    他太懦弱了,什么都不敢争取,不敢反抗,只知道被动接受、退让。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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