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应过来,马上想松开腿。我又喝道:“松什么松?夹紧!没叫你动就别乱动。”我本只是想探一下,也没料到她的本能,但顺水推舟,我把手掌挤进缝隙里。手继而被濡湿,有液体渗过布料滑入指间。
我发现我不可能做到出言去羞辱康娜,于是放弃了。但她明显,已经感受到了那种羞耻感。羞耻度的tiaojiao是初步的。
而这,只是个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作者有很多话要说。一、这活脱脱一篇小黄文啊…其实还有很多很多步骤可以写,但我本意不是想写h啊,所以这章就卡在这里了;二、我竟然日更了!其实我有点想快点结文的意思,这个坑我几度想弃的,因为实在太……宝宝还是很清新的;三、重要说明,sm我完全圈外人,大概一年前有所接触,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写这章才去补了一下、回顾了一下。这个文中的sm好像并不算sm圈内的那种,顶多算是一般关系中增加情趣吧。如果想了解真正的sm,并不觉得这个可以作为素材。而且我也无法保证没有科学性的错误;四、篇中敏感词似乎太多?我都不造怎么替代惹。果然很危险嘤嘤,影响阅读或(x)移步上章所说另一个地方;五、感恩阅读么么哒。。六、有批评建议感激不尽…
第11章 结婚
我喜欢起这样的生活,我就知道,我会喜欢的。或许当初不敢轻易地开始,便是虑及此。就像养了一只宠物,终于不必担心它会走。
每次我俯下身去,摸摸她头顶的发,一下又一下,接着跪在她面前,亲吻她的额头,然后跟她□□,抚摸她身体的各处,有一下没一下的。她服帖地蹭着我,发着压抑的微声。
只是这样一种附加的关系,便获得了奇怪的安全感。
我可以无所顾忌地以命令式的口吻说出我的要求,不必做无谓的担心她会拒绝。那种温暖的优越感,我是她世界的中心,她会紧紧地围绕着我打转的,我是她的一切,她为我服务着。
我喜欢她对我小心翼翼,竟然迷恋于她羞赧的神情,喜欢飞霞爬满她的双颊。我不必假装,不必控制,我不必故作姿态,我可以用暴力和强大和墨守的规则来代替这一切。
在一个夜晚,听她为我读着书中的那些句子,希望她清柔的声音就这样围绕着我,只为我一个人而绽放。当她偶尔读到书中几段不可描述的情节,我便为此而沉迷,愿她读更多这样的段落,听那样的字词组合从她的口中脱落。她没有拒绝的空间。就像《下女》里的秀子。可我是那么温柔地听着,不带玩味地,不带狎昵的,甚至是不愿任何进一步的举动破坏这一切的。有好多刹那,我希望她真的就是我的仆、我的奴。
她躺在我的怀里,像一只乖顺的小猫。我喜欢打横地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埋进她的脖颈,细细地啮咬着,看她难耐地仰起头。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大腿根处,但不再往上,直到她抓起我的手,拉过我的手。
每天,每一天。
安然来问我:怎么样了?我说很好。她督促我说具体点。我便跟她说了些。她听了以后,却没有如起初那般对我刮目相看、大加赞赏。沉默了好一会儿,她第一次好严肃地跟我说话: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不解脸:为何?
她:这不明摆着的。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我不清楚。
“你自己没有安全感,却要牺牲她吗?”
我这下气了:“怎么叫牺牲?明明是互利共赢啊!”
“反正你要负全责,她是为了你才陷进去的。她陷进去了,你马后炮说互利,好无耻。”
我气得不想再说话。
“何况,你们是谈恋爱,搞契约叫什么互利共赢?在性上可以那样,在生活中也处处那样,是要干什么?”
我承认她说得有板有眼,但就是不想理了。
这样能一辈子,又有什么不好?
她却仿佛猜中我心理:“问你,如果能像以前那样、你又有安全感,你选哪一种、哪一个她?如果能像以前那样、她又可以完全地拥有你,你觉得她会选哪一种、哪一个你?”她根本没打算听我答话,又继续说下去:“所以,这是粉饰太平你懂不懂,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这种惟有时间能治的病,等熬过去早已四零八落、精疲力竭。”
她突然很激动地说:“那结婚好了!结婚了你总放心了。你该不会还要说什么在中国没有法律效力或者还可以离婚之类的话吧,你的病没那么严重吧!”说完她又在屏幕那头一脸忧色地望着我。
“结婚?!”我保持僵硬、久久难言。
她忧色更深地望着我。
良久。“安然,为什么我以前从没有想过这个?”
“我怎么知道?”她看傻子一般看着我。
“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可以跟她结婚。”说完我就两行清泪,眼泪不受控制地扑簌簌地不要钱地直往下掉。
她居然眼眶也湿了:“我理解。”
现在,我大概够资格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崩了,写崩了!争取下章完结。。为了响应禁止同性恋的新规定,更新啦!
第12章 疼你
我说要出差,大概要一个月。她也没敢多问,一副想问又畏缩的样子。临行前,她像只小狗一样跟着我转。我竟然恶趣味地想抓住这最后的时光,不仅没有责骂她,甚至鼓励性地时不时顺顺她的毛。她也愈发胆大,一丢丢地,直到最后来拉我的衣角,挨着我的身体蹭着。手是干净的时候,我把手送到她的嘴边,摩挲着她的嘴唇,她含住、吸吮舔舐,便仿佛有一团火焰瞬间燃烧起来。不禁在心里感叹,太磨人了,这样的她,竟然又舍不得、犹豫起来。
但安然十分敬业地远程催促着我,仿佛料到我会挣扎。
康娜不可能察觉不到我的变化,显得有些不安,抓我抓得很紧,活脱脱的像一只将要被主人抛弃的宠物。我柔声对她说:“乖乖等我回来。我会给你打电话的。”两人同时地感受到几丝恍惚。
我走了。按照先前的打算,去了清迈这座比较岁月静好的小城。住在一家背包客集结的旅馆,很多人在这里租房一般地住着。一来,我想一个人静静地想一下。二来,跟升级为我的人生导师的安然讨论接下来该怎么办,这个怎么办,主要是,该怎么摊牌、求婚呢。
我按照约定,隔一天总会给康娜打电话的。接到我的电话,她起初总受宠若惊。我有时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恶趣味希望她在屏幕那头□□给我看,我很想她,只是几天的工夫。但我知道不行,我不想再以一个主人的身份做这样的要求。总有一个人要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