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就是!如果法律上存在的话,我们还可以告她,有意挑拨我们和母亲的关系,搞得我们和母亲,差点分离!”振东竟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了这句话。
“这位律师小姐,怎么会是滥用职权,以法庭的名义,擅自传进您的民宅呢?那是老奶奶,一个人呆在家里,实在无聊得很,所以找律师小姐,过来陪陪的而已。”晨州长得不差,相貌是俊秀与英俊之间,互相融合,北京此刻的天气,还很冷,今天他的上衣,穿的是一件黑色的大衣,搭配一件高领的黑色内衫,将他本就高高的身材,拉长了一个程度,显得十分修长,手里拿着一个普拉达的公文包,整个人透露出一种,干练而又帅气的气质,如麦芽色的脸庞,平平静静,扯起慌来,竟也是脸不红心不跳。
面对振东夫妻俩,他有的是办法,虽然欺骗人,有些卑鄙。但是以她们的智商,用这种方法便好。
法律规定,被告与原告,包括双方的律师,在官司结束前,不得私自见面,不论是什么关系,但要用那种很有水平,又让人绞尽脑汁的方法,不适合用在这种人渣身上,她们不值得!
我虽没本事,但工作的这段时间来,我已将所有的法律条款,背得滚瓜烂熟,我本就没担心会怎样,但听到晨州如此说道,我竟笑了开来。
果然,夫妻俩听闻之后,对视了几秒,脸上的嚣张与得意,瞬间,就被取而代之,怀疑了起来。
“总之,等着收投诉信吧!”振东和梅芳半信半疑,但怀疑了许久,不管是真是假,她们就是不肯服输,不肯输了气场,丢下这句话之后,转身走进去,“砰”的一声,将门重重关上。
我不愿老奶奶再回去受苦,受累,每天为了生活,途走那么远的路程,到城里,又背着一堆东西,返回家里,我将老奶奶暂时安置在,我们现在住的别墅里,多出来的费用,我愿意用我的工资抵。
老奶奶起初不愿意,我苦口婆心的劝说,劝了近半个小时,老奶奶终于答应了。
三天后。
我真的收到了一封,由中国邮政寄来的信。
拿出来一看,上面写着三个醒目的字:投诉信。
上面的说了,因为我滥用职权,以法庭的名义,擅自闯入被告人的宅子,影响了被告人的正常生活,通过了解,与经过商讨,上面决定由下级本级地方,命令法院,取消我的试用期,三日后,实施!
当晨州把信念完之后,我还没说什么,老奶奶就哀声哀气的说道,“我对不住您啊律师小姐!因为我这些琐事,这些家庭事,害你丢了工作!”
“老奶奶,这哪里是关你的事,这本来就是我自己出的馊主意,是我害了我自己。”我赶紧安慰道。
不管是不是因为老奶奶,身为一名律师,能像我做到这样的,是一名律师的本事问题,能力问题。
老奶奶仿佛生无可恋的摇了摇头,愧疚仍然未消散而去。
“现在该怎么办?”我心里一点着急,一点担心也没有,但不管我是否不关心失业,还是因为老奶奶,我都想复职。
至少,让我打完这场官司。
取得胜诉!
“我在她们家这段时间,有拍到些证据,都是梅芳打老奶奶的证据,我还让医生开了医生证明,足以提交,控诉她们的所作所为。”我想到了什么,严肃的说道。
“那些不过是小伤,不足以构成,故意伤害罪的罪名。”晨州似是不忍心伤害我,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
“可是,不能作为,证明她们是有可能虐待老奶奶的证据吗?”
“法庭上,讲求的,是证据,是真实的真相,不是猜测和可能。”晨州面对这单案子,也很无奈。
不过我仿佛,能从他身上感觉到,一抹事不关己的气息,好像只是辅助我,他绝不会碰这单案子一样。
可能,是想让我锻炼锻炼吧。
我有些丧失信心,没想到我绞尽脑汁想出来的计谋,没想到让老奶奶受尽了委屈,受尽了痛苦,没想到我辛辛苦苦拍来的照片,最终,不过是几张,占用了我手机内存的照片而已!
就算熟悉了各种法律的条款又如何,倒头来,我还是不会动脑子。
我始终,帮不了老奶奶。
我是不是,不适合干这行?
是的,我本来,就不是学法律的,我本来,就是因为顾维,才能进入律师事务所工作的。
事已至此,我已做好放弃的准备,交给晨州接手。
但并不代表着,我放弃此案子。
我会继续收取,我能找得到的证据。
我会配合警方,寻找证据!
事情来了个大转变,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晨州突然告诉我,我没有被责罚,也没有被撤职。
老奶奶的案子,也终究到了一个终点,找到了证据。
振东和梅芳,坐上被告人的座席,我身为律师,扶着老奶奶,坐上了原告人的座席,我的身边,晨州代为助理律师。
“原告人,请问您因什么原因,起诉被告人?请你从开始,到结束,一一交代。”
“我,我,我告她们是因为,是因为……”要上庭,我又给老奶奶买了套新衣服,不鲜艳也不太死沉,穿在她的身上很合适。此刻的老奶奶,被法官一问,不知是不是被触碰了,心底里,最敏感的那条神经,激动得泪流满面。
“老奶奶,您别太紧张,爱得太迟激动,您将您所承受的,所经历的,诉说出来就行。放轻松~”我心里也跟着急了起来,安慰道。
老奶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眨了一下眼睛,来告诉我,她知道了,深呼吸了几口气,调整过来之后,才抬起手,颤抖着指向振东,“我要告他,告他住了我的房子,从不付房租。”
告他住了房子不付房租?
我听得一头雾水,及时反应过来急着提醒道:“老奶奶,您是不是说错了?您不要激动,慢慢说,没关系的。”
“我抗议!对方律师您这是在教唆原告!”辩方律师突然喝道。
我看向法官,等着判定。
法官看向辩方律师,又看向我,决定道:“抗议有效!”
我无奈,只能等着老奶奶,说自己想说的,或者,通过我的提醒之后,她会清醒过来。
“我要告他,住了我的房子,还不交房租!”老奶奶简直是语重心长的说道。
她脸上的泪水,仍然像个水龙头一般,源源不断地落下,浸湿了她整个脸庞。
仿佛没交房租,是一件有多么让人悲伤的事。
“房子?是你之前所说的,被告人,抢了你的房子吗?”法官也听得糊里糊涂的,皱眉问道。
老奶奶痛苦的摇了摇头,慢慢地伸手,竟指着她的肚子说道:“这里!他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