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现在的她是陶安俞,跟卓沙琦一点关系也没有!
“啊,对不起,是我认错人了。”龙沙华还是那副“好好女士”的笑脸,乐呵呵地回答道。那个人已经死了,怎么会出现在s市呢......
“陶爱妃——”那边,传来陆大老总阴阳怪气的呼唤,“你的工作还没做完吧?”
陶安俞脚下一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怨恨,转头狠狠地瞪了那个王八蛋一眼,“你个王八蛋!”
“王八好啊!”陆孟潇耸肩笑:“能活一万年呢。”
陶安俞又瞪了她一眼,转身对卓沙琦抱歉地笑:“刚才让你见笑了。”
一时间气氛极度怪异,尴尬又沉闷,陶安俞满心痛苦地看着卓沙琦,眼里却尽是柔情,卓沙琦只是礼貌地回笑,无奈地看着挡在楼梯口的陆孟潇,希望她可以让自己下楼去......
噔——
噔——
噔——
马丁靴踩在阶梯上的格外刺耳,陶安俞看着一步步走上前的罪魁祸首,心里恨得直咬牙,只是那傲慢不羁、潇洒美貌的面庞看在眼里又始终恨不起来......
正值心里纠结到不行的时候,陆孟潇笑着把墨镜戴到卓沙琦脸上,凑到她耳边吹了口气。
陆孟潇对着卓沙琦这一吹,看得陶安俞心脏都快停了——王八蛋你居然敢当着本宫的面对别的女人下手!而且还是本宫的渣前任!
想也不想,陶安俞张嘴大骂:“你这个禽兽——”
“你好,看旁边那个女人,漂亮吧?”楼慕潇微笑着向卓沙琦打招呼,一把把陶安俞揽进怀里,“陶安俞,我女人。”
顿时三个人都愣住了。
许久,陶安俞深吸一口气,把陆孟潇扯到一边,竖起食指点着她鼻子说,“陆孟潇,神经病!”
陆孟潇毫不在意,“老子炫耀老婆怎么了?”
“你逮个人就冲上去说‘喂、看,我们是同性恋’啊?”陶安俞气到不行,“你脑子被熊踢啦?”
陆孟潇转头看一眼楼梯,卓沙琦已经下楼了。
“艾云静,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陆孟潇突然说了一句。
仿佛一道晴天霹雳,陶安俞傻的彻头彻尾。
陆孟潇眼色沉了沉,笑得有些奇怪,她勾着嘴角说:“陆孟泽那个废物都知道查你,难道我就不会吗?”
陶安俞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她。
陆孟潇扭起她的下巴,“你以为天底下三个人同时长成一张脸的几率有多大?你和裴语海长得像已经是生物界的奇迹了,再出现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你说我好不好奇?”
陶安俞垂着头不说话。
“假死啊,可以啊你,牛啊!”陆孟潇给了陶安俞肩膀一下,“就冲你玩假死的创意,朕十分欣赏,有魄力,有勇气!”
陶安俞猛地抬头等她,死死咬住下嘴唇。
“呵。”陆孟潇冷笑一下,指着楼梯口说:“那个女人,以前你喜欢啊?”
“陆孟潇你别过分。”陶安俞真的生气了,现在的她就像被人揭了伤口的痂,伤口直接暴露在空气里,又开始流血。
陆孟潇却说:“我过不过分你很快就知道了,但是陶安俞我告诉你,既然你跟了老子,老子的女人,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那就是不能受半点气!”
第21章 前世今生
陶安俞走在街上,想起家里快没菜了,旁边有个沃尔玛可以去看看,给刘姨打电话说她带菜回去,叫刘姨别买了。
沃尔玛在商业广场,广场背面有条夜店街,很多酒吧,陶安俞买完菜出来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叫她,转身去看,原来是从一个酒吧里出来的女人。
陶安俞看着那女人十分男性化的打扮蹙蹙眉。
女人走过去凑近她仔细盯了盯,打了一个酒嗝,说:“我认得你,我有个姐们儿,上次在f省的a市,你不是跟她一起的吗?”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陶安俞提着东西转身就走。
那女人明显不愿放过她,抓住她肩膀说:“哎,你别走啊。”靠过去摸了一把她的脸,语气轻佻,“你当时不是在酒吧里挺能找乐子的?只要给钱就给睡啊,怎么,a市生意做不下去,就到s市来了?”
“你说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懂。”陶安俞推开她,“姑娘请你自重。”
“姑娘?”女人轻笑一声,“得了,看你就知道是一类人,你在a市不是跟我姐们儿睡过么,我跟你说,我的技术比她好,你绝对喜欢。”
陶安俞心道我家有个技术更好的,正色道:“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女人抱住她不让她走,“你陪我玩玩怎么了?相信我,你不吃亏的。”
陶安俞这下是真火了,对着她踢了一脚,女人喝得烂醉,倒在地上一下起不来了,陶安俞对着她骂了一句,提着东西走了。
真倒霉!
最近是触了什么眉头?难道家里供的神像倒了?不然怎么最近这么多事!
你说s市和a市离的这么远,为什么总有人跟两边儿都有关系还恰好都认得她呢?
卓沙琦是一个,那个醉女人也是一个......
不过那醉女人说的一件事是真的,陶安俞以前的生活真的很乱,她经常泡在夜店不回家,跟很多女人睡过,只要给钱她就能爬到别人床上去。
听起来很渣很贱很不要脸是不是?
陶安俞也这么觉得。
可是那个时候她连死都想过,又怎么会去在乎那些呢?
千万不要取笑她,因为当一个女人使劲浑身解数都无法感化另一个人,明明知道自己被利用,明明知道自己深爱的女人表面上说着爱自己,暗地里却许诺了其他男人婚姻,还要好声好气地替她解决许多问题,一边又一遍地说“我没关系,你开心就是我最大的幸福”时,这个女人真的很累。
有时候她会觉得一切都没意思,她也迷惘,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真的是我又渣又贱,天生婊心吗?
陶安俞笑着摇摇头,恐怕不是。
因为她胆小,她软弱,可就是这样像条虫子的她偏偏却又偏执的可笑!
幼稚!荒谬!
不可理喻。
没有人生来就喜欢折磨自己,没有人生来就喜欢看着别人快乐,再让那些快乐的人倒过来糟践自己,没有完全绝对的大公无私,只说你这个人能够忍受别人从这里多走多少。
有的人一点也不能忍受,比如陆孟潇;而有的人则可以忍受很多,必然要陶安俞。
曾经有一个绝对不让女人碰的爷t跟陶安俞睡过以后,躺在床上抽烟时跟陶安俞说:“其实我觉得我不是同性恋,而是性别认知障碍。”
陶安俞笑了笑。
爷t继续说:“我觉得我骨子里是个男人,我每天都吃雄-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