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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烧一样胶在我身上。

    我乞求的目光看着他,希望他快点。

    寻.欢已经注意到停靠在路边的这辆车了。

    让顾肖过来查看。

    我看到顾队贴着车窗看了看。

    我血液都快冻住了,屏住呼吸不敢动。

    靳少忱还拍我的臀,“放松。”

    我差点忍不住脱口骂他,放你麻痹!

    顾肖总算走开,对寻.欢说了什么,离得远听不到。

    寻.欢又开始打我电话。

    我按了拒接,给他发了短信,大意就是我走了。

    等我发完了,才发现发错了字,走字打错了,打成了有。

    发到寻.欢手机上的三个字是这样的。

    【我有了】

    我欲哭无泪地拿起手机重新编辑,靳少忱直接夺过去,“这么不专心?”

    他发狠弄的动静大了,我感觉整个车厢都在晃动。

    我料想寻.欢肯定误会了,待会肯定还会打电话过来,下一秒手机铃声高昂地响了起来。

    本来我是设的震动,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按错了键,取消了静音。

    车厢里环绕着嘹亮的手机铃声。

    我眼尖地看到正在四处找我的寻.欢停了下来,问顾肖些什么,然后两个人就往车的方向再次走了过来。

    离得近了,我总算听到寻.欢的声音,他在问,“你刚过来看到什么没?”

    “没。”

    车厢里的热气蒸腾,不一会,车玻璃都染了层白雾。

    我听到寻.欢冷不丁“靠!”了一声,随后拉着顾肖赶紧跑了。

    我整个人彻底虚软。

    等靳少忱发泄出来,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他扣住我的手,倾身在我额上印了个吻,声音低哑好听,“新年快乐。”

    这是给我的新年礼物吗。

    我疲惫地躺在那,眼睛却舍不得从他汗湿的眉眼上挪开,生怕下一秒靳少忱就消失不见。

    生怕,我只不过做了个美妙的梦。

    他收拾妥当,用毯子包住我,让我眯一会。

    我就安心地睡了。

    醒来时已经被他抱在怀里。

    电梯里没有人,他一直盯着我看,那种缱.绻的目光几乎能醉死人。

    是以,我醒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伸出手摸他的眼睛,摸他的鼻子,摸他带着青茬的下巴。

    今年的跨年过得幸福又疲惫。

    靳少忱不知餍.足地拉着我从客厅到卧房,从沙发到地毯,从厨房到落地窗。

    我感觉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嗓.子.眼干.涩得冒.火。

    我推开他说想去喝水,他就咬.住我的唇,色.情地说,“给你喝好喝的。”

    我脊.背.一.麻,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脑.子.混.沌地说,“好。”

    ....

    这.一.夜.极.度迷.乱。

    到下午睡醒还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

    摸到手机前,倒是摸到了一块热乎的肌肉。

    靳少忱不知道醒了多久,眼神清明地看着我,问我,“睡饱了?”

    我点点头,想说他难不成一直在等我睡醒。

    刚挪了下.身体,才发现我居然是像树袋熊一样抱着他睡的。

    难怪...

    他穿着平角裤就下了床,又伸出长臂把我捞进怀里。

    我以为他大早上还要呈兽.欲,挣扎了下,“靳少忱,我疼....”

    他怔了怔,把我放下来,大手滑过腰就要往下滑过去,“哪儿疼?”

    “你别碰我,我哪哪都疼。”我制住他的手。

    他听出我的话外音,霸道地重新把我抱起来,直奔洗手间,垫了厚毛巾,又把我放在洗手台上,戳着我的脑袋问我,“想什么呢你。”

    我羞.愤加郁闷。

    洗漱完后,被他抱下来,我一瘸一拐地往里面走,蹲在马桶上想尿尿,他还站在那刮胡子。

    都说男人最帅的几个动作,排行前五里就有刮胡子。

    我看过寻.欢刮胡子,看过秦武刮胡子。

    就是很少看靳少忱刮胡子。

    但是此时此刻,我没那份心情欣赏他姿态优雅矜贵的刮胡子的动作。

    我被尿憋急了,可他人站在那,我死活尿不出来。

    只朝他涩着嗓子喊,“你能不能出去?”

    靳少忱不出去不说,清理完胡子之后,走过来从背后一把抱起我。

    他脸上有须后水的清爽味道,很好闻。

    当然,我也没心情去仔细闻。

    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手臂上,他以前也用过把尿的姿.势从后面进。

    但这次他抱着我,对着马桶,吹着口哨。

    然后我....羞.耻地尿了。

    第七十一章  结婚

    我发誓他再这样,我肯定有心理阴影。

    这阴影无非就是....听到口哨就忍不住想上厕所。

    从洗手间出来后,靳少忱已经洗完澡穿好衣服。

    我怀疑他以前当过兵,速度特别快。

    我在单位里体力还算可以,但经过昨晚那么一遭,现在小腿还打哆嗦,腰酸背疼。

    他估摸着是想带我出去吃饭,看到我怪异的走路姿.势后,果断叫了外卖。

    还是奢华套餐,几个服务员送进来,在桌上摆好了盘,点了蜡烛又倒了红酒,这才退出去。

    我绞着手指坐立难安,等到人都走了,我才隔着长长的桌子看向靳少忱。

    他惯穿黑色,黑色给人的感觉冷漠疏远,难以接近。

    其实第一次遇见他时,我就该发现的。

    他属于那种很难有人真正走近他心底的男人。

    他站起来朝我走过来,中途电话响了,他脚步顿了下,掏出手机接起来,只静静听着,一言未发,然后挂了电话,黑色衬衫衬得他脸上的轮廓冷硬坚毅,就连下巴的线条都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冷冽。

    他静静睨着我,突然说,“你先吃吧。”

    脚步一错,就要离开。

    我立马站起来抓住他的袖子,“你要去哪儿?”

    他现在对我是什么态度呢。

    把我当成火包友还是什么,过来找我就是纯粹的打个炮吗。

    为什么总是一句解释都没有,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去打个电话。”他摸我的发顶,像是哄孩子的语气,让我怔了怔。

    他以前是不是经常这样揉司楠的发顶。

    所以这个动作才这么熟稔。

    眼前似乎再次掠过他抱着司楠离开的身影。

    他质问的语气,司楠得意的笑。

    我拽着他的袖子非但没松开,反而又紧了紧,抬头望着他的时候,第一次觉得眼窝发热,泪腺奔腾着喧嚣着要汹涌而出。

    “靳少忱,你昨晚...怎么在那?”我轻声问着,不敢眨眼,生怕错过他眼底的一丝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