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试探性地吹了一声,得到鹩哥又一声回应,朱朱一直盯着靳少忱和我,可以万分确定不是我们。
她这边停下,鹩哥那边却一声又一声,亢.奋起来。
餐桌上,朱朱见了鬼似地问我,“谁在吹口哨,你女儿?”
我,“....”
带她去阳台见鹩哥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后悔一件事之一。
之前橘子喂养鹩哥时,鹩哥刚好那天不在状态,没叫几声,朱朱根本不知道橘子喂养的鸟是会说话的。
当她逗弄了鹩哥几句之后,发现这鹩哥每次都能对上她的话,朱朱顿时开心了。
接下来几天,她都蹲在阳台边,逗鹩哥说话。
我因为给橘子报了学前辅导班,和靳少忱一起带她出去了,家里就剩朱朱一个人,等到晚上回来,朱朱跟我告辞,说这么久了,家里该担心,我还没来得及挽留,就看她撒丫子跑得飞快。
今天晚上,刚吃完晚饭,靳少忱就把橘子叫到三楼,我看到橘子一边上楼一边嘴里咕噜什么,我已经很久没关注孩子的学习进度了,是以走到跟前,听到橘子一连串的英文时,我表情是很呆滞的。
就连洗碗时,都非常震惊,靳少忱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早点认识他,我当初考四级也不必要抄别人吧。
正想着,靳少忱就下来了,他先是问我有没有吃饱,看到我点头之后,才喑.哑着嗓子跟我说,“我还没吃饱。”
说完,就把我抱到了阳台边的栏杆上,开始轻.轻.剥.开我的衣.服。
夜幕下,这种置身于大自然的空旷感,让我有片刻的失神。
“靳少忱——”
我最怕这种类似野.战的刺.激了。
刚推.拒一声,就听到阳台边上的鹩哥亢.奋地大叫,“压脉带~~开磨几~~啊啊~~压脉带~~~开磨几~~~啊啊~~”
第一百二十八章 唱歌
第二天下午,我才拖着疲惫的身躯,黑着眼眶去找朱朱算账。
朱朱看到我就噗嗤一声笑了,“怎么样,昨晚尽.兴吗?”
她的临时住所十分简单,简单的和宾馆一样,一张床,一个洗手间,一台电视,多余的凳子都没有。
我揉着腰坐在床上,一想到昨天晚上的各种就想把眼前的罪魁祸首给掐死。
何止尽.兴,简直太尼玛尽.兴了好吗!
昨晚听到鹩哥那几句发音怪异的日语,靳少忱当场脸就黑了下来,本来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可橘子却从三楼踩着楼梯啪嗒啪嗒下来了。
被鹩哥高.亢的声音盖住,我和靳少忱愣是没听到橘子下来的声音,等看到橘子突然出现在阳台时,我们已经反.应不及。
我和靳少忱的姿.势相当尴.尬。
我被他.捧.着.压.在阳台的栏杆上,
衣.杉.半.褪,
胸.前.大.开。
橘子冲过来问,“妈妈,小黑怎么了,生病了吗?”
看到我和靳少忱的子.势后,橘子的表情变得有些困惑。
对,她当然不能理解靳少忱这个禽.兽.爸.爸到底在做什么。
我的两.腿.还.夹.在靳少忱的腰.间,
听到橘子的问话还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伸头出来看着她说,“哦,不是,我和爸爸正在跳舞,小黑正在伴奏...呵呵呵...对,伴奏....”
“压脉带~~啊啊~~开磨几~~”鹩哥小黑像是为了附和我,又开始新一轮的亢.奋大叫。
我一脸汗颜,却还忍.着各种脸部.抽.筋的神态,朝橘子挤出笑说,“你...去看书吧...啊!”
最后一个吧字随着某.物的进.入直.接.变了调。
我是万万没想到,
靳少忱能.禽.兽到在女儿面前.直.接.抵.了进来。
不仅如此,
他甚至衣.冠.齐.整.地把衣.杉.不.整的我压.进.怀.里,
最后抱着我,转过身,声调平和的对橘子说,“妈妈不舒服,我先送她去休息,你乖乖去复习。”
橘子就点点头上去了。
我则是在靳少忱怀里咬.碎了牙,
走.动中不.可.避.免的摩.擦,
快.感.层.层.涌.至.头.皮,
我浑.身.发.软,
只用力咬.着嘴巴不让自己泄.出一丝声音。
耳边听着靳少忱故作冷静的声音,我有些不甘心地收.腹.吸.气。
果然,他僵着身子顿下了脚步,
湛蓝的眸.火.热地睨.着我,
薄.唇.贴.到.我.耳.垂.上,
极.其.色.情.地问,“咬这么紧?”
我脸上爆.红,却还是不甘示弱。
妈的,就属你犯.浑吗!
他勾起唇角,笑容透着邪.性。
随后,他抱着我换了方向,
往楼梯上爬,
一步又一步,
缓.慢.而.大.幅.度.的.动.作。
没.几.下,
我眼泪都被逼出来,
捂.着.嘴趴.在.他.怀.里.呜.咽。
橘子刚爬到二楼,我却已.经.受.不.住地抓.着靳少忱的衣.襟乞.求,“求.你,去房间....”
....
“别笑得这么渗人好吗?”
回过神,朱朱正一脸嫌弃地瞪着我,“想什么呢,口水都掉下来了。”
我条件反射地去擦嘴,看到朱朱爆笑的表情,终于忍不住扑过去掐着她,“尼玛!你把我家鸟都教坏了!什么压脉带?!它是国产鸟,不是日本鸟!”
朱朱恍然大悟地看着我,“噢——我的失误,我的失误,擦,我怎么没想到。”
“我刚刚说了什么?”我顿感不妙。
她笑得阴险,“你说呢。”
我正回想着自己哪句话把自己套进去了,就看到朱朱找了衣服跳进洗手间,没几分钟跳出来就拉着我,“走,找个地儿唱歌给你听。”
朱朱找的这个地儿就是个清吧,专门唱歌的酒吧。
没有光怪陆离的妖艳舞台灯,也没有各种贴身热舞的妖艳贱货,这里的酒保都长得清一色小鲜肉,很俊俏。
朱朱找酒吧的老板说了几句,顺手朝我一指,老板就点点头。
隔着距离,虽然听不到她说什么,却看得懂她的唇语。
她说,“我想给我最好的姐们唱首歌。”
舞台中央的聚灯光打在她身上那一刻。
我就知道,朱朱是适合这个舞台的。
她就是整个酒吧的发光体,漂亮精致的脸,惹.火的身材,只一身黑白简单的中性搭配,就让她陷入勾.人.魅.惑的视觉盛宴当中。
音乐响起来,她的眼睫蓦地垂下去,整张脸都浸满了无言的哀伤。
她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