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哀,估计至少半年的俸禄肯定飞了。
至于什么毒怎么解,田笛一点都不担心,有唐子傲在,没什么解决不了的。
消息早就传到了御医院,皇帝直接罚了御医院每人一年的俸禄,什么都没说,可怜的御医们要白白干活一年,别提当时的场面多难看了。
田笛来了没一会儿,曹御医也来了,看见皇帝身旁的唐子傲,气得直跳脚,“你这臭小子!是不是你说了谗言?”
“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皇帝没开口,唐子傲抢话道,“你们就是庸医!”
“你……”
曹御医欲反驳,皇帝大手一挥,“好了,别吵了,你一个五六十岁的人了,和一孩子吵什么?技不如人就谦虚一点!”
皇帝不客气的教训道,他是中毒,御医院还说是劳累所致,他没重罚御医院就不错了。
唐子傲才是真本事,才一见面,两人距离几米远呢,一眼就看出来他身子不对劲儿,孩子心眼实,脱口而出便是,“皇上,你中毒了!”
正文 第284章 真毒
第284章 真毒
接下来,他不仅把皇帝之前的症状说出来,还说了今早连御医都不知道的新症状,以及以后会产生的后果。
只这一点,御医院一众就没有资格在唐子傲面前叫嚣。
而后得知真相的曹御医吓得都趴在地上了,“臣有罪!请皇上降罪!”
别说是一年的俸禄,就是杀鸡儆猴,他也说不出个不是来。
听完整个过程的田笛,心里是震惊的,因为按照他们的描述,皇上身上的毒,很可能是安平的手笔。
那时候她借尔布皇子的死士来害她的孩子,制造了紧张,却是想不让人发现皇帝的异样?
想想都觉得可怕,有些人真的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也幸好这毒药是慢性的,现在还被唐子傲发现,难怪皇帝会这么高兴,然而高兴之余,心里一定不好受。
皇帝并没有多怪曹御医,原胡公国的秘药,御医没看出来正常。
再者,若真是安平公主下的手,皇帝哪还有心思怪罪?
朝华殿内的气氛压抑,就连唐子傲都收起了平时的张扬。
皇帝让田笛来,真就是为了夸她这个的儿子。
没一会儿有朝臣求见,田笛就带着唐子傲去了外面。
“娘,听说皇宫很好,我以前怕被抓到,没进来过,我们去逛逛好不好?”唐子傲的一举一动,都在告诉别人,他对于这个新环境很好奇。
还好,这小子还知道害怕,不敢擅闯皇宫。
皇宫毕竟是皇宫,是说逛逛就能逛逛的么?!
而且今儿是皇后的生辰,宫内人来人往的肯定多,只要她一露面,是非肯定不断。
“今儿宫里人多口杂,不宜四处转转。”田笛说得一本正经,“你爹很快就出来了,咱们去那边长廊坐坐,等一会儿便是。”
唐子傲跟在田笛身后,感觉她有古怪,盯着她的衣袖,等来到长廊后,才问道,“娘,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你这孩子,在宫里,你娘我是什么身份,就算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也没人敢欺负我。”事实上,欺负她的还不少,但她从来不说,不想让唐逸担心,她自己想办法欺负回去就是。
唐子傲却拆穿道,“可是娘,你袖子上的药粉少了。”
这孩子的眼睛可真毒,田笛抬起袖子,“你是这么看出来的?”
“这药粉是我亲自涂抹上去,只要有人碰一下,自然不一样。”
这也能看得出来?田笛也是服了。
这药粉自然脱落或者而被风吹散,渐渐会失去药性,如果沾染在人皮肤上,就会发挥毒性。
田笛第一次弄这玩意儿很小心,确定没有太大的毒性,才同意用的。
看着唐子傲严肃的小脸,还有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田笛才不得不道,“的确有人找我麻烦,不过她太小看我了,我便给她小小的教训。”
“小小的教训?”唐子傲皱着小眉头,“娘,爹跟我说过,敢欺负你的绝对不能轻饶!”
田笛气急,咋能这么教孩子?不过她心里这么暖,父子一心向着她。
“自然不能轻饶,可没必要表面上撕破脸。”田笛拉着唐子傲坐下,“我忍下这口气,自然有更好的办法。”
那石大人一家恐怕会因为石蕊年的话,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就看他背后做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儿,看皇上如何处置了。
“娘,那你告诉我是谁?”唐子傲追问道,“要是我遇见了,得小心点。”
这话,田笛一万个不相信,若是唐子傲真遇见了,他能吃亏?
唐子傲要是肯吃亏,田笛以后介绍自己的时候,就说她叫田三丫!
“行了,你这眼睛一转,我就知道你想什么呢。”田笛看了看四周,没有外人才道,“娘问你,你觉得朝臣在皇上手底下办事,最怕什么?”
“……”唐子傲没想过这个问题,既然田笛问了,他得好好想一想,“看曹老头……”
田笛一个瞪眼,唐子傲立刻改口,“是曹御医,曹院正!行了吧?我就是看他那模样,也知道朝臣最怕得罪皇上,而且皇上权利很大,能杀人,想让别人咋样就咋样!”
“好,算你说对了,差不多。”田笛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对方欺负我,我打回去,人家还是朝臣家的千金,对方还稳稳坐着官位,我动手了还嫌手疼呢。”
“我明白了!”唐子傲一下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娘,你是想让皇上办了?”
田笛拉着一惊一乍的唐子傲坐下,“今儿是皇后的生辰,你别……”
“本宫的生辰怎么了?”
田笛要阻止唐子傲的话还没说完,身后就传来皇后的声音,田笛这个郁闷,好不容易在背后想算计人,结果还被皇后给抓了个正着。
“娘娘来了?”田笛笑着,“皇上在殿内与朝臣上议正事,我就出来转转。”
皇后摆摆手,侍女们都退后,这才拉着田笛的手,“听侍女说,你只把石三小姐气得够呛?因为今儿是我生辰,被欺负也忍着?”
田笛不知道怎么说,她就是觉得,在人家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