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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口气,说:“我们还是早点结婚吧。”

    大哥你这话题转移得是不是有点突兀啊?

    转移话题很快的江安澜又说道:“先带你去医院看看。”让姚远差点下意识就接了句:“那到底是先结婚还是先去医院?”幸好理智及时出现,没有祸从口出。

    江安澜探手到她额头上,姚远的皮肤白皙,五官漂亮,一双眼睛尤其出众,双瞳似剪水,让人不由会多看两眼。江安澜就多看了好几眼才说:“有点温度,还是去趟医院保险。”

    “我刚是忙热的。”她说完又是一阵咳嗽。江安澜马上二话不说去给她拿了沙发上的一件棉外套穿好,拉着她就出了门。

    姚远被拉着下楼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说:“师兄,我真觉得不需要去医院。”

    “听话。”到了楼下,江安澜便揽住了她的腰,“冷吗?”

    “……有点热。”

    江安澜侧头看她,总算露出了点笑容,“又没裸裎相见,热什么?”

    现在是不是要给这位多重性格男再加上一个“流氓”的标签?

    两人走到小区外面,江安澜伸手叫车,但好半天都没有一辆车停下来,一些是因为坐着人,一些是交接班时间就算空着也不乐意停了。姚远忍不住对着他取笑了一句:“师兄,您的美貌不起作用了呀。”

    江安澜瞥了她一眼,这香艳的一眼让姚远后悔玩笑开大了,心中警铃大作,刚好一辆空车过来,她赶紧叫住,这次的司机很给面子,停了下来,姚远匆忙上了车,江安澜收了笑,从另一面坐了上去。就算是出租车,这大少爷也跟坐高档轿车似的,背靠椅背,腿一架,等他有条不紊地将versace的深蓝色呢大衣两只袖口轻轻扯挺,才靠过来轻声对她说了句:“比起对我出口调戏,我宁愿你采取实际行动。”

    姚远差点一口血就喷出来了,故作淡定地跟司机师傅说了地点。

    路上,姚远接到一通电话,是堂姐打来的,问她感冒怎么样了,要来看她。姚远说:“正要去医院。”

    “去医院?严重了?我正往你那儿开呢,那我直接去医院,哪家医院?”

    姚远并不想堂姐跑来跑去地忙活,正想着怎么开口说明才好,手机被旁边的人接了过去,然后听到江安澜道:“小远的堂姐是吧?你不用过来了,我会陪着她。”隐约听到堂姐问:“你是?”

    “江安澜。”

    接着堂姐说的话姚远没能听清,最后江安澜“嗯”了声,结束了通话。

    姚远好奇地问:“我姐说什么了?”

    江安澜把手机递还给她,“她让我好好照顾你。”话音刚落,江少爷的手机也响了起来,但他看了眼就直接按掉了,姚远还听到他咕哝了句:“真他妈烦人。”

    姚远摇了摇头,对这位大神偶尔不斯文的言行已经有点见怪不怪了。

    到目的地下了车后,江安澜看到那医院大门不由眯了眯眼,不过那表情一闪而过,所以姚远并没有注意到,“师兄,走吧。”

    进到医院里,江安澜去办了手续,人不多,所以没多久姚远就躺在躺椅上挂点滴了。不过那小护士插针时七分心思被帅哥吸引过去,这可让姚远遭了罪了,眼看两次失误后手背上都有两滴血了,姚远心说要不要提醒姑娘一句,等忙好我这边您再慢慢欣赏他如何?但还没等姚远说,江安澜已经冷声道:“护校没毕业吗?医院怎么招人的?不会就换人过来。”

    第三回总算是弄对了,护士姑娘走的时候委屈得都红了眼,姚远心说,这师兄的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啊。

    低头在帮姚远用医用棉擦去手背上的血的江安澜这时说:“我永远不会对你发脾气的。”

    大神,您是读心神探吗?

    点滴挂到一半时,江安澜出去了下,大概是去打电话,因为之前他手机响了好几回了。而他回来时,旁边跟了几个人,都是穿着白大褂的。姚远着实愣了下,江安澜开口跟她解释:“遇到了认识的人。”

    刚过来的这群白大褂队伍里,站在最前面的中年医生朝姚远笑道:“你是安澜的女朋友吧?你好,我是这家医院呼吸内科的主治医师,姓夏,叫我夏医生就行。刚在外面走廊上看到安澜,还以为看错了,没想到真的是。小姑娘就是感冒是吧?体温高吗?”

    “呃,还好,刚才量是38.1度。”

    夏医生点头:“嗯,中度发热。等会儿挂好盐水,稍微配点退烧药、消炎药就行了,药不用多吃,回去多喝水,多注意休息。”

    姚远从小就挺怕医生的,赶忙应道:“哦好,谢谢您。”

    夏医生跟姚远说完,又转而跟江安澜说:“安澜,这两年你身体还好吧?我们周副院长一直很挂念你的病情。”

    “就这样。”江安澜对此不想多说,对方也很懂得察言观色,就说:“那行,有什么事情,你让护士找我。”说完就带着人走了,走前还特别交代旁边的护士多多关照姚远。

    他们一走,姚远便问:“你以前在这里看过病吗?”

    “小时候了。”

    “到底是什么病?”这家医院在治疗呼吸道疾病方面貌似很有名。江安澜看着她,姚远后知后觉地想到这问题是不是不应该问?毕竟太私人了。结果江少爷伸手摸了把她的小脸,笑着说:“夫人放心好了,不影响我们今后的房事以及生儿育女。”

    姚远呆了,而附近同样在挂水的病人们也都听得笑了出来。

    后来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姚远都没再问过他这问题,管他什么毛病呢!

    花了两个小时总算挂完了水,期间,江安澜出去买了两份山药粥回来,两人当晚饭吃了。而出医院的时候那名夏医生还来送行了,姚远不由看向身边的江安澜,心中暗叹:“师兄,你家水很深啊。”

    夏医生做完外交活动走后,姚远刚要叫出租车,江安澜拉回了她的手:“我叫了人来开车。”说着指了指路对面刚停下来的一辆车,“我二堂哥,你见过的。”

    上次给她又送照片又送项链的警察先生?虽然是来去匆匆,但必须说留给人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

    走到那辆车边后,江安澜拉开后座门让姚远先坐了进去,然后自己坐进了副驾驶座。

    姚远还没想好要怎么跟前面的警察大哥打招呼,江安呈倒是先回头慰问道:“生病了?这几天气温又降了好几度,注意保暖。”

    “哦,好。”姚远挺不好意思的,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感冒,才会麻烦到人家。

    江安澜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不用不好意思,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

    江安呈道:“咳!”他这堂弟就是这么“能说会道”。

    车子在市区里绕,车子多,红绿灯多,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