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儿子具体长什么样,也隐约记得他们家的公子气质很温和亲民,和刚才那个人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第170章 不适合剧烈运动
耿墨宇看出她的疑惑,给她解释:“你在新闻里见到的是沈家的老大,刚才那个是老二。”
齐籽萱愣愣地点头,原来是总统家的公子,难怪她会觉得面熟,大概是经常在新闻里看见总统吧。
耿心怡中午的时候过来了,特意让家里的保姆给耿墨宇熬了鱼汤,刚把食盒盖子打开耿墨宇就皱眉,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齐籽萱担心地凑过去:“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耿墨宇嘴唇抿的更紧了,脸扭向一边,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对耿心怡冷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齐籽萱莫名其妙地看向耿心怡,耿心怡很委屈:“我特意让保姆给你熬鱼汤,熬了一个多小时呢,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你一天三顿地让人送鱼汤,就不能换换?”
耿心怡一脸恍然大悟:“啊!原来你是不想喝鱼汤啊,可是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喝的啊……”
“耿心怡!”耿墨宇额头青筋直跳:“你敢不敢再记仇点!”
齐籽萱越听越糊涂,视线在他们俩之间来回转,耿心怡像是终于心满意足,掩嘴妩媚一笑:“哎呀!我们家小三儿生气了呢!”
耿墨宇低吼:“耿心怡!你再敢叫一句试试!”
耿心怡又咯咯笑了两声,起身拍了拍手对齐籽萱道:“我觉得我们家小三儿这会儿需要一个强力灭火器,阿萱你多费点心,我先回公司了!”
齐籽萱目送耿心怡离开,一回头就看见耿墨宇瞪着装鱼汤的食盒,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这食盒有多大的仇恨。
“你到底怎么得罪心怡姐了?”
耿墨宇冷哼:“什么得罪她!不过是小时候抢过她一次鱼汤,之后她有机会就拿这事整我!”
“!!!”齐籽萱差点惊掉了下巴,她真没看出来耿心怡竟然这么记仇,以后真得小心点,不要随便得罪她。
“那这鱼汤怎么办?”她问他,汤都熬好拿过来了,倒了也太可惜了。
耿墨宇眉宇间难得出现几分孩子气的赌气:“反正我不喝!”
“好吧,那我和护工大姐喝吧。”
吃过午饭,耿墨宇要午休,他微微往床一边挪了些,拍了拍空出来的位置:“你也上来躺一会儿吧!”
病房里本来还有一张陪护病床,但那张床这两天一直是护工在睡。
齐籽萱看着空出来的半张床,犹豫,他们俩现在这关系,似乎,好像,不太适合同床共枕啊。
耿墨宇淡淡地看着她:“放心,我还记得医生的嘱咐。”
医生的嘱咐?什么嘱咐?
“我现在还不适合做剧烈运动。”
“什么剧烈……”齐籽萱想到什么,脸上一热,嗔怒:“你真是……”
一低头,猝不及防撞上耿墨宇清冷中带着几分期盼的眼神,她心一软,低头掀开薄毯在床边上躺下。
她还没来得及把毯子盖好就感觉腰上多了一条手臂,手臂用力一拉她就跌到了他怀里。
她惊呼一声,嘟囔:“刚才还说记得医生的话……”
第171章 盖着被子纯睡觉
耿墨宇把放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头放在她头上,轻嗯了一声:“这不算剧烈运动。”
他手心的温度透过一层薄薄的布料落在她腰间,那一处像是着火了一样热烫得让人心慌,手心也沁出了一层薄汗,手指划在上面,粘腻得有些难受。
齐籽萱僵硬地靠在他怀里,紧张得睫毛都有些颤抖,她闭眼在心里唾弃自己没出息,他们俩更亲密的事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现在不过同枕而眠,盖着被子纯睡觉,她紧张个毛线啊!
耿墨宇大概是真的累了,说完那句话以后就再也没有其他动作,呼吸也变得轻缓而绵长。
察觉到他已经睡着,她怨念的同时又放下心来,身体也不再那么僵硬,闭眼躺了一会儿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耿墨宇在小幅度地扭动身体,她很快清醒,小心地摸到他的头:“怎么了?”
耿墨宇停下动作,好一会儿才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自在:“……几天没洗澡,身上粘腻得难受。”
齐籽萱一愣,想到他头上的伤,提议:“要不先用热水擦擦?”
耿墨宇“嗯”了一声,掀开毯子就要下床,齐籽萱拉住他:“你要干嘛?”
“去浴室。”
齐籽萱马上坐起来:“那我给护工大姐打个电话。”
“你找她干嘛”
“找她帮你擦澡啊。”
耿墨宇眉眼突然变得有些冷凝,他冷眼瞧着齐籽萱翻身去找手机,唰地一下把毯子扔在一边,自己穿上鞋去了浴室。
齐籽萱正打算打电话呢被他这么一个大动作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他这是突然发什么脾气?
她放下手机走到浴室,病房浴室条件肯定不能和耿墨宇家里比,但也算干净舒适,她进去的时候浴缸里已经放了小半缸的水。
耿墨宇正侧坐在浴缸边缘,侧脸线条紧绷,本就凉薄的脸这时候看上去更不近人情了。
他这个样子,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他们初识的时候,那副高冷男神的模样。
她不习惯,也不喜欢这样的耿墨宇。
她靠在浴室门框上,忍着心中生起的不悦:“你这是发什么脾气?”
耿墨宇啪地一下把浴缸上的水龙头关上,站起来走到齐籽萱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目光冷淡深沉。
齐籽萱被他盯得生起了隐隐的怒火,他这眼神,好像她犯了多大的错似的。
她挺直了背,微抬高下巴:“干嘛?你乱发脾气还有理了?”
齐籽萱莹澈的眼睛里是真切的不满和疑惑,耿墨宇扶额,觉得眼前有点发黑,齐籽萱这是真傻还是假傻?
他泄气地地摆了摆手:“你出去吧。”
齐籽萱看见他扶头,刚有点苗头的怒火马上偃旗息鼓,她眼中的不满变成担忧:“怎么了?头疼吗?要不别洗了,你再去躺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