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了吃掉。”
“呵,你倒是重色轻友,不过在女人眼里,明显是本座比较受欢迎吧。”
离青没理他,揽着我走到外面,我实在忍不住好奇,问道:
“那是谁?原形是什么?与你是什么关系?”
“他不是什么好人,你离他远些。”
我对此答案甚为不满意,再问他也不答,于是继续愤然的不再理他。
到了晚间就寝,我将自己裹得严丝合缝的躺在塌上,离青隔着被子捏了捏我的腰,
“还在生气?”
我不吱声,扭过头不理他。
他理了理我的头发,从后面把我整个抱进怀里搂着,温柔低声道:
“阿粼,我错了。”
我没理他,却突然觉得肩上一凉,他从后面拉下我的衣裳,有微凉的吻落下,
我很愤怒,挣脱开来怒目道:
“你又演戏给谁看?”
顿了顿,我盯着他的眼睛,
“你从我家里把我带过来开始就是在演戏,你让眉芷因为我露出马脚,又假意与我情深给她的同伙可乘之机而落入圈套,现在你该摸着这条线查出了你想要的了吧,可以放我走了吗大王?”
他目光幽黑,凝视着我的脸,轻轻的道:
“我没有假意与你情深。”
他拉过我的手,“阿粼,我们成亲吧。”
我迟疑了下,道:“你就这样求亲?”
他有些困惑:“阿粼想要怎样的求亲?”
“凡间求亲是要备上聘礼的,听说你这洞里有一颗凝魄珠,你就把它给我吧。”
他的手明显颤了一下,然后握紧我的手,深深的看着我,缓缓道:
“为什么要凝魄珠?是为了苏子湖吗?”
我坦白道:“是,前世我欠他一颗心,总要还给他,才能安心与你成亲。”
离青沉默了很久,声音有些艰涩:
“你喜欢他?”
我心里顿时难过起来,这么多年我是什么心意你真的不晓得?
我颓废的道:“一句话,这个珠子,你到底给是不给?”
离青脸色有些苍白,眼中辨不出神色,他伸手将我紧紧揽进怀里,有一种不顾一切的意味,让我有些痛苦。
我伸手推他,他将脸埋在我颈边,唇摩擦着我的肌肤,沉沉的道:“既然是阿粼想要的,我自然给。”
我觉得他这个样子有些不对,“凝魄珠究竟是什么东西?对你很重要吗?”
他的声音在暗夜中低沉美丽:
“没有阿粼重要,明日我去取凝魄珠,然后到你家提亲。”
他更紧的抱着我:
“阿粼,给我生个孩子吧,我想跟你要个孩子。”
☆、变故
离青道凝魄珠被藏在遥远的黎落山,山上气候不适于凡人,于是他单独去取珠并将洞内事务交与小七,
走前他揽过我,吻了吻我的唇角,
“阿粼,此去三四日即可回来,安心等我,回来我们成亲。”
我莫名有些不安,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上去,他立刻收紧我的腰,与我深深一吻,这一吻长久且动情,分开后,我看着他:
“一切小心,我等你回来。”
我看着离青离开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直到小七平平板板的声音传来,
“夫人,您要的桂花糕做好了,请您尝一尝。”
我回过神,看到桌案上摆了一碟精致的糕点,有清新的桂花的香甜飘来,我拿了一块,看着他的脸,
“小七,你从未叫过我夫人。”
他低下头,“之前是属下无礼,还请夫人责罚。”
我慈爱的笑了,“小七,坐下来一起吃吧。”
小七呆呆的,顿了一下,后退一步,
“请夫人慢用,属下告退。”
似乎落荒而逃。
我顿觉自己多疑,小七还是小七,似乎没有不妥之处,我稍安心,将手中糕点放入口中,果然香甜。
眼前却突然发晕,意识朦胧中,小七去而复返,居高临下,面无表情。
我彻底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是在一间昏暗的水牢,手腕和脚踝被沉重的锁链锁的生疼,我昏昏沉沉,头痛的厉害,身上也难受的紧。
水牢挺宽敞,我被锁在中间,四面都是水,水时涨时褪,最高到我下巴,最低到我小腿。水里很脏,有虫咬我的皮肉,吸我的血。
我根据水涨水落估摸时间,没估摸出来,因为我总是昏了醒,醒了昏,但我不担心我会死去,虽然我更想死掉。
果然,在我奄奄一息时,水面本来挺高,却突然落下到我小腿处,水面上铺展开一道浮梯,直延伸到我身前,我费力睁开眼睛,一身黑衣,缓缓踏来的,是小七。
小七端了一些食物,再不复精美糕点,是粗陋的干饼,我嗓音干哑,气若游丝道:
“离青呢?他在哪里?”
他没有说话,将干饼掰碎,要往我的嘴巴里塞,我连忙道:
“我能自己吃吗?你先放开我一会儿,等下再锁回去好不好?”
一口气说完这么多字,我费力喘息,眼前发黑,
他竟真的松开了我,手脚的束缚没了,我没有半分力气,一头栽进小七怀里,他将我抱到浮梯上,上面是干燥的,我顿时激动的恨不得将全身贴在这干燥的浮梯上。
小七扶我起来,将掰碎的饼,还有粥递给我,我不动声色的吃了,恢复了一点力气,
“能不能把水放空?我怕水,也怕水里的虫子。”
他看了看我被泡的惨白的手上的鲜血淋漓,似乎有些迟疑,
我不着痕迹的多露出一些被咬的狰狞可怖的伤口,趁机凄惨的道:
“我不过区区一介凡人,完全没有逃跑的能力,何必这样折磨我。”
我又被锁了回去,水却没有再升上来,我好过了许多。
我看了看身上的伤口,水面上飘着一缕缕血痕,引来了更多的毒虫,我指尖一弹,那些毒虫再近不了我的身。
没错,我竟然拥有了法术,难道是因为离青与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双修的效用?
但是很微弱,我尝试了很久也似乎只能挡一挡毒虫。
作为一个凡人,我竟然这么快就能使妖术,我果真天赋异禀。
我苏粼还从没有吃过这样的大亏,我又看了看我的手臂,本来娇嫩白皙的像莲花花瓣,现在血肉模糊的泛着青白,这些我咬牙忍下的痛,我一定会报复回去。
我一遍一遍的鼓励自己,顿时壮志凌云,斗志昂扬。可能是吃了饭的关系,我又活过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浮梯再一次展开直到我面前,一身白衣,娇娇弱弱的眉芷步步生莲,在离我三步处站定,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倾城的笑。
☆、出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