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在萧禹怀里撒娇:“站不住啦,阿禹抱抱。”果然这武郎的名头不是白来的啊,这汤姆苏一样的存在,真是生来就为了让自己勾搭他啊。
原本只是撒娇的一句话,下一刻身子却腾空而起,吓得沈善瑜赶紧去抱住萧好人的脖子。萧禹将她打横抱着:“这样抱如何?”沈善瑜不说话,轻轻在他脖子上吹着气见他脸上的红晕朝着脖子蔓延,笑得愈发欢喜:“我重不重?”
“不重。”她很轻,似乎没有重量一样。行到凉亭之中坐定,沈善瑜哼哼唧唧的搂着他脖子不肯撒手:“阿禹,好阿禹,你就不能主动亲亲我么?”她红着脸眸子亮晶晶的,萧禹喉结一动,脸几乎要淌血。虽然他是个闷骚又别扭的,但实在不忍看到小公主失望,轻轻的将唇印在她的唇上。
他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沈善瑜,谁知道小公主气势汹汹的就捧着他的脸深吻了上去,动作十分干脆利落,将他狠狠的吻了一次之后,她才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很是淫靡:“阿禹吃起来味道真好。”
萧禹哭笑不得,由得她在自己脸颊上亲了一口,旋即心满意足的往院子里去了。
还未进院子,就听见一个娇媚而又凄厉的哭声:“求求各位大爷了,让我进去吧,我真的好担心……”此处是沈善瑜在快雪山庄的院子,她虽然是个闹腾的,但她喜欢清静,现在这里多了个女人,还哭得跟嚎丧一样,让她很是不喜,当下进了院子。见门前跪着一个纤弱的女子,正哭得梨花带雨,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沈善瑜本来因为得偿所愿而笑盈盈的小脸顿时拉了下来:“陈家真是好规矩,哭丧竟然哭到我这里来了!你们都是做什么吃的,容得她在这里闹,还不拉下去,打十板子!”
那哭得凄凄惨惨的正是香云,因为陈轶昨夜一夜未归,她担心得要命,在陈府上冷静不下来,在今日听到有人来报,说是找到陈轶了,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虽然这些日子接连吃瘪,但她在陈轶身边受宠时间太多了,现在就想飞扑到陈轶身边,向他诉说思念之情。所以,香云求了刘婆子,将她混在了来快雪山庄接陈轶的下人之中,等到陈夫人半道上发现是她的时候,已经晚了。加之陈夫人担心着儿子,根本无暇管她,也就将她带了进来。
然而,瑞王下了死命令,身份卑贱者不能进屋去,是以香云被拦在外面,她无奈之下,只能跪着求侍卫,谁曾想刚跪下,就给沈善瑜听去了。
守在门前的侍卫不敢怠慢,慌忙的将香云拖下去。香云见了沈善瑜,只觉得抓到了救命稻草,死命朝前挣了一步,但被侍卫紧紧压着,根本挣脱不得。萧禹则生怕她伤到了沈善瑜,上前将沈善瑜护在身后。看他高大的身子挡在自己跟前,沈善瑜心中暖洋洋的,露出几分娇柔的笑容来。
两个侍卫将香云绑在了凳子上,虽打板子是要脱了裤子的,但碍于香云是陈轶的通房,到底不好僭越到如此,香云被牢牢帮助,仰起小脸,死死的看着沈善瑜:“五公主,求五公主开恩,让我进去看看爷吧。昨儿个我就没能见到爷了,求五公主开恩,看在曾经喜欢过爷的份上,让我进去看一看爷吧。”
啥、啥玩意儿?!沈善瑜觉得自己挨了一个脆响,这样大庭广众的喊出“曾经喜欢过陈轶”这样的话来,明摆坑爹嘛!本来沈善瑜前些日子就为了陈轶的事恼火万分,现在这通房居然当着萧禹的面说她曾经喜欢陈轶……沈善瑜心虚不已,拿余光去瞅了一眼萧禹。
他浑身都散发出一种不豫的气场来,唇角紧抿,英挺的眉毛微微蹙起,无端就想起初次见面之时,她曾经问自己关于陈轶,莫非那个时候,她的确是喜欢陈轶的,只是后来见了陈轶将通房丫头带出来,变得不喜欢了?
萧禹脑洞越开越大,愈发的觉得不快。沈善瑜也是恼火得很,明月眼明手快,一巴掌抽在香云脸上:“混账东西,胡说什么!”香云骤然挨了一耳光,头昏眼花,板子也落在了自己身上,让她禁不住痛呼出声。
沈善瑜气得浑身发抖,她勾搭了萧好人那样多日子,现在好容易萧好人给她回应了,不说旁的,至少愿意和她磨合,确定是不是真的适合对方。但现在可好,这该死的通房当着萧禹的面说她喜欢陈轶,换个心眼小的男人,现在就能一拍两散。
沈善瑜窝火不已,嘴角扯出狞笑来:“接连两次因为嘴欠被打,你还是一点记性都不长,既然如此,孤来帮你长长记性,等板子打完了,拉下去灌哑药!”
所谓哑药,就是将热油灌下去,将嗓子烫坏了,从此再也发不出声音来。香云正被打板子,又痛又怕,惊呼道:“五公主,婢子知道错了,求公主——呜呜……”她还没说完,一旁的侍卫扯了汗巾子堵在她嘴里,香云被堵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眼泪簌簌而下。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五公主不是喜欢爷的么?那日的气恼,也不过是因为自己才会迁怒到爷身上,往后自己会乖乖听话的,她只是想要再见爷一面,向他诉说思念之情,更想知道,这一夜之中,爷到底去了哪里?何以五公主一点旧情都不顾念,要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
香云哭得十分厉害,等到十板子打完,都站不起来了,满脸是泪的看着沈善瑜,那样子浑然我见犹怜。沈善瑜冷笑道:“你这样担心陈轶?你到底喜欢陈轶什么?”又示意明月去将堵嘴的汗巾子扯出来,“一个通房罢了,竟然敢这样堂而皇之的跑到快雪山庄来,谁给你的脸面。”
香云哭道:“婢子对爷是真心的,一片真情天地可鉴。五公主也是女人,何必如此为难婢子?”
“真情?”沈善瑜冷笑起来,从这人嘴里说出来这两个字,她忽然觉得好笑得很,真情的前提是两个人的地位是要平等的,妾于男人而言,也不过是一个所有物罢了,在地位上是所有物和主人的区别,还好意思涎着脸说什么真情?若真是真情,陈轶早就会不顾父母的反对,将她扶正了。
男人若是真爱一个女子,不是宠爱有加,而是会将她放在和自己平等的地位上,若是连这个都做不到,那这所谓的真情,未免太廉价了。
听沈善瑜念出这两个字来,香云只觉得有希望,磕头道:“是,婢子和爷之间是有真情的,这份真情,五公主未必能知道。”她怎可能明白?分明知道爷现在定然很渴望见到自己,她却不让自己进去。分明就是起了霸占的心思,那不是真情,那不过是控制欲而已。
这番话她说得很是动情,让沈善瑜恶心不已,笑道:“好呀,那你就进去吧,别说孤心狠,连你们这样一对有情人的‘真心’都看不到。”这丫头素日里怎么作都罢了,但今日竟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