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忘为旁人的安危。
左誉方才急急的走开,已经去门前备好了马车,就等着三娘他们过去。
邺越笙二话不说的上了马车,待三娘要紧跟其后的时候,左誉突然道:“且慢”
三娘好奇的停下动作,问他:“怎么?还有什么事么?”
他先二话不说的朝着三娘鞠了一躬,起身之后才道:“此前多有冒犯,还请王姑娘见谅。虽然祖父并未告知我为何王姑娘会出现在此处,但我知道先前我对你有些误会,王小姐肯原谅在下么?”
三娘愣了愣,左誉的确是个谦逊的人,至少不傲娇,知道自己有错的时候能主动认错。
“无妨,我早已把那些事情忘得干干净净的了,如今早已不在意。”
左誉听三娘这么说,再鞠一躬:“如此,我与王小姐便没了恩怨,往后自会以礼相待。”
说左誉是个谦谦君子也为过,但却不是个能担大任的人,因为三娘早就看出来,此人爱好清净。
“好,左公子说了算。”
他笑了笑,做了个请的姿势:“王小姐且上去吧,早些回府。”
三娘点头应了一声,便上了马车。
邺越笙早已在马车里坐好,也将方才左誉与三娘的话听在耳里:“你与那左誉似乎有些交情?”
三娘白了他一眼:“之前有些误会罢了,算不上交情。”
他就笑了笑:“那小子没什么前途,让你跟着他还不如跟苏钦玉那只狐狸。”
这话说的,好像苏钦玉还是个无奈的选择。
车夫驾着马车启程,一路往北城而去,这期间三娘与邺越笙再没说过一句话。
他让车夫绕到王府后门,才停下。
“回去之后万事当心,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可以找阿玉,也可以到先前我住过的那宅子里去。里头住的那老妪也是咱们的人,她会把东西交到我手里。”
都说狡兔三窟,那地方邺越笙虽然没人住了,只要没暴露就还是个藏身之所。
三娘应下:“知道了”
“那就快些回去吧,王家大宅里人多是非多,你在里头受的那些罪我也有听阿玉说起过。你且再等等,等咱们大功告成,等父王荣归故里,他们欺负你的那些,我都替你讨回来。”
“不必了,该报的仇我会报,该做的事情我也会做好。若是连这些事情都处理不好,那我枉活了这么多年。”
左誉见她回过头看着他,他居然心虚的低下头去,加快脚步走到他们前面。
左老太爷是个谨慎的人,跟他说了别让府里下人注意到他们,便让左誉走在前头给他们开道。
对上三娘,左誉总觉得心虚,一溜烟二儿就不见了左影子。
邺越笙突然回过头来问三娘:“左家那孙辈的小子,你对他没那意思吧?”
三娘真想翻个白眼,苏钦玉说完了说左誉,还有完没完了,真当她是小孩了么?
“你怎么管这么多?自己的事情怎么不管管?”
邺越笙反被三娘这句话堵得没有话说,索性也不说了。
三娘问他:“你跟左老爷子说有话要问我,要问什么?”
他道:“哪有什么话说,只是找个离开的借口。左老爷子太热情,可我这身份实在不合适在左家待着,会害了他们。”
没想到他还是个如此仗义的人,还不忘为旁人的安危。
左誉方才急急的走开,已经去门前备好了马车,就等着三娘他们过去。
邺越笙二话不说的上了马车,待三娘要紧跟其后的时候,左誉突然道:“且慢”
三娘好奇的停下动作,问他:“怎么?还有什么事么?”
他先二话不说的朝着三娘鞠了一躬,起身之后才道:“此前多有冒犯,还请王姑娘见谅。虽然祖父并未告知我为何王姑娘会出现在此处,但我知道先前我对你有些误会,王小姐肯原谅在下么?”
三娘愣了愣,左誉的确是个谦逊的人,至少不傲娇,知道自己有错的时候能主动认错。
“无妨,我早已把那些事情忘得干干净净的了,如今早已不在意。”
左誉听三娘这么说,再鞠一躬:“如此,我与王小姐便没了恩怨,往后自会以礼相待。”
说左誉是个谦谦君子也为过,但却不是个能担大任的人,因为三娘早就看出来,此人爱好清净。
“好,左公子说了算。”
他笑了笑,做了个请的姿势:“王小姐且上去吧,早些回府。”
三娘点头应了一声,便上了马车。
邺越笙早已在马车里坐好,也将方才左誉与三娘的话听在耳里:“你与那左誉似乎有些交情?”
三娘白了他一眼:“之前有些误会罢了,算不上交情。”
他就笑了笑:“那小子没什么前途,让你跟着他还不如跟苏钦玉那只狐狸。”
这话说的,好像苏钦玉还是个无奈的选择。
车夫驾着马车启程,一路往北城而去,这期间三娘与邺越笙再没说过一句话。
他让车夫绕到王府后门,才停下。
车夫驾着马车启程,一路往北城而去,这期间三娘与邺越笙再没说过一句话。
他让车夫绕到王府后门,才停下。
☆、第三百四十九章 根基已固(一更)
三娘真希望王文胥说出的第一句话是问她近来过得可好,可他偏偏问了她今日去见了谁。
“我今日并未出去,不知父亲为何会有此一问?”
她偏要装傻充愣,就想要看看王文胥会如何应对。
王文胥不骄不躁,似乎才道三娘不会一次告诉他,便道:“出去转转无所谓,我也不主张天天将自己锁在屋里。但是,尽量不要去见一个不太熟悉的人,免得出什么事。你也知道,我是受了你生父生母所托照看你,若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没办法跟他们交代。”
要是换在从前,三娘一定感恩戴德,认为这都是王文胥对她的关爱。
可现在,她感恩不起来。
“我知道了,父亲还有别的要说么?”
三娘打定了注意要让王文胥自己捅破这层窗户纸,故意做出这副无所谓的模样。
王文胥思忖了片刻,始终还是有话想说,没让她走。
“有个事情我且问问你,你与左家人相熟么?”
“不相熟。”原来他已经知道三娘去了何处,还真是煞费苦心。
他道:“既然不熟,就甭去了吧,上回左誉那事情既然作罢,还是别去招惹的好。”
三娘也不反驳,应道:“是,我记下了。”
她出乎意料的乖巧,居然也不问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王文胥终究是耐不住性子了,知道三娘分明有事,可她偏又不说。
三娘反问他:“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