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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隼,即便不亏心的人也要怕上三分。倒是身边端庄的晋国公夫人,要柔和温雅得多。不过此刻,也面含愠色了。

    “怎会有这样的事?谁这么大的胆子!晋国公放心,我一定会查出此人,绝不姑息。”珲王一脸的迫切,转头朝着沈彦钦和霁颜。

    “皇子妃可知道是何人?”

    霁颜看了看身前的沈彦钦,沈彦钦上前一步,从容道,“那人从背后下手,皇子妃并没有看见其人。不过世子经过,倒是瞧见了一个匆匆的人影。”

    沈彦钦看向沈彦霖,沈彦霖无奈点头。沈彦钦续言道,“那人穿了件绯色裙衫。”说罢,他朝着沈怡君的方向看了一眼,大家循视而望,沈怡君被这突如其来的目光惊了住。

    “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做的!”沈怡君嘟囔了一句,可瞧着沈彦钦冷笑,又怒道,“难道穿绯色裙衫就一定是我吗!”

    “绯色裙衫不少见,倒是府中能穿襄锦裙衫的没几人了吧。”沈彦钦沉声道。

    “怎不能,我珲王府的贴身侍婢嬷嬷,可不穿的都是襄锦!”沈怡君冷哼一声。

    “那这个呢?”沈彦钦举起一个碧色小兔玉坠。“有人在碧莲池边拾到了这个。”

    此刻惊住的不只是沈怡君了,连两个庶出的姑娘和小婢们都识得,这是郡主上元节那日赏灯时讨的。大家互望了望,可谁也不敢开口指出它归属何人。

    “而且,那日夜晚,金童送大夫归来,路过玉莲池,看到白芷提着灯笼在池边草中寻着什么,莫不是在找它?”

    沈彦钦盯着沈怡君,面色沉似水,眸色森寒。看得她心中一阵阵心惊肉跳,冷汗涔涔。

    那可不就是自己的小坠,而白芷那日晚上也果真去了玉莲池边。

    人证、物证俱在,她百口莫辩。沈怡君用余光瞟了瞟堂上的晋国公,见他正怒目注视着自己,那气势,恨不能将自己生吞掉一般,更是吓得腿都软了。她眼眶一红,求助似得望向了自己的母亲。

    只见王妃双眉皱起,一副沉思状,转而指着白芷大喝了一声!

    “你好大的胆子啊!”这一声喝,让在场的人顿时一惊。

    作者有话要说:  写作背景音乐:try — bsp;caillat 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听很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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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替罪羔羊

    “我记得郡主曾说过,见你喜欢,这小坠便赏给了你。”王妃说着,看了看沈怡君,沈怡君恍然会意,不待白芷还口便应和道。

    “对啊,我赏你有几日了吧,你还道喜欢得不得了,要日日挂在身上。而且你前两日穿的可都是绯色的裙衫!一定是你,是你做的!”

    沈怡君指着已经吓傻的白芷呵斥着。白芷连连摆手欲反驳,可是看着王妃和郡主同时瞪来的凶恶的目光,她知道,不管她认与不认,这一劫她是逃不掉了。

    “我错了。”白芷应声跪倒在地,垂目而泣。

    “果然是你!”珲王也附和了一声。“亏郡主往日待你如姐妹!”

    听珲王一语,白芷吓得一颤,跪着爬到了沈怡君的脚下。“郡主,我也是不小心摔倒才把皇子妃撞到水中的。郡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郡主,帮我说说吧……”

    白芷哀声求着沈怡君,此刻的沈怡君惊魂未定,哪里顾得上她。倒是王妃望着珲王,让他赶快做决定。珲王心里岂会看不出个一二来,也只能将计就计,转身对着晋国公讪讪而笑。

    “这小婢也并非有心,晋国公放心,我一定会严惩不贷的。”

    “严惩?我到想知道怎个严惩?”晋国公冷哼了一声,从座位上起身,瞥着沈彦钦。

    见沈彦钦神色不惊,转向珲王。

    珲王内心一凛,高声喝道:“拉出去,杖刑一百!”随即寻求肯定似得望向晋国公。

    晋国公冷笑一声,“我女儿差点命都没了,杖刑一百便可抵了?杖毙!”

    满堂人又是一惊,唯是沈彦钦神色淡定。

    一听到杖毙,白芷先是一愣,随即抱着郡主的膝盖嚎啕起来,郡主也吓得不知所措,她祈求的眼神望着王妃。毕竟这是跟随她多年,一起长大的贴身小婢,定然是不舍的,她已经失了一个嬷嬷了,若是连白芷也失去,真真是一个心腹都没有了。可王妃哪里还管得那么多,呵斥着赶紧把白芷拖出去,生怕晚一刻她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晋国公非要监视不可,一行人只得随着他。白芷撕心裂肺的嚎叫声在王府后院传开,鬼兽一般,听得人心惊肉跳。珲王大喝一声,把她的嘴堵了上,怕她惊恐下胡言乱语。

    白芷每挨一板,沈怡君的心就剧烈一颤,一板一板地,好似打在自己的身上。直到看着白芷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趴在那一动不动,她再也忍不住了,脸色煞白地尖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珲王妃被吓了一跳,赶紧命人搀扶着郡主回了漪澜院。瞧这样子,白芷的死沈怡君是吓得不轻。

    晋国公和夫人随沈彦钦去看了女儿。毕竟是亲人,许久不见,余竞瑶委屈地落了泪,母亲见不得女儿受苦,眼圈也跟着红了。而晋国公,仍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指责她任性,自讨苦吃,不值得同情。

    余竞瑶听了这些话心下更难过了,可偏偏就倔强地硬是把泪吞到了肚子里,怎都不肯承认自己嫁得不对。国公瞧着她病恹恹又执拗的样子,气得干脆出了内室,不瞧她。

    母亲安慰余竞瑶,告诉她父亲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听到她病倒的消息,还不是火急火燎地就奔了来,带了好些的补品药材。刚刚为了她不但杖毙了那个推她入水的小婢,还对珲王放言,不可怠慢了自己的女儿。

    如此一劝,余竞瑶的泪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父亲是惦念她的,既然如此,为何到现在还要反对她和沈彦钦呢。

    送走了晋国公和夫人,沈彦钦回到内室,看着两眼哭得通红的余竞瑶,心里一阵阵的不舒服。如果不嫁给自己,她也不会经历这些,如今晋国公一来,许她更是委屈了吧。“你还好?”沈彦钦站在床边轻声问道。

    余竞瑶举目而望,见他眉宇微蹙,神容清凛,怔了怔,随即反应出了什么,忙起身切声道。“父亲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他不过是在怒珲王一家罢了。”

    沈彦钦一震,本还以为她会抱怨,但此刻仍想着劝自己,一颗心不免软了下来。他坐在了床边,让她倚在床栏上。“我知道。珲王一家得了教训,你就安心养好身体吧。”

    “殿下,”余竞瑶望着沈彦钦的眼中写着疑惑。“真的是白芷吗?”

    沈彦钦望着她不语,微微一笑,劝她好生休息,就离开了。

    余竞瑶也不再多想,她觉得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