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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是什么意思,为何总是让自己喝茶,是不想和自己说话吗?

    “殿下?”余竞瑶期待地看着他,沈彦钦踟蹰地把茶接了过来。

    “你不在乎吗?”沈彦钦沉声问道。刚刚秦绾扑来的那一幕,她分明看个清楚,怎一点愠意都没有。她没往心里去吗,她果真还是不在乎自己。

    沈彦钦无奈地摇了摇头,把第三杯茶饮了下。

    沈彦钦的心思余竞瑶大概摸了清,不管二人以往如何,他都决定不留秦绾,可他也没和秦绾撕破脸。毕竟给她留了情面,所以自己便强硬不得,不然只会让他觉得自己不信任他,无理取闹;若是二人果真仍有余情,自己闹开,反倒让秦绾成了弱者,得不偿失。沈彦钦是个心思深,思虑果决的人,不会被人左右,他决定的事也不会轻易改变。

    至于秦绾,余竞瑶岂会不明白,刚刚那个举动就是做给自己看的,这分明是挑衅。如果她真的对沈彦钦有信心,何至于此?这点小把戏,不过是想挑拨自己和沈彦钦,让自己伤心罢了。可惜,这只会让余竞瑶更加看清她的为人。

    所以,即便退一步来讲,就算秦绾留下了,余竞瑶也不会输给她。

    见沈彦钦喝完,余竞瑶的目光依旧定定地锁在他的唇上,见他浸了茶的唇水洗了似的莹润,她终于放过那些茶具了,拿过一只绢帕递给了他。而沈彦钦望着她,好似还在等待她的答案。

    余竞瑶想了想却没有回应,只是还之一笑。其实这一切都想通以后,确实没什么可在乎的。只是这心里的某处就是如何都安奈不住,“不在乎”这三个字说不出口,不然她也不会连喂了他三杯茶,这也算自己的私心吧,就是想把秦绾留下的气息统统抹掉。

    作者有话要说:  沈:老婆,两壶了,不喝了行不行?

    余(瞪)

    沈:我喝,我喝……

    ……

    沈:老婆,三壶了……

    余:知道为什么让你喝了吗?

    沈(讨好):老婆关心我,怕我渴嘛,老婆最好~

    余((╯‵□′)╯︵┻━┻):继续喝!

    沈:Σ( ° △ °|||)︴

    ☆、第26章 初露端倪

    果然如余竞瑶所猜,自从秦绾来了以后,沈彦钦就再未踏足后院一步,每每谈到秦绾,沈彦钦都会避开话题,从他眼中也察觉不出一丝情感,冷漠得很。这倒是超乎余竞瑶的意料。

    余竞瑶为哥哥的事,这些日子又跑了几次国公府,每次都是沈彦钦同她一起出门,送她到国公府,晚上再接她回家。

    这日,余竞瑶一进家门,就瞧见气冲冲的晋国公坐在正堂中,旁侧还站着愁眉不展的余靖添。见到余竞瑶,晋国公嗤鼻一哼,转头不看她。

    余竞瑶不解询问,原是哥哥再过几日便要走了,不是去征讨西北,而是回北方。自从余靖添一走,北方没了他的镇守,少数民族又开始蠢蠢欲动,定远将军一人镇压不住,只得让他这位云麾将军重返北方。

    如此一来,西北又缺人了。晋国公去找了贵妃,打算让睿王主动请缨,这样一来若是立了功便可与太子匹敌。怎奈贵妃死活不肯让自己的儿子奔赴西北,所以晋国公才会这般怒气盛然地回来,怨起贵妃妇人之仁来。

    余竞瑶觉得这也怪不得贵妃,那毕竟是战场,谁会让自己的儿子冒这个险?也就是他这武将的父亲,觉得男儿不上战场便是无能。

    余竞瑶本想劝慰父亲一番,谁知一开口,晋国公就怒目相对,吼了一句“还不是因为你!”转身回了后堂。

    余竞瑶吓得怔了住,她明白父亲的意思,若是自己嫁了陆勉,便也不用这般为睿王筹谋了吧。

    余靖添见妹妹略窘,寥寥安慰了她几句。余竞瑶对哥哥笑了笑。

    哥哥这一走,婚事又谈不成了,自己留在这也只会惹父亲恼火,想到一会沈彦钦会来接自己,若让父亲碰到了,免不了又有难听的话对他,干脆走了算了。于是她向母亲兄长拜别。

    回了云济苑,霁颜正带着霁容做着女红。一场秋雨一场寒,这天也凉得快,霁颜打算把靖昕堂的细竹簟都换成锦褥,正描着花样,绣几朵富贵海棠,锦绣芙蓉之类的。靖昕堂太单调冷清了,总该有点色彩,这样三皇子和小姐看着也暖心不是。

    余竞瑶瞧她描得怪好的,只是觉得这些海棠芙蓉,沈彦钦未必喜欢,倒是沈彦钦有本带图画的书,那上面的兰竹更适合他。于是便问霁颜能不能绣,霁颜洋洋一笑,自信满满的样子。

    余竞瑶去了后院给霁颜找书,刚到了书房的门口,伸手去推门,便闻身后有人冷言了句:

    “他的书房也是你能进的?”

    是秦绾。余竞瑶从容转身,面对着她。

    “我为什么不能进?这是我的家。”

    “你的家?自作多情,你以为进了他的书房便是他的家人了?”秦绾冷笑。

    见她刻薄依旧,余竞瑶反倒镇定。

    “即便我不是,那也不会是你。”

    余竞瑶一直以为秦绾对沈彦钦意义非凡,见她此番,再回想经历的事,她隐约觉得,好似也没那么简单。

    “不是我?若非他对我有情,怎会留下我?”秦绾向余竞瑶靠近了一步。

    “留你?你用什么手段留下的,还用我来说破吗?”

    秦绾闻言一愣,随即莞尔倩笑。若非知道她的秉性,真会被她这一笑迷惑住。

    “算你聪明,可我毕竟是留下了。”

    果然被余竞瑶猜中了。见她笑容诡异,秦绾反应过来,原来她在诈自己。随即面露鄙夷,冷怒道:

    “就算我利用了他的秘密又如何,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我知道他所有的秘密,可你作为妻子对他一无所知。”

    秦绾的话戳到了余竞瑶的痛处,她的沉默让秦绾笑得更得意。

    余竞瑶看着她一张清丽脱俗得可以迷惑众生的脸,突然意识到,也许历史也被她迷惑了。记载中的秦绾之所以成为沈彦钦的白月光,或许也是因为她手中沈彦钦的秘密。如此一来,便能够解释为何一直到她离世,沈彦钦也没有娶她。而且对她扑所迷离的死因,余竞瑶都产生了怀疑。以沈彦钦的性子,他什么都做得出。余竞瑶甚至想到了亭安侯,他落魄时,沈彦钦都未曾有过一丝动容,想来是一个道理吧。

    “你不明白,知道得越多越危险这个道理吗?”

    “明白,不过如今除了他,我一无所有了,我还在乎这些吗?”秦绾的笑,带了丝凉苦之意,然转瞬便目露凶光,“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也许自己的存在的确妨碍了她的计划,然余竞瑶不觉得自己错了。

    “他从来都不是你的。”余竞瑶淡然道。

    “如你所言,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