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不易,更重要的是她们确实不清楚黑衣人的目的?
黑衣人口中的凌少威又是谁?
和即白哥聊天的气氛头一次降低到冰霜,墨小糖咬了咬唇无奈道:“你先把药完药,喝完我就告诉你。”
“不喝。”
即白说完倔强将脸朝向窗外,“你先说,说了我就喝。”
“………”
墨小糖郁闷,头一次发现即白哥如此倔强!!
“怕你了,我说……”她将中药搁置在木桌,一屁股毫无形象的坐在木凳上。
墨小糖耐着性子将自己出了大街被人扒了银子,以及当铺不收他给的玉佩和遇到解围的左大侠。
她讲到左大侠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几个人黑衣人找她问凌少威下落的时,她现在回忆起那时的情形,还是手心发汗,脚下发虚。
“你有伤到哪里吗?”
“……我没事。”墨小糖确实把遇到小道士的给直接忽略了。她撅起了嘴从鼻中发出一声轻哼:
“只是莫名其妙的是,我又不认识什么叫凌少威的!他们非要缠着我他在哪儿!”
“即白哥你说可不可笑!!”
她一转眼却见即白哥低头两眼直愣愣地望着手里的墨色玉佩,好似根本没有听她讲话。
“即白哥你在想什么?嘿!回神!!”
即白见墨小糖在自己眼前挥动着手,他嘴角勾起一抹明媚的笑:“在想……你回来没事就好,你一个女孩子下次出门别再这样大意了。”
“唔………”她一时窒息,看着即白哥笑容干净,眼神清澈得像是会说话,突然想不起自己想说什么来着。
即白冲她摇摇头:“你呀,还说我走神,把药端给我。”
“哦……对!赶紧喝药!”
即白在墨小糖送药罐下楼的时候,他似乎想通了某些事情。
…………
一晃眼晚饭过后,墨小糖在楼下听了一整天的说书兴致高昂回到房间。
“即白哥!即白哥!我刚听店小二说这凤阳小城里要举办好三天的花灯节。”
“这几日等你病康复了,陪我一起去看可好?”
墨小糖吃着糕点,嘴角还稍微沾了些糕点屑,兴致显得特别愉悦。
“花灯节?”
即白将手里墨小糖从掌柜那里借来的旧书放下,冲她宠溺一笑:“你想看?那我们就去吧!”
“真哒?”又可以吃好吃的啦!
墨小糖眼里发着精光,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乐呵呵道:“到时候我要买好多好多冰糖葫芦吃,还有好多没有吃过的糕点,多尝尝是什么味道。”
“只能吃两根,多了不行。”即白摇摇头,不忍看她委屈的表情,“甜食吃多对牙不好。”
“啊……就吃两根?”墨小糖不情愿撅起了嘴,“我打小就爱吃甜食。哎?即白哥你有什么特别想吃的没?”
“我嘛……”即白低头思考了一会,很认真的回答:“也没有特别吃什么,就是想放松放松。”
墨小糖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放松的意思是不是睡觉……
之后的一大段时间内,即白还对墨小糖说了好多掏心窝的话,搞得墨小糖感觉很奇怪,追问即白是不是心里憋着什么喜事?
即白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可能喝了药,药劲上来了,现在才有些困乏。”
“这样啊,那即白哥你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好好逛逛。”
即白闻声,愣愣地说道:“嗯。早点睡。”
怎么都觉得即白哥有些不走心,又说不上来。墨小糖便没有多想,伸了个懒腰熄了灯也在一旁的睡榻上睡下。
睡下之后的墨小糖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她果真寻到了九十九个阴灵的记忆。鬼老瞎也根据约定让她回到了大火发生之前,阻止了一切悲剧的发生。
她就这样唇边含着笑意,美滋滋一觉睡到大天亮。
等到清晨第一缕阳光暖暖照射下,墨小糖才伸着懒腰醒来。
可是她却并没有在房间有看到即白哥,“有凤千里来”客栈楼下也只有一个店小二在拿着扫帚打扫。
“奇怪,一大早即白哥会去哪里?”
墨小糖嘴噘得老高,她把能够想的地方都找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哼!即白哥出去也不打声招呼!
“墨小糖,桌子上有几样东西。” 墨桐飘在窗户一角,有意提醒她注意桌子上物件。
“桌子……”墨小糖眼睛里有一丝惊恐。
是即白的墨色玉佩外加一张信封。
……她看见这一幕心中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喘不过气来,还没有拆开书信看就直接大哭起来。
昨天她就感觉自己说了玉佩和黑衣人的事情之后,即白哥就哪里不对劲的,怪只怪她没有深入细想。
懊悔与苦恼,实在想不通即白哥为什么现在又要走,轻而薄的信件被她牢牢紧攥在手里。
墨小糖含着眼泪将信颤颤惊惊打开,泪水滴落在纸上,晕染成一朵一朵花。
三小姐亲启:
寻找恩公此行,即白怕是不能与三小姐同路。即白有许多话来不及告知,日后定当面言表明细,若有恩公消息我必定鸿雁传书。
三小姐,你之后若是也到达了古鸣京都,可先去三羡鸟市羽希阁寻一位叫太/安的阁主,你看到的这凌安玉佩是我家信物。
太/安阁主此人可信。 三小姐切记!切记!
临书仓促,不尽欲言。
此行路遥且长,望三小姐珍重。
“骗子!大骗子!”墨小糖低头忍不住咒骂了起来,声音嘶哑。
往昔与即白哥相处的一幕幕都浮现在眼前,他说好的还说跟她一起找二哥……
昨天夜里说的好好的,会一起陪她看花灯节呢……
墨小糖想,她是不是天生就是一个瘟神,一旦有人沾染上,便会腐入骨髓,面目全非。
“别这般无精打采。”女鬼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