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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
    。

    可是我却不知道他当时见到木雕小城池眼里放的光,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天,爷爷带着哥哥去大户人家干活还没来得及回来,梅良新未出山故而留下专门照看我。

    一整天他都百无聊赖,而我又没有哭闹,他刚巧碰见我将小城池拿出来玩的不亦乐乎。

    他好奇靠近我,自然是尝试与我交流,“果果?你玩什么呢?”

    我低头没有理他,只是握着木雕小城池的手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竟然还有些微微发抖。

    “果果?”他见我不理他,又话里和气讲:“果果?我是你新新哥哥啊。哦!新新哥哥知道了,难道这就是师父给你做的长命城?”

    我低着头小手一顿,抱着木雕小城池蓦然没有任何动作。

    他说的长命城就是我手里的木雕小城池,这是爷爷因为我这不长命的数命特意给木雕小城池取的名字。

    说是巫婆老奶奶特意叮嘱过的,让爷爷雕刻的这雕刻的小城池,还说能够给我带来吉祥,寓意长命百岁。

    特别是关于木雕小城池,爷爷很多次和我哥哥提起过,说小木雕城池绝对不能碰血!也千万不能将人的血沾到木头雕刻的木头人眼睛里,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屋子里就我跟梅良新两人,何况我心智不全,啥也不懂。

    梅良新一直盯着我手里的小城池,眼睛不眨一下,口气温和:“果果,你就让新新哥哥瞧一眼长命城行不行?新新哥哥就看一眼!”

    他话太过和善,我水汪汪的眨着眼睛委屈的看了他一眼,之后还是犹犹豫豫将手里的小城池推给他,糯糯讲道:“……就……就看一眼。”

    “果果真乖。”梅良新他瞧了我一眼,就捧着小城池露出似笑非笑的眼神。

    这长命城做工精细,对于在爷爷手底下干了将近一年杂事的梅良新来说,不光是震撼这么简单了,更加是隐忍中的气愤。

    他觉得爷爷没有将真本事教给他肯定是有别的原因,甚至他这时盯着木雕小城池想,他什么时候可以做到爷爷这手艺这般精美的木雕。

    他和目光太复杂,我看不透,向他要回木雕小城池:“新新哥哥……小城木雕……给我……”

    “呐,先还给你。”梅良新有些憋笑看着我摇头之后就盯着还到我手里的木雕小城池发起了呆,之后他便喃喃自语:

    “原来是这样啊……你个老东西。”

    又隔了一段时间,他沉默了很久很久,接着他又问了我一个特别奇怪我当时根本听不懂的话:

    “果果,你觉得新新哥哥好不好,果果你喜欢新新哥哥不?”

    他问这话我歪着脑袋想了很久依旧听不懂,之后我咿咿呀呀奶声奶气的回复他:“不懂……好看……”

    说完我的脸上呈现出一个吃不到糖果的苦相,撅起小嘴,眼里泪花不停的打着转……甚至开始在地上有些哭闹起来:

    “呜呜呜(┯_┯),木头人想吃,果果吃不到……果果吃不到……”

    以前我哭闹不是爷爷在我身边就是哥哥,这一次只有梅良新在我身边,而他显然是第一次见我这般无理取闹的模样,他被吓住了。

    我的哭声很响,我双手不断的到处挥,眼泪像掉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地滑过我的脸颊,喊:“爷爷……果果要爷爷……果果要爷爷!”

    听不进他的话,我的哭声越来越大,大到肆无忌惮。梅良新先是扶额不顾我一个人在哭闹,他在房子里特别焦急的走来走去,实在是又对我无可奈何忍耐到了极致。

    他这种急躁的态度,我显然不满意,我干脆放声嚎哭,“我要爷爷……果果要爷爷……”

    之后,梅良新又对我显得更加不耐烦,口气也不好,对我稍稍没了耐心:“哭什么,长命城都还你了!你就别哭了!”

    我更加撕裂人心的哭,冲着梅良新胳膊甩动吼道,“你坏……果果要爷爷!要爷爷!”

    梅良新: “……”

    接下来,梅良新的脸上变得异常严肃,盯着我的眼神透着几分阴暗,他像隐忍多时的全部情感在我哭闹不止的这一刻一触即发,怒不可遏地对我吼叫着:

    “哭!继续!别停!!”

    “唔……”我哭声霎时停止!

    本就哭的很伤心的我突然间就被他这急红眼的愤怒模样给吓的停止了放声嚎哭,我脸上挂着泪眼中朦胧,然后抽抽搭搭哭着。

    梅良新见我有所收敛,他便将阴暗的眼神也敛了敛,他重新展露笑脸,对我讲着:“就是嘛果果,新新哥哥又不是坏人,别哭,别哭,哭什么嘛!”

    我蹲在地上,从惊吓中回神来,委屈的拿手背抹着还在吧嗒吧嗒掉的眼泪,嘴里自言自语:“不哭,果果不哭……果果不哭……等爷爷。”

    梅良新拿手拍着我的背,哄小孩子一样的轻柔对我柔神柔气:“对嘛,果果不哭才乖,新新哥哥下次赶集市给果果买糖吃好不好,新新哥哥只带果果去。”

    我小声的抽了抽鼻子,诺诺回答:“糖糖……”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梅良新有两面情绪人格,而且也是这一次才知道,他对木雕小城池觊觎开始了这么久。

    梅良新说的带我赶集的日子还有好几天。只是之后的一天,爷爷和哥哥依旧要给大户人家修宅造房,这一去就说要好几日。

    可惜梅良新又被爷爷留在家中看家,照顾这个拖油瓶一般的我。

    爷爷并没有看到梅良新一旁低着头屈指握紧的手青一根根暴起。

    然后那天之后,我的噩梦也就开始了……

    我现在到死都不会忘记我噩梦产生的那天,也就是那天发生的事造成了我人生中最大的悲剧,也对梅良新这个人产生了更加深刻的印象……

    梅良新那天买了好几大坛子的酒,他喝的特别过瘾,他可能一直都有酒瘾只是当着爷爷的面不曾这般放纵喝过。

    如今爷爷将一直只打杂他留下照顾我,他自然是心里窝气的很,一触即发想大醉一场?

    窗外有雨,一开始下的稀稀拉拉,后面逐渐愈来愈大,下的如黄豆,响声及其大。

    梅良新就坐在大厅吃饭的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