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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扇着那面和他所说内容一致的扇子。

    合着欧阳大误会了冷柳平背叛了组织,这样一来少一个棘手的对手,对崔、盛两人只会有利。

    “啧,打架啊~不叫上我一起?”

    这个风轻云淡的语气,崔诔桑欣喜的看着来人。

    来人正是同门铁游夏,身后还跟着个人狠话不多的冷欺霜。

    “诶~还没打,怎么就有人倒了?”铁游夏走到崔诔桑身边,将她那把漆黑的剑交到她手上。

    崔诔桑会心一笑,也没有顾忌的耍起嘴皮子了,“有啥关系?自己打自己人嘛~经常看到他们在这么折腾的嘛~”

    这句话是真的戳到他们短板了。

    十三凶徒啊十三凶徒。

    妄他们自称一个团体,一个组织,一直自己人咬自己人

    先是手足相残,然后是什么来着友人寻仇,同归于尽?在接着是西门山庄内的杀人封口

    现在又来一出“逆我者亡”!

    着实有趣!

    近四成的战力是被他们自相残杀掉的!

    “都是我的女人了,说话还这么冲?看来是欠调,教了?”欧阳大笑起来真的和道貌岸然沾不上边儿。

    “欧阳大休得胡言!”崔诔桑不知欧阳大这时说无中生有的事情意欲何为。

    盛琊玉听后面无表情,把玩镖刀的手转而将只握在手心,紧握成拳的手有血从缝隙中渗出。

    盛琊玉她动摇了一向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她,如今轻易就会被动摇,始终是因为有了软肋。

    “琊玉,别听他胡说”崔诔桑紧忙拉过盛琊玉的手,将她的拳扳开,看到血肉模糊的手掌,满是心疼,慌忙扯自己裙角给她包扎。

    “怎么?有胆做没胆让人说?好歹我们也是做过一夜夫妻的~那夜你可是销魂的紧~”

    欧阳大这么一说,崔诔桑倒是想起来有一晚上,欧阳大喝醉,有个多少姨太来着送他过来。

    崔诔桑看到他当然躲得远远的,不懂两人在自己房间里折腾什么,翌日清晨那姨太整理衣襟还趾高气扬的似炫耀一般出房门。

    反正那一夜她就待在屋外院落里一夜没睡,欧阳大走的时候心情甚好崔诔桑则是叫莺儿把床上的东西全都换了,屋里桌椅陈设全都擦了一遍。

    崔诔桑大致的向盛琊玉说明了情况,声音不大,但在场都是习武之人,听力何其灵敏,许是都听见了。

    不失有人明面上不嘲笑欧阳大,也有人暗自笑着。

    欧阳大此时脸色好看不到哪儿去,毕竟亏他还美滋滋的炫耀出来,枕边人是谁都分不清。

    “你是我的,任何人都别想玷污你,连言语都不行。”盛琊玉一手正包扎着,抬起另一只手替崔诔桑理了理凌乱的鬓发。

    崔诔桑给盛琊玉包扎的动作停了一刻,随即低下头,只见两侧的耳朵尖红通通的,煞是有趣。

    她这是害羞了。

    都怪盛琊玉!大庭广众的,说这种露骨的话!

    崔诔桑这么想,却不想自己以前也不是这么没羞没臊的。

    作者有话要说:

    欠了很久的飞机票来了!_(:з」∠)_

    第77章 -

    “找死!”欧阳大怒喝一声,抡起折扇向还在你侬我侬的崔、盛两人抛去。

    盛琊玉早有防备,推了一把崔诔桑,自己也借力反推躲过了那把破风而来的折扇。

    “啧啧啧,现在四对四也公平了不是?”铁游夏拍了拍手,一副皆大欢喜的模样,这还没开始打呢,怎么看着像赢了一样。

    崔诔桑被推退三步后站稳,看着同门都胜券在握的样子,好心提醒:“小心,还有只土耗子躲在地里。”

    “无妨!”铁游夏摩拳擦掌热身,手腕指关节被弄得咯咯作响。

    对面四人一拥而上,双方混作一团。奇怪的是没人找崔诔桑打上一场。

    铁游夏和死人脸司马荒坟对上,司马荒坟使得一双铜钹,铜钹每挥舞一次都听到一次擦声,而铁手开始还游刃有余,时间久了就有些力不从心。

    和冷欺霜兵戎相对的是个使□□的,双臂较之常人略长,像个长臂猿。不得不说,这长臂猿的枪法还不错,花样层出不穷。还招招霸道异常有破山河之势,下手极重,这对一向重攻不重防的冷欺霜来说不是好事。

    在看盛琊玉那里,人家夫妻档联手,对峙良久,双方都无人先动手。

    崔诔桑主动走至盛琊玉身后,欲开锋黑剑,被喝止。

    “一边儿去!我一人足矣。”

    盛琊玉说她可以,就真的可以。崔诔桑一点都不认为她在逞能,自己呆在破气神功的范围里还要盛琊玉分心注意无形剑气会不会伤到她。到时反而又成累赘。

    崔诔桑极不情愿耷拉个脑袋,先离盛琊玉个百步远,再看铁游夏、冷欺霜两人那里打的不可开交。

    “需要帮忙吗!”崔诔桑打起精神问铁游夏。

    铁游夏一时分神,被铜钹擦破了左手手肘,随即右手一拳带风砸下,可惜被司马荒坟用铜钹挡住。

    铜钹上出现一个拳头的凹痕,啧啧啧!这一拳要砸在人身上,定会把骨头砸得粉碎!

    铁游夏停顿了会儿,左手抬起甩了甩舒缓疼痛,无奈的对崔诔桑摆摆手,道:“不用不用,您一边儿歇着行不?”

    崔诔桑也知道刚刚害铁游夏分神,乖巧的倚着一棵桦树静静地看着战局。

    乖巧了那么一会儿,崔诔桑又开始闲不住了,又去和冷欺霜耍起宝来。

    “小欺,你下来歇会儿,换我和他打会儿好不好?”

    “别想。”

    冷欺霜厉声严拒,崔诔桑再一次吃瘪,撇了撇嘴,只好踢路边小道上的石子儿玩。

    却看到一处有只土老鼠躲在暗处,缺了几根手指的手拿出一根细竹管。

    这是吹箭!

    吹箭威力不如弓箭,所以箭尖必会淬毒。

    土老鼠缓缓将吹箭凑到嘴边,沿着细竹管一头看去,吹箭对着正是盛琊玉!

    某种意义上,这只土老鼠再次撞到了枪口上。

    崔诔桑运起内功心法,身形一晃在他人余光中留下道残影。

    当在看清她时,她正半蹲在一个头顶中秃了一圈的土老鼠身后,嘘声道:“别动别动,要乱动的话,你的头就不在脖子上了~”

    土老鼠听闻,缓缓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绕在自己脖子上的东西,像发丝一样细,却在自然光映射下发出一些微光,他吞了口口水,犹豫了。

    这土老鼠名为孙不恭,善土遁,所以身上总有股土腥味,还有外号土行孙。现在看看他,这可不比封神演义里的土行孙,丑态百出的,叫什么土行孙?还是土老鼠贴切。

    “把吹箭放下~”

    崔诔桑是何人?

    本着及时行乐的人生宗旨,这句话几乎是笑着说的,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