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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轴呆了三四天了,却是连宫暮泞想提出怎样的愿望都还不知道。起初她也问过一两次,宫暮泞均是不肯回答,再问,便毫不留情的翻来了白眼。害怕再把事情搞砸的陆壹燃自是选择了闭好自己的嘴,继续安稳度日,静静等到宫暮泞愿意开口告诉自己的那天到来。

    即便是自然遵循事态发展而进行的任务,陆壹燃还是对这种自己做梦都想过上的平静且自由的生活抱持着迷之惭愧的态度,毕竟别的任务执行者此时此刻都在上蹿下跳绞尽脑汁的想办法完成任务,而自己则在外面热的发懵的天气里躺在冷气十足的空调屋里,看着‘自己女友’的睡脸发呆,感叹着面临的任务有多么的难能可贵。

    真真是凑表脸,陆壹燃觉得自己受到了来自于仅存的良心深处发来的谴责,大概持续个三四秒左右吧。

    “那个……小泞泞啊……”陆壹燃轻声呼唤道,声音柔的仿佛都可以拧出来一把水。然而一边的宫暮泞却是应都不应一声的继续闭眼休息,就好像自己身边躺着的不是活生生的陆壹燃,而是一个买回来有些年头的正在考虑要不要放弃手洗直接丢进脏衣服堆里搅成一团的破旧布娃娃似得。

    自己女友的径直无视让陆壹燃有些尴尬,她轻咳了几声,刻意压低了一下嗓音,让自己的声线变得又细又尖,活像是用了变音器的娃娃音。她趴在宫暮泞耳边,一边用腿缠住对方的腿,一边用连自己都听得头皮发麻的亲昵称呼继续呼唤着她。

    “小泞泞~小亲亲~小宝贝!!那个什么你先醒醒成么??我长得这么美你看我一眼再睡好不好??”

    大概是因为实在被烦的受不了了,宫暮泞推掉身边流氓放在自己腰上的手,皱起眉问她大早上的就把自己吵得不得安宁是要做什么。

    陆壹燃满脸娇羞,她微微侧身,没有多大幅度的移动却能令她的双眼更加富有深情的望着宫暮泞。

    “宝贝儿,今天早上的你也依旧很美,就像是惹人怜爱的花蕊,我为自己打扰了你早晨最后几分钟的休息而感到深切的抱歉,可身上由内而外传递而出的感觉告诉我,我必须对你说出来……虽然在这样一个明朗的早晨,我们可以做许多温馨的事情,而我此刻将要出口的内容却一丁点都不浪漫,或许让你的幻想泡沫破灭,但是我还是……”

    “有屁快放。”

    “……你难道不觉得你自己压住我头发了吗??”被凶了的陆壹燃一脸委屈的指出宫暮泞放着手臂的位置有那么一小撮自己飘逸的长发的事实。这大家应该都知道吧,两个长发小姑娘睡在一起的时候,最经常无意之中做出的事情就是压住对方的头发……真的因为自己的头发被压住过的频率之高,这身体的原主人曾经甚至还想过要不直接剪个平头算了凉快还安全也不用每天洗半个多小时头发了……

    很好,宫暮泞觉得自己这辈子有无数件事想要做,胸怀无数梦想,然而此时此刻面对此情此景,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这个擅长裸睡目前只穿着小裤裤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只等着自己抬起手臂释放她长发的陆壹燃从床上踹下去并撵到门外用项圈锁死在外面或者用她这长的可以上吊的头发缠她一脸勒死她自己,恩,如果真的这么做了那还真是做了一件为民除害的大好事呢。

    宫暮泞原本还残存些许的睡意,被陆壹燃这么一搅合,倒是完全清醒了。索性直接整理好出门上班去了。

    最近宫暮泞工作的公司新上任了一个总经理,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整天喜欢夹着一个里面装不了几个东西的公文包到处的走来走去,在办公室也是一会指手画脚的‘提点’一下这个员工,一会画蛇添足的要修改一些方案的末梢指节。出门时都恨不得把‘我是总经理’这几个字挂在脸上让所有人都看见一样。总是喜欢鸡蛋里挑骨头为难一下别人让人给他说几句好听话,正是因为这些可以写一本书厚的臭毛病,宫暮泞办公室里的同事们都很讨厌这个老男人。

    宫暮泞将门卡收回包里,才刚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邻桌的同事就凑了过来,满脸情绪的样子。

    “暮泞我跟你说,那个总经理也太不是东西了。昨天你调休你不知道,我们早上来的时候,他就背着手站门口,看到一个女职员就拦住打量我们裙子的长度!太长的让我们请假回家换稍微‘凉快’一点的再来!看见穿长裤的,人直接就吊着脸,阴阳怪气的嘲讽几句,还说什么女人天生比男人多出一项叫做魅力的东西,如果我们把自己收拾的漂漂亮亮的就算客户对合同不满意,也会看在我们的面子上多考虑一下!这他妈哪是工作指导啊!这明摆着是性骚扰啊!”

    “还有这事?”宫暮泞有些吃惊,就算平日里那个总经理再怎么惹人讨厌,应该也有脑子明白事情不能怎么做吧?“我今天来的时候看见他在大厅那边乱转悠呢,也没搭理别人的样子。”

    邻座的同事摆了摆手,起身去饮水机前给自己的水杯里倒了点凉水。

    “昨天有个小姑娘,才刚来这工作没几个月,还是实习期。一看总经理这德行,立刻气的不得了,工作也不要了,直接跑去老板那儿一顿破口大骂,骂的老板那边下不来台,这总经理自然不敢再顶着风头造次了。可是他毕竟是咱们老板的亲叔叔,这自家人的买卖,风平浪静也不过小半个月,过不了多长时间这老男人指不定又怎么作死呢。”

    宫暮泞笑笑不再说话,开始处理自己手头的工作。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自门外走进来一个职员,她敲敲门,示意宫暮泞总经理有些事情要问她,让她到经理室一趟。

    “恩,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宫暮泞点头。

    瞥见那个传话的职员离开后,邻桌的同事立刻坐起来从桌子上拾起一根削尖的铅笔,拍在宫暮泞面前,义正言辞的说:

    “你昨天调休,他今天就找你,多半没有什么好事。来,拿着这个铅笔头防身,如果那个老男人想要做出什么不轨之事,你就直接用这根铅笔戳爆他的眼睛!也算是帮我们出口恶气!”

    如此彪悍的言语描述让宫暮泞只是想象一下就起了一身冷汗。

    “……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的话你现在的行为是在教唆犯罪吧?”

    “咳咳……”

    婉言谢绝了同事非要塞给自己的铅笔头后,宫暮泞径直走向经理室。门开着,总经理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几个报表面色无比凝重的端详着,看到宫暮泞来了,便招手示意她进去。

    “小刘说您有事找我?”

    “恩,不着急,你先坐,先坐。”总经理示意宫暮泞在椅子上坐下,起身给她倒了杯水放在面前。

    “我听你们部门主管说,你昨天调休了是吧?是不是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