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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那幅她和老板缠绵在公司员工休息室里的画面映入我的眼底。

    一切,都是虚假的。

    我听到老板坏笑着大声问她,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我的女朋友,不住的气喘着,娇嗔他讨厌,笑着说:

    ‘那个神经病同性恋还真以为我喜欢她呢!要不是因为她的职位,我怎么可能去跟她接触啊!’

    一切,都不复存在。

    后来,我辞职了。

    听曾经的同事在讨论组里说,我刚辞职没几天,那个女人就被老板以工作突出为由,升职到了别的部门做总经理,薪水大概是现在的两倍左右。我淡然的看着,注视着。说起来,我并不怪她,人嘛,毕竟大家都在想着怎样获得更好的生活环境,怎样向上爬,她也是这样罢了。况且,说来也真是可笑,像我这种人,怎么可能奢望想要获得所谓的,真正的爱情呢?一切都是虚幻飘渺的吧。

    与上次相隔甚久,在这些天的梦境中,我再次见到了她。那个在我学生时期频繁借由夜晚帮助我的人,那个涂满了我数个笔记本的灵魂。她就像是第二个我,知晓任何事情,也明白所有道理。我告诉她,我并不生气,也不难过,因为所经历的事情只不过是人之常情,她却说,你在撒谎。

    “这么多年建立起来安抚自己的谎言终于被打破了吗?”她笑着,看我长久都不愿开口说话,又自言自语似得说道:

    “不过说起来,这样的结局我也早就猜到了,像你这样的人,不具有人类喜欢的美丽外表,也不具有大把的钞票,怎么可能获得所谓的‘爱情’呢?你曾经说过,自己终有一天会遇见一个因为你的内在和本质而爱上你的人,她不在乎任何现代人所在乎的东西,她只在乎你。对啊,你不是还曾经说过,前女友就是这样的人吗?那么现在呢?你,开心吗?”

    是啊……时至今日重新审视这样的话,我忍不住轻笑出声,觉得昔日愚蠢的自己无比可笑。

    怎么可能会实现呢?

    怎么可能有人会完全不在意外在因素,只因为所谓的本质而喜欢我呢?

    大抵,只是我的痴人说梦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试了几天,果然还是无法适应早起,开学之后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好在这些日子学校那边不算太累,这周开始因该可以保证与假期速度相同的更新频率了,只是有些担忧三月份中旬起的实习会不会拖后腿,给本就不迅速的更新增加负担??(??Д`?)??我也只能祈祷实习不要太智障了,真真是心里苦嘤嘤嘤,赶紧去睡个觉觉冷静一下(抱住萌读者们拖回被窝|?ω?`)

    第九十章

    自数年前与‘女友’撇清干系后至今日, 我都没有再生出结识他人的想法。莫说所谓的新恋人了,就连生活中必须的人际关系我都不愿再去处理。曾经有几个关系交好的朋友自此也断了联络,平日里只能依仗着自己仅有的能力在网络上做一些零碎工作,聊以生存。

    “你总不能因为她一个人而抛弃自己所有的生活吧?究竟孰轻孰重, 麻烦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有熟识的旧友在与我疏远前曾这样说过。

    事态亦如她所言,整个生活并不是建立在一个人之上,也并不存在所谓的‘失去了一个人就无法活下去’这样可笑的谬论。这个世界有一套自己运行的规则, 期间,每个人都需要或多或少的做出改变, 更易于运作于这种规则之内。这都无可奈何的事情, 而这一切我都是明白的。

    我每晚都在内心中对于自己一味逃避的行为嗤之以鼻,总是想着等到天亮时就勇敢的摆脱这一切,迈出步伐去面对被自己丢弃许久的正常生活,可事实却一次次与我期许的方向背道而驰。当今社会, 没有人会因为你在生活中遭人白眼饱受委屈而怜悯你, 当你跌倒不愿起身继续前进时, 断不会有人扶你起来,如果执意长久如此,便会被后方逐渐逼近的人群替代、践踏。

    纵使再不愿面对,也不能因一时任性而将自己以后的生活如数压在无法保证稳定性的网络零工上去,于是我强迫自己忽视心中的阴霾,走出狭小的房屋,重新投入社会。

    正如之前所想的,车水马龙的城市总是会令人情味变得淡薄起来,即使是多年的同窗好友在公司相遇,也只是沉默着点下头示意。或许对正常人而言,这种生活过于沉闷、死板,但是对我而言,这则是最好不过的情况。

    在新公司度过的日子远比我想象中来的要好,高强度的工作环境令大家在工作时只能顾及自己眼前的事情,使员工们丧失了一旦闲下来就在私下对他人指手画脚肆意诋毁的机会。对工作岗位而言,由于升职的艰难,所以每个部门的职员都首先建立在相互竞争的角色关系上,既然本就对立,哪里还会七嘴八舌的议论旁人呢?所以在这里,我受到的压力与排斥要小的很多。虽然现下的职位远不能与曾经相比,但足以令人满意。

    在一次员工资料统计中,部门组长得知我们出自同一个城市,甚至还是同一所大学毕业,她身为高我几届的学姐,毕业之后就一直在这里工作,从临时工慢慢做到现在的位置,这么长时间中我还是她遇到的第一个校友,不免有些激动,便约我下班之后一起去吃烧烤。身为组长提出的邀请我自是不能失礼的驳人面子,无奈应允。

    烧烤店内,数台大功率抽油烟机轰鸣着,几片颜色好看的五花肉经过铁板的炙烤而微蜷了边,其中渗出的油脂促使肉的本身被衬托的更为诱人,店里有许多人,燥热的气氛令大家精神兴奋,同时也口干舌燥,一次又一次的续满啤酒杯。我呆呆的看着烘烤下滋滋作响的铁板有些出神。

    对目前的我而言,这种情况有些微妙。除了曾经的女友之外,我再也没有与人单独外出的经历,更不要说像熟识了很久的好友这样自如攀谈。现下我的心情自是有些微妙,或许是对于陌生感的怯懦,又或许是对新鲜感的好奇。

    组长非常健谈,或者说她只是单纯需要有人来倾听她的想法和观念,而我正是不二人选。她从公司不人性的调休方式说道我们母校令学生大为头疼的论文杀手老教授,再扯到周遭食堂都有什么好吃不贵的饭菜,话题切换毫无违和。期间我只是闷头喝酒,回答的话则是少之又少,可她却丝毫不觉得尴尬,甚至连话题都不会无法继续。

    夜色渐深,当我们走出烧烤店时,组长早已经醉的东倒西歪,经冷风一吹,更是连路都走不直了。虽然刚才我眼前堆积的啤酒瓶绝对是她的两倍,但因为我本就善于饮酒,没有太大醉意,所以这么一折腾,反倒更清醒了,在好心的出租车司机的帮助下,好歹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