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抖了好一阵儿,却因为小钢环使坏而痛苦不堪,年轻上将高高扬起脖子,露出性感好看的喉结,从喉咙中发出点点难耐的呜咽。
阿诺德瞧到他的反应,挑了挑眉,还想再说些什么,却突然听到皮特讨人厌的声音。
“阿诺德上将,虽然我很不想在这个时候打扰您,但是爱丽莎公主突然到访,说有要事和您相商,我无法擅自做主,只能向您转述这个请求。”
孟一乐:【窝草!做到一半突然停?!我受不了这委屈!】
432:【一会可以看录像回放,给自己爽一下。】
孟一乐:【我不,我要闹了!】
432:【陷入沉思……】
孟一乐:【你他妈思考啥呢?】
432:【别吵,上面发布新指令了。】
孟一乐:what?!432上面竟然真的有人?!
阿诺德闻言,立即压下眼中的情绪,沉声道:“将爱丽莎公主请到客厅等候,立即执行。”
“是。”
而后房间陷入一片安静,除了嗡嗡的震动声音。
年轻上将还裸露着躺在床上,两眼泛水,两颊潮红,喉间断断续续传出难耐的呜咽,不时抖动一下身体。
阿诺德看着孟一乐,然后按动床尾遥控器的按钮,钢板床立即从中间分开拉向两侧,留出一道缝隙,比肩宽略窄,大概是腰肢的宽度。
阿诺德满意地将遥控器丢在地摊上,然后看着刚好将全身舒展开的孟一乐,勾着冰冷的笑意走上前去,将他正在震动的小东西往外拽了拽,留出大概一指的距离。
又从床边拿起一个飞机杯,把小钢环取下,瞬间将它换上。
他伸手拍了拍孟一乐的面颊,眼含嘲讽,勾着冰冷的唇角,“夹紧一点,在我回来之间,不要让它掉下来。然后把前面灌满。”
说完阿诺德起身,下巴的线条坚毅、紧绷,眼中含着几分不屑和暗色。随后转身进洗手间换上得体的军装,走了出去。
感应门紧紧合拢,还被下了一道指纹锁。
年轻的上将知道,这场惩罚还没有结束。
孟一乐:【432,我好像……到天堂了……呜……】
432:【你现在的表情,我该怎么形容呢……来,再魅惑一点,对,眼睛微眯,看镜头~】
孟一乐:【我是不是……呜,要精尽人、人亡了……】
432:【对不起,本系统并没有过这种经历,暂时不能解答。】
孟一乐:【你去……去搜一搜……呜搜啊……我有点呜呜呜,我有点怕。】
432看他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只好妥协:【好吧。】
孟一乐:【432!!!出来!!!要掉了!!!】
孟一乐吓得声音都颤抖了,他一边努力不让小东西掉出来,一边又感受着在重力和润滑剂的双重作用下,越来越往下滑动的东西,愈发绝望。
阿诺德绝对是故意的,不然他走之前也不会故意往外拽了拽,这么滑,又这么沉重,不掉才他妈有鬼!!!
432:【掉吧,你的人设就该掉,不掉不是兰登上将。】
孟一乐:【你他妈……早点告、告诉我……啊……费劲……费劲这半、半天……】
432:【录像太好看,谁还想的了别的~】
孟一乐:【我要被……玩、玩坏了……】
432:【瞎瘠薄说,兰登上将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说坏就坏。】
一个小时后,阿诺德回来,他进屋首先脱了军帽,又开始扒身上的军装外套,然后冷着一张脸走进来,他挽了两下衬衫袖子,露出精瘦的小臂,望着床上的人。
阿诺德望着在缝隙中绷紧了的年轻上将,听着耳边清晰的嗡嗡声响,走近瞥见躺在地上的那只东西,露出残忍的笑容。
“兰登上将,我想……你一定是觉得我太温柔了。”
冰冷的声音飘荡在空气内,似从冰柜中吐出的冷气一般,紧紧包裹住了孟一乐。
作者有话要说: 阿诺德:你一定是觉得我太温柔了。
孟一乐:我发誓,我没有。
阿诺德:敢惹一头狮子,你很有胆量。
孟一乐:窝草你别笑,我害怕。
阿诺德:哦?
孟一乐:窝草我更怕了。
432:赤鸡!!!
第109章 狗尾草
已经快抽的不成样子的孟一乐:我呵呵你一脸, 你还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 温柔?我猜你对这个词肯定有什么误解。
但是又能怎么样呢, 爽是他自的事, 继不继续却是别人的事。
这真是有点操蛋了。
于是年轻上将只能躺在床上被动接受对方身上传来的怒气, 孟一乐望着床边站立的人,想要狠狠瞪过去,然而含了一汪水的眸子,能传达出的愤怒并不多,只是看上去眼尾很红, 像是被强行涂了层胭脂。
那层红偏偏还不突兀,它从皮肉里面散发出来,带着自成一派的魅惑和纯真,矛盾又顺理成章。
阿诺德瞧着对方这幅水淋淋的模样, 顿时从中读出了其他味道, 毫无误差。
他将掉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 又放了回去, 感受着小东西的震动和床上人的抽搐,用手晃了晃前面杯子里的液体, 才收集了大约三分之一的液体, 距离装满还差得远呢。
但床上的人看样子已经承受不住,这位年轻上将皱着眉想要逃离一般, 努力缩着自己的身体,抽动尚锁在床上四肢,一阵痛苦呜咽。
阿诺德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居高临下瞧着对方的表情,问:“这么热情?”
孟一乐闻言无半分反应,他此时只能专心应对身下的事物,再分不出神来回应谁讽刺的话语。
阿诺德瞧着他完全陷入情爱的眸子,以及那副挣扎着想要从淤泥中爬出来,却越挣扎沉的越快的身体,抽动着再次达到顶峰时控制不住的颤抖和欢乐,以及痛苦。
他受不了这种无声勾引,任谁在这样场景的蛊惑下都无法保持平静,更何况,他已经忍耐了许久。
突逢甘霖的皲裂土地,再次遇到水流,会疯狂地上前抢夺,不迟疑一分一毫。
今晚这场所谓惩罚,难道仅仅是在折磨兰登一个人吗。
这位星际战神俯下身子,跪在床边,拉进距离仔细观察兰登的表情,然后在其似满足似痛苦地留下第一道泪痕的时候,拿掉了对方嘴上的那条胶带。
一连串的不知名调子瞬间钻了出来,堵都堵不住。
他在对方的颤抖和抽搐中越凑越近,一点点低下头,凝视着嘴里那条若隐若现的粉色丁香,然后看着孟一乐到达顶点之后的空白和恍惚,趁着这个时候卷进去将那条舌头拽了出来。
孟一乐身体的肌肉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