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于是只是腼腆微笑,然后偷偷踢了一下狄秋鹤。
狄秋鹤侧头无奈又宠溺的看他一眼,偷偷勾了勾他的手指,认命的和库伯互相吹捧寒暄起来,力求让伟大的贺摄影师能在这场工作里和人际关系说再见,偷懒到底。
愉快结束v&g的工作后,两人立刻买了前往f国的机票,为《狼毒》开拍做准备。
“前期的剧组磨合期我可能没多少时间回国去找你。”狄秋鹤不舍的抱住贺白,亲吻他的耳朵,“《狼毒》的拍摄大概需要半年,顺利的话,年前应该能回去。”
贺白回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脊背。
“你在学校要好好吃饭,工作少接一点,别太累。”狄秋鹤把他整个捞到怀里圈住,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越说越不舍,“我有空就回去找你,秦莉那边虽然暂时没什么动静了,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出门记得带保镖,别搭陌生人的车。”
“明明是你不能掉以轻心……”贺白反驳一句,顺从的窝在他怀里,乖得不得了。
狄秋鹤心越发软了,也更加舍不得和他分开,试探着提议道,“小狗仔,要不《狼毒》我不拍了,只投资,华鼎新捧了一个男演员起来,作风演技都不错,或许可以……唔。”
贺白啃他一口,直起身瞪他,凶巴巴,“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狄秋鹤抿了抿唇,忙把他按回怀里,安抚的揉揉头发摸摸耳朵,用行动示弱讨好,再不敢乱说话了。
“算你识相,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又不是十年八年见不到。”贺白勉强接受了他的讨好,手往下,摸索着挑开他的衣摆,解裤腰带。
狄秋鹤一愣,“……小狗仔?”
“咱们这次得有好一阵不能见面了。”贺白抽掉他的皮带,收回手脱自己衣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挑眉,“磨叽是病,得治,做一做就好了,过来。”说着勾手指。
狄秋鹤眼神秒变,毫不客气的把他扑倒在了沙发上。
第二天,贺白拖着酸软的四肢坐上了回国的飞机,愤恨捶腰——辣鸡狄三岁!还真当两人要半年不见了,可着劲的做!忘了他下半年就大四了吗?大四课那么少,有等于没有,还不是他想飞哪就飞哪……辣鸡!智障!生日惊喜减半!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stillice、青影、好名字都被别人取了2、killua、橙子小卷饼、长夏、sun和matsuriko的地雷!爱你们么么哒=3=
ps:凉快了两天,又变热了【我流了那么多汗为什么还胖了,这不科学.jpg【每天称体重都在怀疑人生【都是假的,全都是骗人的.jpg
☆、女儿红
“海鲜粥?”
医生拦住秦莉准备给曾培中喂饭的手, 十分失礼的另拿起一把勺子在粥碗里搅了搅,挑起里面的食材看了看,狠狠皱眉, 压抑着怒气说道, “曾先生不能吃海鲜,秦女士你是故意的吗?”
又来了, 这不行那不行, 一会粥太稠, 一会米太硬,那米都熬成粥了哪里还会硬, 这医生就是故意挑事!
憋了几天气的秦莉终于再也装不了贤惠懂事,气得把粥碗重重放到了桌上,提高声音喝道,“这不能吃那不能吃,你是想饿死培中吗!到底你是雇主还是我是雇主, 不用你吩咐我做什么, 难道我还能故意害死自己老公不成!你再这样小心我辞——”
“我从小就海鲜过敏,稍微沾一点就会呼吸困难身体发肿, 小莉, 你不知道吗?”一直沉默的曾培中突然开口, 因为病痛而显得越来越暗沉浑浊的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她, 阴森森的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
秦莉一噎,没想到还有这一出,脑子立刻懵了, 试图解释,曾培中却压根不理她。
“黄医生辛苦了,你也下去吃饭吧,内人不懂事让你受气了,我代她向你道歉。”曾培中淡淡挪开视线,看向医生温和说道。
“这种事哪需要您亲自道歉。”黄医生皱眉不快的看一眼秦莉,弯腰帮曾培中调了调身上戴着的小医疗观察器,温下声音劝抚道,“曾先生,我知道你疼爱人,又因为觉得自己快……还是换个人贴身照顾吧,我还等着和您一起喝山庄自酿的酒呢,管事说那酒初秋就能开坛了,您可得保重身体。”
曾培中闻言眼神一动,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来,身上阴沉的气息也散去了一些,回道,“我知道的……你安心,酒我是肯定能陪你喝的,初秋是个好时节,会有好事发生呢。”
秦莉看不惯曾培中对医生的亲切,但见他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笑意,又忙敛下情绪,微微侧身把粥挡住,伸手温柔的帮他拉了拉毯子,无视医生,力求自然的插话道,“什么好事?到时候我也可以好好陪你喝一杯,咱们俩可是有好多年没在一起喝过酒了。”
曾培中侧头,视线落在她温柔含情的双眼上,慢慢伸手摸上去,脸上的笑容越发深了,却隐隐有些扭曲,“好,你也喝,帮我一起庆祝。”
病人的手干枯又粗糙,摸在脸上一点都不舒服,秦莉微微垂眼,借着帮他揉腿的动作错开他的手,脸上依然带着笑,问道,“所以到底是什么好事,说得把我这好奇心都勾起来了。”初秋,曾培中最多应该也只能撑到那个时候,是准备立遗嘱还是做什么?
若曾培中能在初秋去世,那倒确实是一件值得庆祝的喜事。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可是个大惊喜呢。”曾培中收回手,舒服的靠在椅背里,细细打量一番她的表情,因为想起了未出生的女儿,所以稍微来了点兴致,故意说道,“夏松那里我都打点好了,判的时候会尽量照顾一些。春华那里也很好,已经免了刑事责罚,民事赔偿我让律师双倍给了,受害人家属表示不会再追究,等她再在疗养院里住两三个月,安安警方的心,就能回来陪你了。”
秦莉闻言脸上伪装的笑意终于真实了一些,开心的看向他,感动道,“培中,辛苦你了,都怪那两个孩子不争气,害得你现在拖着病体为他们操持,都说儿女是父母上辈子的债,我看这话一点都不错。”
“是啊,一点没错,可不就是债么,最后都要一笔一笔还回来的。”曾培中笑着附和,粗听像是在顺着感慨,细想却又觉得有些意有所指。
此时沉浸在儿女双安情绪里的秦莉却完全没察觉到他态度的不对,见他因为病痛而阴晴不定的性子今天突然好转,心思活络起来,又柔声哄了他几句,然后试探提起,“培中,我听说皇都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