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
“我要报仇,所以我换了脸,带着我爸给我妈的手术钱……消失了……”
“其实…我是回国了…回到这里,我天天的盘算着如何报复那个狠毒的女人,步步为营,种种算计,怎么才能让她更痛苦,但没想到,她女儿是个同性恋~呵呵……”
“这是她不准许的,更何况她女儿还爱上了姚婧,污点里的污点啊~自己的爱得男人和别的女人生得女儿,被自己的女儿给瞧上了…呵呵……”
顾思航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声严夏,打断了mary的话。
“我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的,过去的就当你的前世过往,以后为自己好好活吧”
mary满脸苦笑,“你我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会儿你充什么文人,前世过往…顾思航,我放弃了你,我对不住你,我认;但我真的很讨厌你现在一副好人的样子,特别让我恶心。”
mary,summer,严夏……
一个用来报仇,一个是爱情的祭奠,一个是亲情的埋葬……
人生的各种代号,带过了半生的时光,好好过?该怎么好好过?
“小姐呢?”回到家后,顾思航突然发现姚婧不在屋子里。
“楼上啊…”佣人说道。
“她不在!”顾思航厉声道,“是让你们来照顾她的,现在人没了都不知道,要你们干什么用啊!”
自打出了院,姚婧就经常自己坐在屋子里发呆,顾思航想和她说话,却又说不出口。平静的沉寂将他阻挡,是他做错了吗?他只是想得到她啊,当初她没有心软回来,不就什么都不会发生吗?
除了在背后看着她,什么也做不了,因为她的心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顾思航有时候在反思自己,有些东西有些人是注定得不到的,这一切都是逆行。爱到底是什么,他也想不明白了,他到底爱不爱姚婧,还是单纯的就是想占有?
顾思航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给姚婧打电话,但无人接;转而噔噔上了楼,去书房查监控了。
“姚婧?”
陈默看到姚婧坐在玻璃的那一方,淡漠的看着她。
姚婧在另一方看着她落魄惨相,唇齿蠕动。
陈默拢了拢耳侧的头发,慢慢的坐了下来,对视着姚婧,两个人就像无行斗法一样的做着,看着对方。很长时间,姚婧始终淡淡的看着,终于陈默也是忍不住,拿起手中的电话,大口破骂,姚婧依旧那个样子看着她,就像看一个跳梁小丑,看一个一文不值,看一个不是笑话的笑话,看一个都不值得去恨的东西,因为……
陈默,你个疯子,你不是人!
姚婧心里这样想着,看着那个张牙舞爪的陈默被狱警又拉又扯的带走,最后在视线的最后一角,陈默被电击棒轻轻一触,晕了过去,像一只狗,拖走了。
春去冬来,夏走秋到,一转眼,离那件事情已经三个年头。
新墓变旧坟,一束紫蓝色的鸢尾爱丽斯在那里从未枯萎过,日夜灿烂。
“他们天天都来吗?”
“听说她家的送花小哥换了无数个…”
“我不在得这几个月,你还好吗?”
“最近有点忙…”
“我写了几首歌,你看看如何”
她倚在大理石上,看着打火机的火舌一点点吞噬着纸张,随着风飘扬,越飘越远。
孤单又充实的岁月,一个人的生活,两个人的世界,姚婧活得好也过得不好。
现在的她是一名歌手,一个名气正值巅峰的艺人。
抛弃了自己最爱的画笔,日日夜夜学习那些“小蝌蚪”,一个人一次又一次的摔在地板上,一次又一次的在雨夜里抱着腿呜咽;胸口的闷,心里的缺口,腿上的旧伤,无数次的拆解着她的意志,就为了那句话,她撑过了这样反反复复的日子。
曾经上大学的时候,当时严辰拥着姚婧的肩膀坐在石阶上,一脸憧憬的说:“以后我一定会在很大的舞台上唱自己的歌,我会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叫严辰。”
那时的严辰就是她的星星,独一无二的巨星。
如果不是她的存在,她现在所有的光,都应该是严辰的。
一阵铃声响起,姚婧抬手一划,把手机放在耳侧。
“哟,我的小主砸,你知道吗~数字专辑这刚一上线,简直破了天荒的火爆,那时间点,那数据都能申请吉尼斯记录了。微博话题爆字冒头儿了都,我可没有安排什么啊~哎呀呀~……”
手机里阵阵聒噪的声音,是姚婧的经纪人,咋咋呼呼,可爱又好玩。
转脸间,姚婧的睫毛扑闪了几下,看到严辰的照片,是她的微微淡笑。
“你也听见了?”
严辰,你知道吗?我实在是太想你了。所以我努力让自己变成你,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永远……
一起完成你的梦想,谁也分不开。
仇恶的循环,如果开始了就停不下来,若停下来了,一定是有人做了牺牲品,才能唤回善的源头,但这本不该是你来受的。
对不起,严辰。
对不起,姚婧。
一座座的石碑外,远远得一个身影,远远得一眼相望,再也不见。
愿十年时光,永逝。
作者有话要说:
时隔约一年,妖精终于活了,来来来围观了。我要填坑了,今日在看自己的小说,我也是醉了,自己看自己的小说,自己忘了自己写了什么,噗~真的是~本宝宝已经醉倒在电脑前,不,是晕倒,因为我是发着烧码字的,看我这一脸真诚,你们也看看,帮我搜搜坑,我给你们圆。看看还想看哪里的bug节点,我给你们编,哈哈哈~一切好商量的很~
第55章 番外【告别,也许真的不需要见面】
仇,一个字好写、好做、好错,永远都斗不过罪过的负重感;心依旧伤……
—周禾
周禾在事后去拘留所看陈默和mary,陈默像个疯子一样的说这一切都是mary指使的,但单凭那一句消失不足以为证据。
mary说已经有律师在辩护了,很快就可以出去了。
mary还说,想过让那些她恨得人都消失,但是严辰倒下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再怎么狠也是做不到,那种报复背后的负重感,躲不掉的。
“那你为什么不能早点明白?”
周禾恨恨的说道,这个一直在内心挣扎了不知几番打滚的问题了。
“人不就这样吗?错了才知道错了!”
苦笑着的mary淡淡说着,不,这时候她是严夏了,只有她放下那副坚果硬壳的面孔,造作的姿态,她才是严夏,一个可怜的女人。
但无论她再是哪一位,她错了。
看着昔日好友离世,再看着姚婧一步步走向辉煌和孤独;每一次望向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