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
“青妁阿妈,那我们现在就带灵女过去吧。”彤云祈求地说道。
“现在那么晚了,不如明天……”青妁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再看了看月姮腿上的伤口,举棋不定。
“青妁,时间越是拖延,这蛇毒越是扩散的厉害,我看还是现在去吧。”桑灵劝道。
“灵女,我扶你过去。”彤云不等青妁再说什么,过来扶着月姮。
“不,不用,这蛇毒也没有什么大碍。”月姮有点害怕地往后面挪了挪,想起那个男人,让她不自在。
一直站在门口的擎柏也推门进来,说道:“我背你去。”虽然站在门口,但是屋里的说话声他还是用心一字不差地听在耳内。既然有人能救她,当然不能耽搁。
青妁也不再犹豫,这毕竟关系到月姮的生命,没有什么比她更重要,该来的总会来。
不容月姮再抗拒,她已经被擎柏背了过去。青妁为了体面,让彤云给她换了件衣衫。
“后阳族长,青妁有事求见,恳请族长相见。”青妁在大门前极其恭敬地行了个礼。
半晌才听见后阳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何事?”
“小女阿姮中了蛇毒,不知后阳族长能否为其医治?”
屋里一时沉默,青妁有点紧张地盯着木门,又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月姮,在月光下她的脸好像苍白了几分。
又隔了好一会儿,门咿呀一声被打开,出来一个侍女,柔声道:“族长请灵女进去。”
“好。”青妁忙说道:“青妁谢过族长。”
青妁是松了一口气,但是月姮的心却提了起来。
侍女扶着月姮进去,而后门又关了起来。
青妁和彤云,擎柏对看了一眼,一时无语。这门关了,他们不知道后阳究竟能不能医治她的蛇毒。
“青妁阿妈,擎柏,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等灵女。”彤云不由朝天上望了一眼,明月已过了中天。
“这样也好。”青妁叹了口气,转身。
擎柏又朝屋内望了一眼,可除了窗口透出的烛光,什么也看不到。
月姮由侍女扶着踮着脚轻步过来,脸也皱在了一起,疼。环顾了一下这间屋子,这里什么时候被装饰一新了,她都没有发现,感觉有点陌生。
这间屋子很宽大,四周角落都放置了古朴的烛台,将屋里照的很明亮。屋内放置了一张大的木案,案上磊着几卷古书卷,还有一个极致古朴的香炉,散处屡屡青烟,香味却几乎淡到没有,木案后面是一张席子。
再后面是一张很大的四方形床榻,垂下来的轻纱帐幔在夜风中轻轻飘动。
她进去的时候,后阳正坐在席子上握着一卷古书,他身上的紫袍已经脱了下来,只着了里面那件中衣,领口微敞,从她这个角度看去,能瞥见他的xiong口。
月姮陡然间垂下头来,脸上微烫。
他看起来不像是刚才祭台上那样的威严,月姮似乎松了口气。
侍女将月姮扶到后阳边上的席子上坐下,蹲下欲要掀开她的衣裙时,月姮的腿本能地缩了缩,侍女不由停了停手。
后阳放下手里的古卷,目光依旧是极其的淡漠,“不是说要医治蛇毒吗?”
月姮心里微颤,自己是来求医的,但是现在这样,在他看起来是显得有些矫情。他是德高望重万人敬仰的族长,哪里会在意这些。月姮红着脸说道:“劳烦族长了。”
侍女这才将她的衣裙掀开,露出腿上的伤口,并将一边的药箱取了过来。
后阳打开药箱,取了三根银针,目光落在她的伤口上,“这蛇毒刚才已经除了大部分,剩下的余毒只要放出些毒血,明日便可无碍。”
“哦。”月姮有点木讷地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心急地问道:“后阳族长,这蛇有毒,你刚刚帮我吸出毒血,你要不要紧?”
感觉到一边的侍女整个人明显地僵了僵,后阳族长帮她——吸毒血?
后阳也忍不住蹙眉,月姮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干了什么蠢事了。本来他只说蛇毒除了大部分,又没说怎么除的,这下倒好了,她给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不但她丢了脸,也连累了后阳族长。
月姮一张脸鳖的通红忙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出来的。”简直越描越黑。
“不需要说对不起。”他清冷的目光拂过她身上,而后吩咐侍女说道:“你先出去吧。”
“是,族长。”侍女点头,忙退了出去。想起后阳族长在达洛一族总是那么高冷的,如果在这里听到什么不好的,她保不定会有什么灾难。
后阳没有再说话,在她的伤口上面一寸的地方施下一根针,再上一寸的地方又施下一根,再上一寸的地方施下第三根,然后握着她的脚抬到木榻上,伤口处的血重新滴了出来,一滴一滴落到放置在席上的纱布上。
“需要忍耐一些时间,并不会很快。”后阳说道。
“嗯。”月姮点了点头,因为脚被抬置到木案上,这个姿势很不雅观,而且她整个人后仰着,只能用胳膊撑着。
后阳起身在边上的水盆中净了净手后,重新坐了下来,拿起先前的古卷慢慢看着。
这血滴的实在慢,月姮感觉有些无趣,什么也干不了。偷偷看了后阳一眼,在烛光下,他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睑处散下阴影,高ting的鼻梁,如谪仙一般的面容,还有两片薄巧而xing感的嘴唇。
月姮看着不知不觉的竟然忘记了移开目光。
☆、第212章 糊了他一身血
月姮手臂越来越酸,突然的一麻,她整个人就倒了下去,“啊!”发出一声惊呼。
后阳浅淡地看了她一眼,月姮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忙努力再次撑起身体,垂下头吐了吐舌头,好累啊。她很想知道自己要撑到什么时候,很想开口问,但是话到嘴边又忍了下去。
不但累还很困,月姮实在有些撑不住了,身体一点点地往下沉,往下沉,最后也不知道怎么了,迷迷糊糊地意识飘远。
睡着了。
后阳放下书卷,两道浓眉紧蹙。看了一眼她腿上的伤口,打开药箱取出一瓶药粉在她的伤口上倒了一些,然后用一块干净的布细细地将她的伤口给缠绕起来。
月姮睡梦中早已忘记了她此刻的处境,感觉什么东西抓住她的脚,她用力地一收,膝盖直接撞到了后阳的脸上。
“……”她的膝盖直接撞到他的眉骨,硬碰硬的有些疼,后阳也不经意地拢眉。
月姮睁开眼睛顿时惊了,她怎么半夜三更在一个男人的房里睡着了,而且他……刚才她的膝盖撞到他之后,又蹬了两下,直接把他的衣衫给挑了开来,这会儿眼前正好看到他精壮的胸膛,这,这……
纱布还没有缠绕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