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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他是喜欢这个女人的,但一想到她被众多的男人看了身子,心里就犯膈应,理智来说,他也察觉到了不对,他们这一次肯定是中招了,只是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

    还好他占了身子的是任心怡,让祁渝没那么愤怒,借着这个由头抬进府里也不错,省得她拿乔。

    这并不等于他不会再查这件事,沐锦也很清楚,所以她救下了要被长公主棒杀的那个丫鬟,就让他查吧,看他查出结果之后,会如何对待任心怡。

    国公夫人长嘘短叹的,她们定国公府的女儿算是毁了,这个丑闻传开,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打发任心怡出门,同时期盼着过几年大家能忘记这件事。

    所以经过商讨之后,在六月一个阴雨绵绵的傍晚,任心怡被抬进了御王府的侧门。

    随身带着两个丫鬟,还有一副并不丰厚的嫁妆。

    ‘禽兽!无耻!’任心怡恨恨的在心中咒骂,她才十一岁啊,还算是幼童呢,这些人真是没有人性。

    本来还以为有几年时间准备的任心怡,再一次被打乱了计划。

    第77章 虐恋情深下的炮灰逆袭(22)

    三个月的时间,任心怡将御王哄的很服帖,现在的她虽然挂着庶妃的头衔,却行使着王妃的权利,不仅可以自由出入御王府,还被支持着又开了一家千味斋,摆明了在跟定国公府打擂台。

    一个蠢女人!

    不管在家里怎样都好,但嫁了人就跟娘家做对,除了让人感觉到她的凉薄之外,还能有什么其他收获吗?!

    沐锦也不去考虑李君宛的处境,不用想也知道,做为她这个任心怡最大仇人的姐姐,肯定过的不好。

    都是自找的,沐锦一点都不同情。

    “最近的情势越来越紧张了,父皇下令让皇兄们就藩。”祁承落下黑子,将沐锦的一条小龙吃掉了。

    沐锦皱了皱眉道:“怪不得他们都‘病’了。”

    “是,所以父皇今早将勇义军交给我了。”祁承又落下一子,再次将沐锦准备反击的小龙吃掉。

    “拱卫京畿的勇义军?那你赢定了。”沐锦优雅的将一把白子扔在棋盘上,还伸手搅和了一下,这么多天,她就没赢过,看来真是不应该跟他下棋。

    祁承看了看一团乱的棋盘,无奈的笑了笑,几乎每次都是这样结束,他也习惯了。

    “以父皇的性格,不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是不会让位的。”

    “所以呢?你打算将他赶下去?”沐锦扬着小脸问:“他为什么对你那么好?连手里的底牌都给你了?”

    “勇义军不是他的底牌,那只是放在明面上的。”祁承摇摇头道:“他这样的人,谁都不会信任。”

    沐锦点点头,这样才对。

    “那你准备怎么办?”

    “凉拌,他们喜欢蹦就让他们去蹦,反正我没在明面上。”祁承半点都不在意,看着鹬蚌相争,他自己渔翁得利也不错。

    “这倒是,没人将你这个太子放在眼里。”沐锦弯着眼睛笑,这样的情势才是她需要的呢,要不是为了消除怨灵的怨气,也许她会更干脆一点,将男女主都干掉。

    可惜那样做不行,会被天道排斥不说,也许还会引得怨灵怨气更重。

    慢慢来吧,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方法,绝对不是杀了她,虽然沐锦本身更喜欢那种干脆利落的方式。

    祁君倒在映华宫里装病,不仅是躲避就藩,更重要的是皇帝将他的婚事给定了,用不了半年时间就要迎娶。

    一想到娶妻,他心里的野草就使劲的疯长,每一棵上面都写着祁承的名字,越是压抑,越是长的茂盛。

    躺不下去,再起来走动,从映华宫走到御花园,然后又走到崇和殿,那是皇帝办公的地方,看了两眼,烦燥的不行,继续走,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了东宫的大门。

    祁君苦笑,他对这里太熟了,就算闭着眼睛也能找这儿。

    但他知道祁承不在,这个小子每天都往出跑,不到天黑是不会回宫的。

    不行,他们是亲兄弟,他不能做个禽兽不如的人,更不能让人戳祁承的脊梁骨!

    祁君狠狠心,转身就往崇和殿走。

    当天晚上,众位皇子就得到了祁君要就藩的消息,让他们惊讶之余也不禁怀疑起这里到底有什么阴谋。

    要说祁君放弃了那个至高的位置,他们是不相信的,推已及人,就算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他们都会想拼一把,更何况祁君的势力在他们几人里算是很强大的。

    夜半三更,祁承坐在东宫大殿的房顶,手里抓个酒壶,对着月亮自斟自饮。

    “你知道我会来?”祁君眼神黯然,轻飘飘的落在屋顶,远远的看着祁承。

    他怕再近些自己的决心就会动摇,事实上,他已经后悔了,一进崇和殿的门就后悔了,可他还是硬着头皮确定了自己就藩的日子,就在两天后。

    “当是给你送行了。”祁承将另一个酒壶抛了过去,双眼依然望着月亮,没再理会祁君。

    他不傻,如果祁君这次没有选择离开,那么也许他们连表面的和平都维护不了,更不用提什么兄弟情谊了。

    也许他们之间就没有过这玩意!祁承勾起的嘴角带着些嘲讽。

    祁君原地坐下,也抬头望着月亮,一口接一口的灌酒。

    这也许是他们今生的最后一面,祁君有一股冲动,他想将祁承带走,到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去,两个人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

    他是可以的,他能放下一切,只要祁承愿意跟他走。

    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都没出口,祁君心里清楚,祁承不会愿意,只要他的话出口,两个人再见就会变成对手和敌人。

    两天后的清早,天刚蒙蒙亮,祁君便带着人出了城。

    没有人送他,但却有很多人拍掌相庆,不管如何,既然离开了京城,就别想再回来。

    沐锦可不相信祁君这么好打发,那个疯狂的以命相搏的家伙一定还会回来的。

    “你确定?”祁承从墙上跳下来。

    沐锦白了他一眼:“天天跟做贼似的,就不能走门吗?还有没事别偷听别人说话。”

    “他会回来?”祁承伸手将沐锦揽在怀中。

    九月末了,秋风有些凉,这丫头一大早穿件薄衫就在外面晃悠,真不知道照顾自己!祁承无奈的摇头,招手让翎五去取件披风过来。

    “一定会,打个赌?”

    “我信你。”

    祁承的一句话,让沐锦有些感动,也有些无语,不就是打赌赢了他两次吗?这家伙就再也不跟她赌了。

    “最近小心些,他们肯定会有动作。”

    “那当然,走了一个大威胁,现在不动更待何时?!”

    沐锦撇撇嘴,以前她还真觉得那是个好位置,有野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