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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人:“他们看不见也感受不到这里的空隙。”

    贝安闻言,定睛细看。

    发现通过他们这一段的人群确实对他们两人周围的空间视若无睹,仿佛这里也是人群拥挤一般辛苦的侧身挤过去,没有一个人会越过那条无形的分界线。

    除了……

    南山暗自瞪一眼还躺在他们面前座位上睡的严实的青年。

    这位入睡太深,切断了与周围环境的联系,他实在无能为力。

    贝安先是松了一口气,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复又紧张起来:“南山,你别用你的法力了。”她担忧的去抓南山的手,“杨光说过,这里的磁场与你的修行之法相拗,除非月圆之夜,不然强行逆行施术会对你身体造成无法愈合的伤害。你还是别逞强了。”

    南山看着贝安惴惴不安的清澈眼神,当下心满意足,他挑了眉头答:“不过小把戏罢了,没什么。”

    这倒是实话。

    不用改变人心,只是改变周围环境,这对他来说简单的很。

    世上最难揣测的就是人心,最难改变的也就是人心。他目前的修为在短时间内只能够对一至两人进行简单浅显的操控,一旦人数多了他便会精力不济,伤及自身。

    贝安还是心存疑惑,不过在南山强烈的笃定的态度下暂时放下了心。

    她听着随着公交车报站声而响起的上车刷卡的声音,又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贝安咬着嘴唇想了半天才下定决心抬头对南山道:“南山,等我这个项目结束发了奖金,我给你买个手机吧。”

    “手机?”南山回忆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我不需要那个。”

    手机对于普通人来说是非面对面情况下找到彼此的渠道,南山不需要这个。

    只要他想,他随时都可以找到贝安。

    然而,贝安是普通人,想起前段时间因为讯息沟通不畅而导致南山生气的那晚,就觉得后怕。

    她劝说南山:“可是,我找不到你啊。奖金可能也没多少钱,没办法给你买个好的手机,但好歹你带着我能随时联系到你。”

    贝安的最后一句话取悦了南山。

    随时,联系。

    这样的词汇后面可能蕴含的丰富含义南山很喜欢。

    于是,他便点点头,算是答应了贝安的提议。

    贝安盘算了一下南山所缺少的现代生活必需的物件跟自己所拥有的财产,不由得沮丧。

    手机大概是她目前唯一能为南山提供的了。其他的可能攒一攒也能买到。

    就是身份证……

    贝安很是忧愁。

    他半途穿越而来,根本不可能拥有一个清白的身份证明,只能永远当一名黑户,直到他回去。

    在这个世界,南山只能靠她了。

    南山将贝安送到公司门口,挥手作别:“你晚上几点下班,我来接你。”

    贝安预估了一下今天的工作量,将可能加班的时间推后告诉了南山。

    南山在这里无处可去,情愿自己在办公室里等他,也不能让他一人在外面吹风等待。

    因为今天有南山的护送,没有经历公交车拥挤折磨的贝安神清气爽的进入了办公室。

    庞姐紧跟着她的后脚也进来了。

    互道了早安,两人一起打了卡走向自己的工位。

    庞姐一脸八卦的小声问她:“今天,我老公开车送我来的时候,我看到了。”

    贝安反应了一刻,知道了庞姐在说什么。

    只听庞姐又道:“我看到你们从公交站那边走过来,”她下一句的话显的有些意味深长,“你们两昨晚一起过夜的啊?”

    贝安的心中响起警戒声。

    之前她在背后说贝安可能是被富二代玩玩的话已经被通过其他碎嘴的同事传到了贝安的耳朵里,她知道庞姐一向喜欢攀比和做无根据的臆测。

    她讨厌这种被刺探的感觉。

    庞姐并没有因为贝安的沉默而偃旗息鼓,她们已经走到工位上,各自打开电脑准备工作,她依旧孜孜不倦的做出猜测:“我上次听说南山是住到你家里了是吧?他怎么不回家呢?他家里人不会有意见吗?还是说他是外地人,住在你家里也能省点钱啊。我跟你说啊,找男人得擦亮眼睛,像我当年,我老公追我的时候各种礼物就没断过哟……”

    贝安手中整理材料的手停下,软着声音脸却冷冷的:“庞姐,你说的一刻不停,我都没法专心理材料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让我们为贝安的第一次雄起而鼓掌!

    啪啪啪啪啪~

    以及,贝安啊,南山,他真的是有所图谋啊~

    不图谋你的财,你说你还有啥能被他图谋的呢?

    第20章 没救(小修)

    庞姐第一次看见一向逆来顺受的贝安竖起了身上稚嫩的刺,这一整天她都消停的没有再找贝安聊天八卦。

    贝安在脱口而出那句话的热血冷却下来之后便有些后悔,她几次接着整理材料的空挡,偷偷的拿余光去偷看庞姐,道歉的话几次滑到嘴边,最后都没有找到说出去的机会。

    她心烦意乱的处理着手头上的工作,已经到了可以下班的时间了还浑然不知。

    还是何文刚上前敲敲她的桌子,提醒道:“小贝,可以下班了。”

    “哦?哦哦。”贝安回过神来,将忐忑的心情收拾好。

    罢了罢了,得罪人就得罪人了吧。

    已经说出口的话已经没有办法再收回了。

    何文刚提醒完她以后,并没有马上离开,站在格子间的格挡后看贝安收拾东西起身将座椅推进桌肚子里。然后他说: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