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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甘心。将老巫婆的另一条腿砸断后,她冲进老巫婆的房间,从她的针线筐里拿出那把大剪刀,叶朦又返回了关押她的那个狼穴。

    禽兽正躺在床上痛苦呻.吟,叶朦拿着剪刀狠狠扎向他的大腿。

    鲜血如注,叶朦觉得这血和禽兽一样,臭气熏天!令人作呕!

    禽兽大声呼救。叶朦冷笑,叫?村里的危房都拆了,然后集中建在了一处,而当年老巫婆自认为不划算,想多从村委会那里捞点钱却什么也捞不到,不同意重建,最后就只有他们这一家苦住在这半山腰。

    周围除了光秃秃的荒凉,再无其他。

    和她的呼叫一样,禽兽和老巫婆的求救也是不灵验的。

    叶朦将目光转移到他那已经被折断的一嘎达烂肉,毫不犹豫伸出大剪刀,“咔嚓”一声,一剪刀下去,那肉快要脱落,但仍通过一点恶臭的皮肤相连。

    禽兽的diao还挺有毅力哈?!

    叶朦又是狠狠的一剪刀,“啪嗒”,那玩意儿终于成了独立的存在,黏糊糊的粘在了床单上。

    血,血,满床都是粘稠的鲜血。

    恶臭的血腥气令叶朦无比兴奋!

    叶朦像受到了什么召唤,拿着剪刀不断地戳刺禽兽的双臂,直到那双臂再无气力反抗,瘫软在粘腻的鲜血中。

    叶朦纵身一跃,骑在禽兽的身上。

    “喀吧”“喀吧”两剪刀下去,禽兽的两个乳.头脱落,掰开禽兽的牙齿,叶朦捡起两个乳.头塞进禽兽的嘴里。

    不够!不够!叶朦觉得仍不够解开自己的心头之恨。

    她想起了那次他玩弄过她的后.庭!她当机立断,使出洪荒之力,将禽兽翻了个身,然后拿起剪刀,对准他的屁.眼,来了个狠狠一扎!

    “哇哦!”禽兽痛苦浪.叫。

    这痛苦的声音简直太悦耳了,叶朦想多听几声,拿着剪刀使出独门绝技——无影扎肛剪!接连十几刀扎下去,禽兽已经痛晕阙,叶朦这才想起了院落里正鬼哭狼嚎的老巫婆。怎能绕过这个助纣为虐的家伙?!叶朦拿着剪刀一个箭步冲到老巫婆的身边,“再叫,信不信把你舌头割了?!”

    老巫婆乖乖地沉默。

    叶朦想起了从小挨过的巴掌,要不要扇回去?

    几乎是一瞬间,她就否决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她有了个更好的主意,回屋将禽兽身上割掉的那二两肉拿出来,扔到老巫婆面前,“吃了它!”

    老巫婆不吃,叶朦硬塞进她的嘴里。

    老巫婆作呕。

    叶朦满意极了,翻出家里的户口本还有钞票,走了。

    走之前,她告诉老巫婆,她要去继续读书了,如果老巫婆胆敢报警,她就说出禽兽□□她的事实!

    老巫婆果然没有报警,王八活万年,禽兽的命很大,依旧残缺地生活在这个世上。

    ☆、上钩

    想要摆脱猪狗不如的生活,只能靠知识靠文化。叶朦重返校园,可是校园却再不是她以前熟悉的最喜欢的地方。一切都变了,老师们客气而疏离。而同学们看到她就像看到了瘟神,大家嫌弃她又害怕她。

    “听说她被她爸给那个了!”

    “哎呦呦,乱伦呀!”

    “她爸太不是个玩意儿了!”

    “一个巴掌拍不响,听说她可骚了,主动勾引的她爸!”

    “是啊是啊,她肯定不是好鸟!让我早自杀了,她竟然还有脸活着!”

    “对啊,她竟然还好意思上学,天哪,要是我,我可没这个脸呢!”

    “可不是么?你们说,被人那个了,她都不嫌自己脏么?”

    “她嫌什么?人家好这口呢!”

    “嗯嗯,这个女人可狠毒了,听说她把她爸给那个了!”

    “哪个了?”

    “给阉了!”

    “还把她奶奶腿给砸折了呢!”

    “没良心呦!她从小可是她奶奶带大的!”

    ......

    原来人们早知道禽兽强.奸.她的事实,但无人向警局报警。

    现在人们也知道她阉割生父砸伤奶奶的事儿,同样地,无人报警。

    同学们很冷漠但又很热情。同学们无人和她交谈,好像和她说句话他们也会被传染,也会变成他们口中的她似的,但是他们却在背后不断咀嚼她的故事,她的生平成为同学们联络感情的最好话题,成为他们佐餐时的最好调味剂。

    未成年孩子们的抱团和排挤,形成无形的冷暴力。

    她给自己鼓劲儿,既然她能度过那段如此不堪的岁月,这样小小的孤立又算得了什么?外人于她而言,又代表着什么呢?生活,学习,毕竟是件个人而单纯的事情。

    她把全部的心血投入到书本中。老师们的寡淡以及和她对视时的躲闪,让她尽量多埋头看书,少抬头追随老师的视线。上课成了可有可无的事情,她大部分的时间用在自学和睡眠。

    不过,她突然发现并不是所有的老师都以同样的态度对她。她的数学老师,那个斯文的戴着厚厚眼镜略显憨厚的数学老师,对她格外上心。他照顾她的情绪,他主动和她对视,他总是在课后问她是否有不会的问题,他总是给她鼓气!

    他记住她的每次进步,并会大大方方地对她予以夸奖。

    天晓得这种被认可的感觉对她多重要。

    从此数学这门课程对她而言拥有了无穷的魔力,她几乎将所有的精力用在了上面。她感恩有这样的老师,她想如果再换一个数学老师的话,她可能会选择去死。

    她想找一道不会的数学题,想主动去一次数学老师们的集体办公室,想勇敢地请求他答疑一次。她觉得这样的主动,象征着她对他的感恩和亲近。她想让他感受到她对他的感激。

    可是,她好像没有不会的数学题。

    数学这门功课,她学得太好了。

    人可以不懂装懂,也可以懂装不懂。

    对于一道显着挺难但她却会的问题,她主动找数学老师释疑。办公室里其他老师都在忙忙碌碌,或说说笑笑。而他却在认真地给她讲解思路,她有点心不在焉,觉得他给她解题的时光,是她这些时日以来最幸福的时刻。

    这幸福的感觉撑不过三秒。

    数学老师有意无意对她手掌的碰触,顿时勾起了胃里的恶心。

    她立即说自己懂了,她要走了。而他的手却在她转身的刹那,扫过她的臀部。

    回到教室,叶朦将所有的数学资料扔出窗外。

    从那天起,学习好像再没了兴致。

    校园的日子变得很难捱,或许,换个地方,活着会比现在容易点儿。

    于是,她选择了离开,在13岁的年纪,独自一人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

    狂风呼啸,站在车站前的广场,一枚枯叶奔到脚头,她将它捡起。

    枯